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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走在一起,那還受得了?”
靜了片刻,白無常忽然睜眼道:“咱想出來了!”
黑無常大喜,臉上現出一個醜笑,尖聲道:“老白,咱知道你行,想出什麼來了?快說,快說!”
武維之精神一振,但見白無常堅定地說道:“咱想出來了咱們應該馬上走,待在這兒沒用了。”
武維之暗呼一聲:“我的天!”就在這時候,黑無常驀地揚掌劈向身側一株桃樹,喀喳一聲,碗口粗的樹幹應手而折。
武維之暗驚道:“啊,看不出這兩個傢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功力竟有這等純厚!我是否是他們對手還真難說。唉!師父的話真是句句金玉,輕估敵人實在是可怕的毛病!我初次出道就差點犯上了,以後可得以此為訓才好。”
思忖未已,忽聽黑無常尖聲怒叫道:“走,走!除了這座王屋山,咱們往哪兒去找一品簫?”
什麼?這對寶貨到王屋山來是為了要找一品簫?
武維之心念一動,忽然憶及師父留言上的兩句話:“師父上次說,金判勝不了師父:現在師父再補充一句,師父也勝不了金判。”他暗忖道:“細細回味師父這種語氣,難道一品簫就是他老人家不成?”他想著,復又搖頭付道:“不對不對!師父說過,一品簫是終南無憂子的傳人,而師祖卻是諱號天仇,代隱王屋,天仇與無憂,王屋與終南,這之間實在相差得太遠了。”
那麼,師父會不會是金判呢?師父說,他能斷人生死。
這“斷人生死”四個字,頗似取義於“一筆陰陽”。是的,他也曾這樣想過但那是在他沒有見到過金判本人之前而現在,這四個字似乎僅可視為師父對本身武功成就的自豪,除此而外,毫無其他意義。
“我也真笨!”最後他想:“胡思亂想做什麼呢?這就下去想方法向一對寶貨套問套問不就得了麼?”抬頭再看下面空地上那對寶貨時,黑無常正憤怒地迎風揚散著不知道是第幾把絞斷了的頭髮。白無常攏手閉目,臉如米餅,似為研究去留問題而陷入另一度長考。
武維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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