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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兩個內功較高的之外,都給他的冰彈打得渾身發抖,只好遠遠避開。
陳光照本來打不過龔平野,幸虧李南星剛剛和龔平野對了一掌,消耗了他的真力,龔平野的“修羅陰煞功”打了折扣,陳光照才可以和他打成平手。但是還有兩個內功較高的人沒給冰彈傷著,這兩個人退而覆上,陳光照騰不出手來再發神彈,再度陷於苦戰。
李南星力鬥那個漢子,雙方各有忌憚,可是李南星因為先鬥了一場,不免稍處下風。
李南星不識這個漢子,金逐流卻是知道,不由得不暗暗替李南星擔心。原來這個漢子就是他在幾個月前,在徂徠山上曾經見過的那個歐陽堅。那次歐陽堅是給丐幫幫主仲長統打敗的,金逐流和他並未交過手。
那一戰歐陽堅雖然是給仲長統打敗,但也是過了百招之後,仲長統方能取勝的。試想丐幫幫主仲長統的功夫是何等深湛,等閒之輩,豈能堪他一擊?是以金逐流雖然未曾和歐陽堅交過手,也知他的本領非凡,以李南星的功夫,決計不是他的對手。
陽浩越攻越猛,把“修羅陰煞功”發揮得淋漓盡致,金逐流接連用了幾種不同的身法,掌法,須彌掌、排雲手、天羅步、驚神指……每一種都是世所罕見的上乘武功,當真是奇招妙著,層出不窮。但雖然如此,畢竟是功力稍遜一籌,在陽浩猛攻之下,兀是未能擺脫困境。
陽浩久攻不下,暗暗吃驚,心裡想道:“這小子不知是什麼來歷,如此了得!我若是在百招之內不能取勝,久戰下去,只怕還會敗在他的手上。”要知修羅陰煞功極為消耗元氣,是以陽浩必須速戰速決,方能克敵制勝。否則待到他再衰竭之時,金逐流變化莫測的招數,就不是他所能防禦的了。
陽浩連施殺手,把金逐流逼退幾步,喝道:“好小子,你還不束手就擒?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陽浩外貌兇橫,內心虛怯地發動狠攻,大施恫嚇,實是想瓦解對方的戰意,希望對方不戰而潰。
金逐流識破敵人的用意,奮勇力戰,傲然不俱。不過,他自己雖然不怕,卻不能不為李南星與陳光照擔憂。激戰之中,金逐流耳聽四方,眼觀八面,眼光一瞥,只見李南星中指戴著一隻戒指,光芒閃閃,在他掌劈指戳之際,距離數文之外的金逐流,也隱隱感到了絲絲寒意。
金逐流早就注意到這隻戒指的了,此時仔細一瞧,可不正是和他自己戴的那隻寒玉戒指一模一樣!臧在金逐流心裡多時的謎底,此時驀地揭開,原來李南星就是他的父親要他的江師兄所會之人。
謎底竭開之後,跟著來的是更多的疑問:“李大哥莫非早就和爹爹相識的了,否則爹爹的寒玉戒指怎會給他?但李大哥為什麼不告訴我呢?爹爹叫江師兄今晚來秘魔巖與他相會,難道是早已知道了有今晚之事?”
疑雲疊起,但金逐流亦已無暇細想了。激戰中金逐流抬頭一看,只見月亮已到中天,金逐流大喜笑道:“陽浩,你莫猖狂,看是誰要束手就擒吧?李大哥,別怕他們的虛聲恫嚇,再過一刻,我準保可以把他們殺得大敗虧輸!”
李南星此時亦是疑惑不定,金逐流所戴的那隻寒玉戒指他也看見了,心裡想道:“我只道逐流不知我是何人,如今看來他是早就見過我的爹孃的了。但為什麼他卻要瞞著我呢!”
原來在李南星離家前夕,他的父親把那隻寒玉戒指給他,說道:“你到中原,倘若見著戴著同樣戒指的人,你就可以放心依靠他,求他幫你解決任何困難。若是在你碰著危險之際,你戴著這隻戒指,說不定也可以助你逢凶化吉,遇難成祥。”李南星就是因為記著父母的吩咐,故此今晚來赴陽浩之約,才戴了了這個寒玉戒指的。初時他還不免有“迷信”之感,只因這是父親的吩咐,所以姑且戴它試試,不料果然在危急之際,金逐流就突如其來了。
李南星見著了金逐流這個戒指,當然以為他是受了自己父母之託而來,殊不知金逐流也是像他一樣,心裡正藏著一個悶葫蘆呢。
李南星受了金逐流的鼓舞,精神一振,把玄鐵寶劍使得虎虎生鳳,又與歐陽堅鬥了二三十招。可是歐陽堅的雷神掌實在厲害,每發一掌,就好似有一個熱浪打來,一個浪頭高過一個浪頭,加以李南星又必須用力來揮動那柄沉重異常的玄鐵寶劍,更加其熱不可當。三十招過後,李南星渾身溼透,恍若置身在烘爐之中。
李南星心裡想道:“逐流說得好像極有把握,卻不知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看來他也似乎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唉,恐怕只是空言安慰於我的吧?”
陽浩把金逐流逼得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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