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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年和東海釣鱉客成洛君、七海龍王邊巨豪三人,在遨遊京都和奈良時,曾到過甲賀流地方。當時,那裡有五十三家中忍級的忍者家族存在,而且每一家都有大約三十至四十名下忍。這些統一屬於甲賀流的忍者,由於和伊賀流居住的地方鄰接一起,而伊賀流當年的組織較大,共分為三個集團,是為百地、藤村、服部等三家,這三家都有上忍,統率著數百的中、下忍者。”
說到這裡,吳昊頓了一下,道:“由於這些忍者都是居住在山裡,生活極為困苦,所以經常發生爭鬥。伊貿流和甲賀流就是連年相鬥,雙方死傷不少。那時服部家的上忍因為受到襲擊,受到重傷,幸而老夫出手,將他救下,並且和東海釣鱉客成洛君進入甲賀流的領地,連敗三十七名中忍,逼得他們在神前發誓,不再聯手進犯伊賀流,不然伊賀流那什麼服部、白地、藤村三家,恐怕當年就完蛋了。”
年幼的秦玳頓時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聽得更加起勁了。
“那時候,服部上忍已是重傷不治,臨終前叫他兒子服部半藏、女兒服部玉子,都拜老夫為乾爹,並且將服部一族的家主徽章交給老夫,委託我照顧他們……所以說,我在東瀛的忍者界是很有名的。”
吳昊繼續講述著,讓秦玳聽得一愣一愣,非常好奇。
他當時滿臉都是欽佩和欣羨之色,禁不住道:“么爺爺,您這一生過得真是多采多姿,令徒兒萬分羨慕!”
吳昊被他的馬屁逗樂了,笑道:“我前半輩子的確風光一時,可是自從不白量力,在龍山之巔挑戰當年天下第一高手張無忌之後,就過得不很風光了。”
他長長地嘆口氣,道:“當年,服部半藏八歲,玉子只有兩歲,他們的母親還不到三十,唉!真不知道她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
遙想起師父吳昊當時極為感慨的樣子,秦玳心裡一暖,不由地看向那個黑衣女子,突然伸手拂出,已是隔空解開她的|穴道,然後又拂向另外兩個黑衣忍者。
女忍者首先醒來,她一個鯉魚打挺,翻身騰躍而起,接著另外兩名忍者也醒了過來。
他們發現自己置身於樹蔭之間,一個穿著古代道袍的年輕人,正在不遠處背對著他們,顯然是救醒他們之人。
不過他們還是本能地成犄角之勢站立,兩名忍者身形低側,右手拔出兩尺多長的倭刀,取個“一字”架勢,將刀尖對準穿道袍的人。
那個女忍者因為長刀已被秦玳用樹枝打飛,一摸背上,抓不到倭刀,立刻探手取出暗鏢,凝目望著秦玳背影,準備隨時配合同伴出手。
此間,她的腦海裡竟然閃現出這樣的念頭:“對敵時,如果殺傷敵人,而自己亦受傷的情形下,乘敵人受傷心生膽怯時逃走,是為忍術的下策;如果把敵人擊傷,自己沒有受傷,在忍術中是中乘的術法;上乘之法乃是在沒有擊傷敵人,並且自己也沒受傷的情形下,能夠安然地逃走。”
這段話敘述的是一個忍者對敵時的三種情況,乃是當年忍者書籍裡流傳下來的,服部半藏常以此教誨手下的忍者。
它所指的上乘境界,是說忍者的目的以完成任務為主,最好的情形是在不被敵人知曉的情況下,能夠全身而退;其次是在被敵人發現時,經過一番搏鬥後擊退敵人,自己能安然無恙地逃離;最差的情形,則是在遭到敵人攻擊之後,雙方都受傷,忍者負傷而逃。
這如同經典的一段文字,可以說每一個伊資流忍者都記得非常清楚,然而這次的情形,別說是上策、中策,就連與敵共亡的下下之策,恐怕他們都無法做到了。
女忍者腦海之中浮起主人服部半藏的冷酷表情,只覺手上冒汗,連扣著的一枚暗鏢,都幾乎滑出手掌心。
秦玳就那麼背對著他們站在那裡,輕風拂動著他身上及地的灰色道袍,彷佛神仙中人,這使得那三位忍者越發不敢貿然出手。
縱然在他們的眼裡,秦玳全身上下都是破綻,似乎隨時都能被一刀砍死,或被暗器射中,可是就因為這樣,他們反倒更不敢出手了。
秦玳突然“噗哧”一笑,轉身望著他們,道:“怎麼?不認得我了?”
此話一出,三個忍者似被巨槌擊中心窩,全都渾身一震,後退了半步。
“哈哈哈,別驚慌!”
秦玳對於自己給別人造成的“震憾”十分滿意,心情很好地問道:“你們是服部半藏的手下吧?他如今人在何處?”
三個忍者眼中頓時露出驚駭之色,互覷一眼,都沒有吭聲。
秦玳道:“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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