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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是喜歡戴高帽的,厲南星得史白都一讚,對他的惡感不覺減了幾分。但史白都答應得這樣爽快,厲南星卻是不能不有“大出意外”之感。
史白都笑道:“厲公子何以沉吟不語,敢情是有什麼心事麼?你我如今已成了親家,恕我不客氣稱你一聲老弟了,你有什麼話,不妨坦直地告訴我這個大哥。”
厲南星想了一想,說道:“多謝大哥許婚。那麼,請你恕我直言,我可不想親家變成仇敵。你當然知道我是什麼人,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決意反清,這是決不會改變的!你若要悔婚,如今未晚!”
史白都道:“我早已料到你要說這番話了。我能夠答應你們的婚事,當然我曾經好好的想過!”
厲南星道:“那麼我倒想知道你現在的想法如何?據我所知,一個月前,好像你還是想把令妹許給西星將軍帥孟雄的。”
史白都面上一紅,說道:“這是我一時的糊塗,我確曾有過此意。好在這月親事不成,否則真要教天下英雄笑話了。”
厲南星聽他言請之中頗有悔過之急,心裡暗暗歡喜,便即叮緊一句,問道:“為什麼?”
史白都道:“實不相瞞,我雖然說不上是胸懷大志,卻也不甘以一個區區六合幫幫主的身份虛度此生。我上京給薩福鼎祝壽,為的就是結交天下英雄,闖出一番事業!誰知……唉!”
厲南屋道:“史大哥有何感觸?”
史白都驀地一拍桌子,說道:“誰知那些朝廷的大官,根本就沒有把我們當作一個有骨氣的人看待,好像我們走要投靠他,向他討飯吃似的。”
厲南星心裡暗笑:“在薩福鼎眼中,你本來就是一條狗。”卻故意問道:“我看薩福鼎對你,也好像很不錯嘛。”
史白都道:“什麼不錯?”我現在才知道他不過只是想利用我罷了。他口中說是禮賢下士,邀我上京,其實還不是那麼一回事,要我做他的奴才而已,哼,我好歹也是一幫之主,豈能做他的奴才?”
厲南星道:“那天尉遲炯夫妻大劫壽堂,你幫薩福鼎的忙也很不小啊!”
史白都滿面通紅,說道:“怪不得老弟誤會我,我那次的確是做錯了。不過,這也許是我的糊塗想法,我當時並不是為了巴結他才給他出力的。我只是看在一個‘義氣’的份上,我給他祝壽,我就是他的客人,主人家有事,客人理應幫忙,誰知這麼一來,他更把我當作要投靠他的奴才了。
“這已經是令人氣憤,但還有更令人難受的呢。這些做官的人,個個都是生成的疑心病重。那日我的妹妹和你們一起搞事,薩福鼎連我也疑心上啦,後來,他叫人向我示意,說是倘若我是真心效忠薩福鼎的話,就該把妹妹送回來,讓他審問,我一氣之下,把那人打了一頓,就回來了。”
厲南星又驚又喜,心裡想道:“史白都固然是名利心輩,即使現在經過了這次教訓,他的想法也還是有許多糊塗的地方,不過,他能夠有這番悔悟,也算是很難得了。”
史白都又道:“我這次上京一趟,還看清楚了一個事實。”
厲南星道:“什麼事實?”
史白都道:“我不是說過,我是想趁此機會,結交天下英雄的嗎?到了那天一看,來祝壽的人固然不少,可是真正有份量的成名豪傑,卻沒有一個。紅纓會的舵主公孫宏算是那天的第一號人物了,卻原來公孫宏也是另有所為而來,並非真的是為巴結薩福鼎的。老弟,你知不知道公孫宏這件事情?”
厲南星雖然比較單純,卻也並不糊塗,對史白都也還保留有幾分戒備,於是佯作不知,說道:“真的嗎?但那天我好似看見公孫宏這老兒和金逐流交手,這是怎麼回事?”
史白都道:“哦,原來你當真還未知道?公孫定這老兒是頭老狐埋,他表面好似是為薩福鼎出力,其實卻是和尉遲炯串通了的。那天,尉遲炯夫妻之所以能夠混進薩府,就是靠了他用紅瓔會這塊招牌掩護。金逐流也是他暗中放走的。咦,這些事情金逐流沒有告訴你嗎?”
厲南星道:“沒有。但如此說來,這老兒倒是值得令人欽敬。”
史白都說道:“是呀。所以從這件事實我已看清楚了:真正的英雄好漢是絕不會投靠朝廷的,我史白都雖然算不得英雄好漢,但若再不回頭,豈不是叫天下英雄好漢笑話!”
厲南星大喜道:“對極,對極!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