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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圓海聽她這麼一說,登時嘻皮笑臉地說道:“好,好,你說不是就不是。娘子吩咐,小僧敢不從命。那咱們就睡吧。”
董十三娘杏臉生嗔,斥道:“你想到哪兒去了?出去,出去!你到客廳去睡。”圓海笑嘻嘻道:“我還以為你留我在這兒呢。哎呀,你別推我呀!”
董十三娘嗔道:“你再胡說,我就要打你了。”圓海笑道:“打是親愛罵是疼,就給你打打何妨?哎呀,你當真打呀?”圓海本來是坐在床上的,這時給董十三娘趕出臥房,而董十三娘所站的位置也恰好是當窗的位置了。
金逐流聽得他們打情罵俏,心裡很不耐煩,本來就想出手叫他們吃吃苦頭的,但轉念一想:“不如等他們睡了,再偷他那紅木匣子。”金逐流一來是想要那塊玄鐵,二來也好叫他們送不成壽禮。心裡想道:“當然他們睡著了我是不能暗算他們的,但偷了他們幫主要送給薩福鼎的寶貝,我不給他們苦頭吃,史白邵也會給他們苦頭吃的。”
不料金逐流未曾出手,董十三娘卻先出手,金逐流反而險些吃了她的苦頭。
就在金逐流暗自盤算的時候,陡地眼前金芒電閃,董十三娘一把梅花針撒了出來,原來董十三娘早已發覺外面有人偷聽,而且她也是早已對金逐流起疑的了。她故意裝作不相信圓海的說話,正是要金逐流不加戒備的。
董十三孃的暗器手法巧妙之極,全逐流是躲在一塊假山石後,梅花針若是在他面前射來,金逐流有山石屏障,自是無妨,但她這把梅花針卻是從山石上方飛過,突然間倒射回來,手法之妙,運勁之巧,當真是匪夷所思!
梅花針無聲無息,而且金逐流又絕對意想不到這把梅花針會從他的背後射來,待他驀然驚覺,回頭之時,跟前已是金芒電閃,要用劈空掌也來不及了。
好個金逐流,就在這危機瞬息之間,顯出了卓絕的輕功本領,身形平地拔起,一躍三丈多高,梅花針從他腳底飛過,一枚也打不到他的身上。金逐流吸了一口氣,隱隱覺得有點腥臭,這才知道董十三娘這把梅化針不但手法打得奇妙,而且還是毒針。
金逐流罵道:“好個狠毒的婆娘,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鬼域伎倆?”身形剛剛落地,話猶未了,圓海已是撲了出來。喝道:“小叫化,你先嚐嘗我的拳頭滋味!”他是給董十三娘推了出門的,故此比董十三娘先到。
金逐流橫掌一擋,五指如鉤,就在他拳頭一抓,圓海天吼一聲,拳頭已是給金逐流抓了五道血痕。但金逐流接了他這一拳,也是不禁倒退三步。金逐流心想:“這賊禿的內家真力倒也不弱,陳叔叔說那妖婦的本領還在他之上,今晚我是必須認真對付,不能輕敵了。”
圓海天吼一聲,雙拳開發,又撲過來。金逐流見他來勢兇險,先用大羅步法閃開,正要繞到他的背後點他的“風府穴”,只聽得唰的一聲,董十三娘手裡拿著一根軟鞭,人未到,長鞭已是打了到來。
金逐流腳步未穩,極難閃避,但他藝高膽大,卻也並不慌張,眼看那條軟鞭就要打到他的身上,金逐流把手縮排袖管,長袖一揮,已是裹住了那條軟鞭。
金逐流使勁一奪,喝道:“撒手!”他這一卷一奪,用上了內家真力,實是非同小可。董十三娘笑道:“不見得!”只聽得“嗤”的一聲,金逐流的半條衣袖已給她的軟鞭撕去,功力即使不是在金逐流之上,至少也足以與他旗鼓相當了。
金逐流一個箭步,躍出了三丈開外,說時遲,那時快,董十三娘跟蹤追上,軟鞭又是如影隨形地打了到來。金逐流使出渾身本領,騰挪閃展,還兼用劈空掌的功夫,好不容易才躲過了她的“迴風掃柳”的連環三鞭。
董十三娘在換招之際笑道:“我不能欺負後生小子,你拔劍吧!”金逐流最恨人家看小他,拔出了佩劍,冷笑道:“我更不能欺負一個婦道人家,你叫你的姦夫併肩子上吧!”話雖如此,金逐流畢竟也是不敢空手奪鞭了。
圓海面色大變,喝道:“這小子必須殺之滅口!”董十三娘笑道:“何必和一個小叫化生氣?你……”董十三娘想說的是:“你,退下去吧,我自有分數。”剛說得一個“你”字,只見劍光一閃,金逐流已是一劍向她刺來,董十三娘見到他劍法如此凌厲,也不禁吃了一驚。當下顧不得說話,連忙使個“風颳落花”的身法,避招進招。
哪知金逐流乃是聲東擊西之計,董十三娘剛一閃身,金逐流劍鋒一解,已是突然向圓海殺來。圓海用戒刀一擋,不料擋了個空,金逐流欺身進劍,那一劍竟是從他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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