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1/4 頁)
兩個犯人中一個是復讀了兩年的高中生,還有一個是大學生,年齡都是22歲。
“您真的很幸運。真是太巧了。他們看起來不知道我們這邊已經接到報案了。還以為已經躲過去了呢。”
是幸運呢?還是不幸呢?現在筠曦已經不想因為這些觸及傷口的話而計較了。因為現在還有別的事情,比這更重要的事情,讓她的心臟沉重地,沉重地跳動的事情。就像仁旭同和他打架的那個傢伙面對面的計較是誰的錯誤,進行調停協商一樣。她,也要和犯人面對面對峙。心臟,跳動地非常沉重。
“天啊,佛祖啊,孔子啊,爸爸,媽媽,媽媽,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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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曦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瞬間,突然要喊出媽媽這個詞。當聽到從媽媽嘴裡說出“你瘋了啊?”這句話的瞬間,筠曦就再也不想見到她,可此時筠曦卻一直呼喚著她。是的,她真的太害怕了。
“我和你一起進去吧!”
為了保證性暴力受害者在指證和審判過程中心理穩定,受害人有權要求被告人退場以及要求家屬、朋友和心理醫生陪伴。因此,如果筠曦提出要求,丈夫可以陪她一起去口供室。同時,仁旭也認為這樣的時刻他理應陪伴在妻子身邊,沒想到筠曦卻搖了搖頭。到底為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現在她只是想自己解決。可能是不想讓仁旭看到那兩個混蛋吧,或許在口供室裡她會覺得無法忍受,中途向著外面大喊“仁旭啊!” 。下一次調查或審判時,仁旭可能,哦不,一定會看見那兩個流氓。可是現在……自從那晚之後,這還是第一次有機會親眼看看那兩個流氓。她真想一個人去看看那兩個理應被她狠狠懲罰的傢伙。看到他們,她或許會忍不住朝他們臉上吐唾沫,或許會歇斯底里地發狂,也或許會控制不住情緒,失控地哭喊著要打死他們。只是,她不想讓仁旭看到她這個樣子。仁旭,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鬥中,謝謝你一直陪著我,真的謝謝你。相信今後,我們也同樣會肩並肩地戰鬥!只是這次,這次是你永遠無法代替我執行的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戰鬥!
在跟著警察進到口供室裡之前,仁旭使勁握了握筠曦被冷汗浸溼的冰涼的手。這讓筠曦跳動得幾乎無法呼吸的心臟稍微有些鎮定。筠曦緊緊地抓住仁旭的手,對他點了點頭。
“我進去了。”
他看了看筠曦,點了點頭。
“加油!”
兩人緊握的手慢慢鬆開了。筠曦跟著警察進了口供室。仁旭望著關上的門,倚靠著牆站著等著,即使旁邊有人拉了把椅子給他,他也依然站在那裡。直到一個多小時後,筠曦疲憊地從那裡走出來的時候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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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馬上去個地方怎麼樣?四天三夜左右?”
經過一系列瑣碎的程式後,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到傍晚了,從口供室裡出來,除了對警察的問話形式上的回答一下以外,筠曦什麼話都沒有說。此時, 面對仁旭的提議,筠曦問道,“那上班呢?你真的想被炒魷魚啊?”。看著妻子不解的樣子,仁旭露出潔白的牙齒,做出了淘氣鬼般的微笑。
“反正明天我也要到江源道錄音。提前一天去又怎麼了?大後天下午把帶子交上去就行了。走吧,筠曦!嗯?我們遇到這麼多事情,今天夏天的休假都沒有過呢。你不是也想出去兜兜風嗎?”
當筠曦歪歪扭扭地從門裡走出來的時候,仁旭馬上向妻子跑了過去。筠曦就好像跑了40多公里距離的馬拉松選手一樣,疲憊得不能再疲憊地走了過來,趴在了仁旭的胸口。仁旭感覺到在自己懷裡的筠曦的頭和肩膀都在發抖。他無法知道在門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之間到底進行了什麼樣的對話。可是他沒有問妻子,“你沒事吧?”或者“那些傢伙說什麼了?”。只是緊緊地摟著努力忍住抽泣,無聲地痛哭的妻子,在她耳邊輕聲說著。
“沒事了,一切都結束了。嗯……現在沒事了。”
事實上,即使仁旭問,筠曦現在也無法回答什麼。她實在不想再想起那可怕的,令人厭惡的時刻,該怎麼說呢?她實在很難解釋清楚那種奇怪的感覺。
那天晚上,在黑暗中狠狠地把她打倒在地的那些傢伙在她看起來好像地獄的魔頭一樣恐怖。可是今天,在刺眼的照明燈下的他們,卻讓人懷疑是不是和那天晚上是同一個人… 那是兩個嚇壞了的男孩子。開始他們當然不肯承認,一個勁地問道“阿姨,您什麼時候看到我了?! 要是不是怎麼辦?拿出證據來!”“那個人打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