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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開落在了細沙之上。
不少弟子都相繼上了羽鶴,漸漸的那些羽鶴振翅高飛,相繼離去。
陸謙、林千語等人將江山搬到了一隻羽鶴之上,張府拍打了羽鶴的脖頸,示意可以走了。
很快,羽鶴便騰空而起,穿過茫茫煙波,翱翔於青天白雲之間,漸行漸遠。
江山醒來的時候便是在他自己住的木屋裡面,聶小秀坐在床邊上,半邊身子靠在床上,已經睡著了。
外面月光如水,透過窗扉,落在地面上,映得一片潔白。
江山緩緩的坐起,腦袋有些昏沉疼痛,努力回想昏迷前的情形,卻發現怎麼也記不得了。
他輕輕的起床,先倒了一杯水,讓自己心情沉靜了下來,走到窗邊向外望去。
小樹林在月光的照射下,仍然陰暗,並不通透。
“今日是哪一日了?也不知道‘悟劍’之期有沒有過!”
他把玩著茶壺,一時間又想起深淵洞底之下,那情況無比危急之時,白輕靈毅然決然的擋在自己的身前,而身負重傷。想起兩人手牽著手,站在那頭巨鱷的面前,共同承受那無與倫比的壓力。
心裡有些酸甜,不自覺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看著外面的小樹林,竟然有些痴了。
“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
他們是如何脫困,他一丁點兒也記不得了,想來小丫頭比自己厲害了不知道多少倍,便是自己昏迷都給救了回來,想來她應該也回到了劍谷才是。
只是,沒見到她,總有些不放心。
也不知道怎樣才能上到劍峰之上去打聽她的訊息,或許還是明日裡去“百酒谷”一趟,問問陸謙他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哎。。”沒來由的嘆了口氣,江山準備回到床上繼續躺下休息。
這時候,突然背後一熱,一股柔軟至極的軀體,已經死死的貼在了他的背部,兩隻玉手從肋下穿出,已經將他死死的抱住。
“別動。。”聶小秀輕輕的在他耳邊吹氣,“就讓我再抱一會兒吧!”
那隻小臉蛋兒在江山背上輕輕的摩梭,胸前的兩隻玉兔赫然已經給壓成了扁平狀。
江山果然沒有動,他能夠感受得出聶小秀對自己那深深的眷戀,他沒有必要這時候鬆開手,去傷他的心。
兩人就靜靜的站著,直到許久,聶小秀才微微的有些放鬆。
她輕輕的將江山的身體掰了過來,腦袋微微的仰著,目光勇敢的與江山對視。
“我這兩天真的很擔心,擔心你再也醒不來了!”
江山努力的擠出了一個笑容,手掌下意識的抬起,就要去揉聶小秀的發,這幾乎是他到荒島,遇見聶小秀之後,便養成的習慣。
這丫頭分明比他年齡還大了許多,但在他的心裡,江山總覺得她很柔弱,需要人保護。
他的手掌幾乎落在聶小秀的秀髮之上,但突然沒有緣由的又將手收了回去,神色有些悻悻。
聶小秀的臉上突然就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我答應過聶大叔,要照顧你,就不會丟下你不管,讓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活下去,所以我不會死的!”江山很認真很認真的看著聶小秀。
聶小秀的表情有些複雜,好半晌才突然輕輕的道:“你是不是喜歡白輕靈那丫頭?”
這話和江山說的話,似乎並沒有太多的關係,江山一時間竟然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啊?”
“你便是昏迷的時候都喊了好久那丫頭的名字,想必你是喜歡她的吧!”
淚珠就在眼裡打轉,她固執的抬著頭,滿懷期冀的看著江山,她想聽到他否定的答覆。
“和她在一起,我就很高興,這是不是喜歡?”
聶小秀的神色瞬間黯然,猛然鬆手轉身,向門外跑去。
風流將本就弱小的“青梳燈”燈火撞得飄搖了起來,閃了幾下,就熄滅了,房間一瞬間便黑暗了一些。
房門“砰”的一聲,被狠狠的摔得關閉了起來。
很快,寂靜的夜色中,關閉的門後傳來了“嚶嚶”的哭泣聲音。
江山有些發懵,他渾然不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
細細回想之前的說話,卻突然想起聶小秀說了這兩天她很擔心,他心裡暗地呼了一聲不妙,莫非自己昏迷了兩天,這“悟劍”之期已經過了?
還是得問清楚才好。
“這個,阿秀,今天是多少號,是不是‘悟劍’已經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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