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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裡的四女——白英也進來了,她本來很少參加這種會議的——都把眼光轉到騫盧身上,盯得這個老頭周身不舒服,苛羽叱駡道:“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說話就不能檢點些?”
騫盧極為尷尬,站起來道:“我出去外面透透風,順便找幾個年輕的女兵。”
他果然掀帳而出,感到背後眼芒如刺,他的虎軀猛然一震,驚呼道:“呀、呀,是……是長明……”
帳裡的眾人聽得他沒頭沒腦的驚呼,蒂檬第一時間走了出去,果然見到風長明正與黨芳向這裡走來,她芳心狂喜,只是見到風長明虎眼含淚,她心頭一震,明白風長明從士兵口中得知鉑琊陣亡之事。
風長明走到帳門前,忽然靠在蒂檬的肩膀上嚎啕大哭……
是個沒有星的夜,天地很暗。軍營裡忽然嘈雜,原來是今日歸來的少主不見了,正準備明日起程離開西境之時,他們的少主卻玩失蹤?法通等人很是擔心,問起蒂檬,因為風長明回來後就一直與蒂檬在一起——而蒂檬也是不清楚,只是覺得風長明有可能偷偷返回西境城了,因為他曾跟她說過這麼一句話:我要取回我父親的遺體……
眾人斷定:風長明可能去西境取鉑琊的遺體了。
的確是如他們所料的,風長明在悄然離開蒂檬之後,便前往西境城;雖然他明知鉑琊並非他的生父,但在他的記憶裡,鉑琊比風妖來得更真實,且鉑琊那出自真心的愛,是他所不能遺忘的。在他的靈魂裡,他承認鉑琊是他永遠的父親。
他在翌日的黃昏,進入了伊芝俯的後花園。這是他特意的。從蒂檬的口中得知,鉑琊這次敗兵,完成因為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隆志的妻子茵媛。他進入西境之後,便打聽到伊芝俯所在地,進入伊芝俯,隨便提了一個僕人來問,得到茵媛的訊息,把僕人處理掉,便直接進入了後花園。
伊芝俯並非沒有守衛,只是風長明單獨行動,院牆對他來說根本不存在一般,且整個伊芝俯也沒幾個人認得他的——他恢復了原貌,即使參飄等人也認不出他是白明,隆志等人雖然可以認出他是風長明,可這些人裡,都不曾碰到他。
他到達西境,直取茵媛住所,是出自他內心深處一種變態的報復心理……
當他進入後花園,所看到的一切果然如那個被他藏在暗處的暈睡過去的僕人所說的一樣:只有南角的一間精緻的褐色木廂房。
花園裡沒有別的人;廂房的粉紅色的窗簾半開,以他現在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得見裡面的床帳,藍色的紗帳內似乎躺著一個人……他的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審察了一下環境,緩步向廂房走去。到達門前,手按在門上;門是沒有反鎖的,輕輕一推,就開了。
黃昏的斜陽跟著灑照進去,疊著風長明拉長的身影,從廂房的門直鋪到另一端的牆腳。
他彎了一下腰,輕步走入房裡,轉身把門反鎖了,看了眼在帳裡熟睡的人兒,仍然是冷笑一下,走到窗前,把粉紅色的窗簾拉閉,房裡為之一暗,他心裡的火卻在燃燒……
走到床前,掀起藍色的帳紗,他凝視著躺在被窩裡的女人。女人很美,白色的發散落在灰色的枕頭,在灰白的映照中,是一張成熟而不顯任何老態的臉,不經任何修飾的淡眉細長而彎,雙眼自然地閉上,比一般女人有肉的雙唇,乾燥之中仍然保持脂紅,性感而明豔。
風長明想不到隆志的妻子看起來這般的年輕,他坐在床沿,手指撫過茵媛的乾澀的唇,喃喃自語道:“就是你讓我的父親敗亡的嗎?”
經風長明的手指的撫捏,茵媛夢吟了一下,但沒有立即醒轉;他把被子掀開,出奇地看見被子底下的女性裸體,平鋪的雙峰像兩堆雪丘,可以想象當她站起來時,會顯得更為碩大,小腹依然平坦而具彈性,腹部往下的捲曲的私毛,像她的略為捲曲的頭髮一般,都見雪的白。
風長明的手指撫過她柔軟的略粗脆滑體毛,扯捏了幾根在手指間,突然狠勁一拔,茵媛從睡夢中痛醒,睜開雙眼,張口欲呼,卻發不出聲音,雙眼盯著坐在面前的風長明,久久才把嘴合攏,風長明道:“為何不出聲呼叫?”
茵媛眼中的神色複雜,喃喃道:“瀘……瀘澌?”
她曾經是見過瀘澌的;此刻的男人除了比瀘澌年輕外,模樣和瀘澌幾乎相同,初醒的她,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床前調戲自己,本應該呼救或自救的,只是這張年輕的俏似瀘澌的臉孔把她驚住了,當驚愕過後,她仍然沒有要呼喊的衝動。
風長明不知道瀘澌是個什麼樣的人,只是她感受到這個女人的心中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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