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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口氣,壓住了不舒服的感覺,倒頭就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朦朦朧朧之間,他似乎做了個春夢,夢中,他摟著一具火熱而又*的*,挺動著神槍,奮勇地搏鬥、糾纏著。
那個婉轉在他身下的女子是如此的美豔,如此的熱情,幾乎要將他融化了。在矯喘不斷中,那個女子婉轉求歡的神態,是如此的迷人。
撥開她烏黑的一頭亂髮,秦玳看到的那張原先白淨的臉,已是充滿慾望的紅潮,仔細望去,竟然是伊藤美妙。
然而隨著蛇樣扭動的身軀翻轉著,伊藤美妙的臉孔又不見了,秦玳在揉動高聳的|乳峰時,將她抱了上來,用乾涸的唇,*著她口中的仙露,卻發現欲仙欲死的擁吻後,她的秀靨又轉變為松島麗子。
熱情*的松島麗子,完全不像初見她時的冷豔拘束,伸出欺霜賽雪的雙臂,勾住他的脖子,膩聲道:“少主,你真是太強了,婢子會受不了的……哎呀,請你溫柔一點。”
秦玳痴痴地望著那張秀靨,渾身用勁,要將神槍刺穿她蛇樣的身軀,恍惚間,松島麗子的旁邊又出現了伊藤美妙的臉孔。
她也纏上了秦玳,伸出丁香小舌舐著他的耳珠,輕輕地問道:“少主,你舒服嗎?”
“舒服,真是太舒服了。”
秦玳痴痴地笑道:“你是伊藤美妙,真是太美妙了,你的名字取得好!”
伊藤美妙在他耳邊輕聲道:“少主,你既然覺得美妙好,就要多疼惜美妙一些,好不好?”
秦玳道:“好!當然好!”
可是松島麗子卻勾住了他的脖子,*的上身挺起,將豐隆的雙峰在他胸前摩擦著,嗲著聲音道:“少主,我也要你多疼我一些。”
秦玳道:“好!我也會更疼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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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張秀靨,兩具火熱的*,就如同兩條在海里翻騰的銀魚,在他神槍的不斷揮射中,全都中槍,變成兩條死魚,再也不會動了。
而秦玳則在極度興奮和疲勞中,射盡了全身的熱情,抱著兩條捕獲的銀魚,陷入沉睡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秦玳在一聲清越悠揚的鐘聲中醒了過來。
夢中的情景依稀,枕邊的餘溫猶在,可是秦玳摸遍褥中,卻不見兩條銀魚的蹤影。
他望了望窗外,只見仍是一片漆黑,牆上掛著的燈籠,依然吐出昏黃的燭光,在空寂的房間裡,已經看不到松島麗子和伊藤美妙的倩影。
回憶起昨晚的一夜*,如夢似幻,卻又是那麼真實,回味起來,猶覺香豔旖旎,歡愉舒坦。
秦玳摸了摸腦袋,又查視了一下自己穿得整齊的中衣,暗忖:“難道昨夜我真是喝醉了,做起春夢來?可是夢中的情景又怎會如此真實?”
他翻開被子下了床,披上外衣,仔細地察視了一下,卻沒有發現什麼痕跡,疑惑之中,忖道:“人的慾念真的很奇怪,我怎會在夢中做出那種荒唐的事?就算我想滿足自己的慾望,也應該夢見和冰兒一起才對,怎會夢到跟那兩個才見一次面的中忍?真是太荒唐了。”
思忖之際,鐘聲陣陣傳來,使得秦玳不由得有種清心的感覺,決定不再去思索昨夜的一場春夢。
本來春夢了無痕,就應該忘了……
鐘聲在耳邊繚繞,秦玳突然想起青木道長經常吟唱的詩句:“月落鳥啼霜滿天,江帆漁火對憨眠,華豐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他心頭一動,忖道:“莫非這陣鐘聲,正是從寒山寺裡傳來的不成?”
一想到寒山寺,他頓時想起和周冰倩的三日之約,於是打消了想就此一訪寒山寺的意念,穿好衣裳,束好髮髻,準備到庭園裡去走走,或許憑藉著那種環境運功,可以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然而就在他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被褥時,卻發現在枕下多了數根烏黑的長髮。
那幾根頭髮的長度跟秦玳的不同,他捏住長髮湊在鼻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就跟他在秘窟中所聞到的伊藤美妙頭髮上的味道一樣。
秦玳駭然忖道:“莫非昨晚並非做夢,我是真的抱著伊藤美妙和松島麗子過了一夜?可是我為何毫無知覺呢?她們上床和離去時,我應該非常清楚才對啊!”
為什麼會不知道呢?
他想了一下,認為自己一定是中了算計,而最有可能的原因,便是她們在酒裡下了*或*,那麼田中春子也是共犯,否則自己不會在沐浴飲酒之後,心旌搖曳,慾念飛漲。
想到如夢似幻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