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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仇家闖莊鬧事,故此趕來助拳。公孫燕日間在路上遇見的那兩個人李虎兒和張鵬飛也在其中。
公孫燕羞得無地自容,見了這兩個人,不覺就把怒氣發洩在他們身上,說道:“都是你們糊塗,為什麼你們說新郎是秦元浩?”
李虎兒忍住笑道:“姑娘你記錯了吧?我只說新郎姓秦,可並沒有說是秦元浩。”
公孫燕道:“你們說新郎就是殺掉羅大魁的那位少年英雄。那還不是秦元浩?”
張鵬飛比較爽直,先認了個錯,說道:“這是我的糊塗。我也像姑娘一樣,把你們兩個人錯當做一個人了。”
雲龍幫他解釋道:“是這樣的,少陽是我的大弟子,早已出師,這兩年都是在家的時候少,在外的時候多。今年春天,秦嶺這幫強人前來生事,少陽並沒在場,他是上個月才從小金川回來的。小徒的名氣當然比不上武當派的秦少俠,是以有許多不很相熟的朋友,可能以訛傳訛,把他們錯當作一個人了。說起來這也應該怪我,我因為不想驚動這些不大相熟的朋友,沒有給他們寄出請帖,弄得他們到了水雲莊之後,才知道新郎的名字。”
做新郎的秦少陽聽了,心裡當然是有點不大舒服。雲中燕則揪著他的耳朵,悄悄說道:“那些勢利的人只知道武當派有個秦少俠,但在我的心中卻是隻知有你!”吹氣如蘭,登時把秦少陽心中的悶氣吹得一乾二淨。
原來雲龍的確是想過把女兒許配給秦元浩的,但云中燕和她的大師兄早已有了私情,察知爹爹有此心意,不待爹爹開口,就先自表白了自己的心事。雲龍又暗暗試探過秦元浩的口風,知道秦元浩另有所屬,既然雙方都不願意,雲龍當然也只好算了。其實他也並非不喜歡秦少陽,否則他不會立秦少陽做掌門弟子;他之想把女兒許配給秦元浩,不過是報答秦元浩的恩德而已。後來他知道了女兒的心事之後,立即派人到小金川把他的大弟子叫回來成婚。
且說公孫燕在弄清楚真相之後,不由得臊得滿面通紅,只好向新郎新娘連連貽罪。雲龍笑道:“小小一點誤會,哈哈一笑便了,勿須芥蒂於心?難得姑娘來到,請姑娘留下來,明日同喝一杯喜酒如何?”
公孫燕道:“不知秦元浩是否還在貴莊?我想請他和我一同見封妙嫦,然後我們都來喝令媛的喜酒好不好?”
雲龍道:“秦少俠是在敝莊,不過他今天有點事情,出了縣城在還沒回來。”
雲龍的二徒弟林崗說道:“倚怪,秦少俠怎的到現在還沒回來?明天還要做陪郎呢。要不要派幾個人到城裡去找他?”
公孫燕心中一動,問道:“秦元浩今天出城的時候穿的是什麼衣裳?”
林蘭道:“穿的是一件新做的藍緞長飽。”
公孫燕“啊呀”一聲叫道:“這麼說來,秦元浩可能已見著我們了。我可得趕快回去!”她是個急性子的姑娘,交代了這幾句話,匆忙就跑。弄得水雲莊的一班人莫名其妙。雲龍只好叫幾個徒弟跟著,看看到底是什麼一回事情。
公孫燕猜得不錯,那個曾經在客店門外停留過片刻的“客人”,果然是秦元浩。
當時秦元浩因為看見封妙嫦和一個少年男子同在一起,是以沒有進去叫她。但走開之後,一顆心卻是無法安靜下來。
秦元浩還未知道金逐流給他強作媒人的事,但另有一個比金逐流更喜歡做媒人的人,已經到過武當山向他的師父提親了。這個人是丐幫的幫主仲長統。原來仲長統起初還是不贊同這樁婚事的,但自那次在徂徠山給金逐流說了一頓之後,他自己覺得理虧,於是索性趕在金逐流的前面,搶著先到武當派做媒。
秦元浩的師父雷震子覺得此事很是可笑,笑他還沒有問過女方就來作媒。仲長統講明瞭女方家長的身份,說道:“封子超是個壞蛋,但他的女兒卻是出於汙泥而不染。所以不必問女方的家長,只要他的女兒願意就行,那位封姑娘對令徒一片痴情,這個卻是老叫化知道的。現在就只看你這個做師父的反不反對了。”雷震子抹不開仲長統的情面,只好無可無不可地答應任從他們,不加干涉,雖然他的心裡其實還是不大同意。
婚事雖然還不能算是已經定下,但至少秦元浩是已經知道了封妙嫦對他的心意了。
這兩年來,秦元浩也是渴望得知封妙嫦的下落,想不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他在水雲莊養了半年的病,第一次出隴縣縣城,就碰見了封妙嫦。
但更想不到的是:封妙嫦有另外一個男子伴著她。
秦元浩離開那間客店之後,心裡猜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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