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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消除,消除抵抗的過程,就叫入侵!”
苛拿道:“這戰爭是在所必行的,我們只等白金邪的通知了,你們做好一切作戰準備。羽兒,在這之前,我想把你和格米的婚事辦了,你覺得如何?”
苛拿舊事重提,苛羽道:“我……”
“對不起,我也要出去了。”
風長明突然站了起來,打斷苛羽即將要說的話。
眾人望著他巨高的背影,都在猜測他這次會不會再把門庭撞塌?卻見他彎下了強壯的腰身……
黨邢道:“白副統,你去找我妹妹嗎?”
“我去找那些女兵,黨邢,你現在不用對誰負責,你也一起來吧!”
風長明頭也回地道。
黨邢跟了過去,“聽說你在床上很強悍,我這次倒要親自看看。”
“人說活到老學到老,我老頭也跟你去學幾招吧。”
騫盧也追隨著他們出去了。
營格米突然道:“婚事等殺了良士之後再談吧,我好久沒試過瘋狂的滋味了,和一群女兵胡混,想想也夠瘋狂的,我也跟他們去了。不周之處,請諒!”
“等等,格米,如你所說,你們的婚事就定在攻下良士之後,你覺得如何?”
營格米隨口應道:“好。”
苛拿看著四個男人都離開了,感嘆道:“白明這傢伙果然有一套。”
十月十日,慄族的戰爭接近尾聲,厲有和嚴復兩敗俱傷,駝頂被良士反擊得一敗塗地。
十月二十五日,苛鉻接到鉑鋣的進攻通知,苛羽率領一萬五千名兵士由慄族北面進入慄族,鉑鋣和那席裡的兩萬聯軍則從慄族南面入侵,良士得到這些訊息,迅速派使者潛入伊芝城……
十一月八日,南北聯軍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同時到達良士所在的眠慄城的境外,良士守城不出,戒備森嚴。
十一月九日,鉑鋣來到苛鉻軍軍營。
黨邢果然不恨鉑鋣,竟然在鉑鋣面前跪了下來,說出驚人的話語:“黨邢參見家主!”
眾人震驚,苛羽道:“黨邢,他是你的家主?”
鉑鋣笑道:“苛統帥,黨邢從十六歲的時候開始成為我的人,二十歲的時候進入苛拿的旗下,這樣說,你們明白吧?”
苛羽憤道:“黨邢,你竟是白金邪派來的奸細?”
“大哥,你為何要這樣做?”
黨芳也驚訝了,她並不知道黨邢的這些秘密。
黨邢站了起來,道:“妹,在你八歲那年,我們家被慄族兵闖入,那時父親被殺,母親也被姦殺,當那些人要殺我們之時,卻突然出現一個高大的男人,我們才得救,你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黨芳彷彿想起來了,雖然她那時還小,且過了十一年,但那慘痛的記憶猶新,她道:“他……就是那個好心的鉑伯伯?”
黨邢道:“對,他就是我們的鉑伯伯,是原西境城的城主鉑鋣!”
“啊?”
騫盧和苛拿同時驚呼,苛拿道:“你是西境霸主鉑鋣?”
“可鉑鋣被逐出他祖先的城之時,已經四十歲,如今離那時已經三十年了,你卻看起來只有五十歲?”
騫盧懷疑道。
鉑鋣笑道:“我已經七十二歲了,只是我所修練的武技能夠令我看起來比較年輕,騫盧,你也有六十多歲了,不也像五十歲的小老頭嗎?”
騫盧呵呵笑道:“這倒是,這倒是,我覺得自己也蠻年輕的,人吶,就是不怎麼肯服老。”
苛拿突然道:“你挑起所有的戰爭,就是為了奪回西境城?”
“那是我祖先的城……”
鉑鋣的臉上現出從未有個的憂傷,“我失去家園已經太久了,我想在我死之前,回家!請苛兄幫這個忙。”
苛羽憤道:“鉑鋣,你這是在利用我們!”
苛拿罷罷手,四十五歲的他突然也像黨邢一樣跪在鉑鋣面前:“苛立唯一的孫子苛拿磕見家主!”
這次連鉑鋣都感到驚訝了,他盯著跪在他面前的苛拿,彎下腰顫抖地扶他起來,聲音發顫地道:“你是苛老頭的孫子?”
苛拿道:“家主,我正是離你而去的苛老頭的孫子,我爺爺在西境城被瀘澌攻取之後,很後悔當初離開西境,不能與西境同進退是爺爺一生最大的遺憾,沒能保護西境是爺爺心中最大的恨,爺爺直到死時,還恨著自己。他在死前,對我說過這樣一句話,‘孩子,西境才是我們的城,我知道鉑鋣少主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