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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事小、失節事大’,要我們嚴守貞操,可是沒有了生命,貞操又有什麼用?冰兒姑娘,你身為江湖兒女,莫非也中了這句話的毒?”
周冰倩被她說得無話以答,紅唇蠕動了一下,只說出一句話:“可是……我……還沒有同意啊!他怎麼可以這麼做?”
田中春子走到床邊,道:“我們少主是逼不得已,他完全是為了救你,否則,以他的條件,你以為他找不到比你更漂亮、家世更好、身材更好的女孩子嗎?”
她冷哼一聲,道:“少主救你一命,你不知道感恩也罷,反倒責怪起他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早曉得就讓你陰火焚身算了。”
周冰倩聽她這麼一說,想起整件事情發生的經過,禁不住兩頰飛紅,羞澀地道:“誰叫你們做出那種不害躁的事情?讓人家看見了之後,這才……”
“咦,真是奇怪了!”
田中春子打斷她的話,道:“我服侍我們少主洗澡,關你什麼事?你非要跑來偷看,惹得*中燒,連褲腰帶都解開了……”
周冰倩聽她越說越難聽,連忙轉移話題,道:“田春,我看到有夜行人在客棧屋頂埋伏,恐怕是集賢堡的人追來了。”
田中春子心裡明白,她看到的是守夜的忍者,卻故意道:“哼!可不是嗎?集賢堡派來大批人馬,都快進鎮了,我們少主為了你,已經站在客棧門口等著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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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冰倩驚呼一聲,道:“他只是一個人哪!你們還不快去幫他?”
田中春子道:“少主要我守著周姑娘你,我可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周冰倩道:“啊!這怎麼可以?他的武功雖高,畢竟只有一個人,我……我得去助他一臂之力!”
她手忙腳亂地穿衣服,田中春子本想阻止,卻擔心來者是組織中另外派遣的忍者殺手,怕引起秦玳誤會,反而造成組織損失,是以話到嘴邊又吞回去,不再攔阻周冰倩著裝穿衣。
周冰倩跳下床,穿好軟靴,才走出兩步,便覺胯間隱隱作痛,略一思忖,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銀牙一咬,道:“唉,真是個冤家!”
田中春子聽不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卻見她身子有些不便,忙道:“周姑娘,小心點,在旁邊看看可以,千萬別動手,不然我少主會不高興的。”
周冰倩望了她一眼,道:“我先走了。”
她提氣轉身,使出師門“踏雪尋梅”的身法,腳下一滑,已從門口騰射而出,落在兩丈開外的屋角高簷上,接著換口氣,斜飛而起,穿越過客棧中的天井,落在大門旁的屋頂上。
她在縱身飛掠之際,感到內力的執行非常順暢,身法的變換有種說不出的輕快,不僅速度和高度較之以往要進步,連眼力也更加銳利了,人在半空中,竟能看清遠處的每一片瓦。
她的心中驚喜交集,知道自己的武功的確突飛猛進,只要假以時日,超師越祖絕非難事。
她的身形一落下,立刻見到那三十多個勁裝大漢手持火炬,騎著快馬衝進鎮來,而秦玳則是肩上扛著那杆破龍槍,腰桿挺得畢直,如標槍似的,站在客棧前的道路中間。
眼望著鐵騎如同奔雷般地急奔而至,秦玳依然動也不動地挺立街心,彷佛成了一尊石像。
那三十餘騎快馬衝進鎮來,領頭的一個二十多歲黑衣大漢,立刻便看到了站在道路中間的秦玳。
起初,他的心中還毫不在意,單手一抖韁繩,縱馬狂奔,領著身後的弟子疾衝入鎮。
當急驟敲響的鐵蹄聲,如同悶雷般迴盪在這山城小鎮的夜空裡,他的心裡熱血沸騰,幾乎有種睥睨天下的感覺。
可是,隨著馬群馳入街中,雙方的距離越來越接近時,他那種感覺很快消失了。
因為憑著搖曳不定的火光,他很清楚地看到那站立在街心的年輕人,依舊像一根標槍似的挺立著,動都沒有動一下,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彷佛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尊雕成的塑像。
在這種情形下,依舊能保持如此鎮定,若不是瘋子,便是一個修為極深的武林高手了。
畢竟,唯有超級的高手,才會有那種泰山崩於前,而神色不變的修養!
黑衣大漢臉上的肌肉跳動一下,眼見雙方的距離很快縮短,此刻距離對方不足十五丈,如果繼續急衝過去,恐怕後果只有兩個:一是將那年輕人踐踏在鐵蹄之下,使得他粉身碎骨;另—方面則是對方閃開,那麼神刀門就得罪了一個師門來歷不明的高手,惹來一些難以預料的禍端。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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