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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你也不要干涉,相信我就好。”手在他頭上摸了又摸,愛憐地
說:“路卡,你只要記住,你是我最在意的人,我愛你,別的什麼都別管,你是我的人,只
能想我的事,服從我的安排,這輩子都跟隨我,好麼?”
路卡猶豫掙扎了好一會,終於還是在王子眼前點了點頭。儘管對尼羅河女兒有敬重與感激,但他的主人是王子,無論王子做任何決定,他都要全心全意去信任和接受,這是他靈魂中唯一的律令。
第 54 章
凱羅爾正了正她的蓮花冠,蒼白的面頰上只有淡淡的血色,這些日子以來她的情況很不好,胃口差,頭暈,老是心煩,嘔吐,白天也總是昏昏欲睡,手足無力,開始想吃酸的東西,已有過一次懷孕經驗的她漸漸意識到怎麼回事。儘管她掩蓋了一段時間,但自那晚被王子一語說中後,她就神不守舍,整天想著逃跑,卻對怎麼逃走卻毫無辦法。腳上的鐐銬和時刻守在身邊的兩名侍女杜絕了她的機會,而每次那個恐怖的王子的到來也使她越來越心神不定。
過去那些夜晚她會逐漸委靡在那人的身下,咬著那人的頭髮顫著腿兒嘶喘,任汗水在兩|乳中發光,拼命剋制自己不抬起腿來纏繞。而那人把她當了一件實驗品,測試各種新奇的花樣,沒有多少溫情,卻足夠撩起她的春情,他仔細觀察並在心頭記錄那些手段的運用會帶來什麼後果,直到神的女兒在他懷裡漸漸嬌柔癱軟,伊茲密才滿意地完成了他的情愛實驗。
不過,當她的症狀越來越明顯後,伊茲密停止了這種新奇的測驗,而改為吩咐軍醫為她準備保胎藥,當凱羅爾拒絕進食時,他只是微微一笑,一手把她按在榻上,捏緊她的下頷,一手端著碗,對準她的嘴強行灌了下去。凱羅爾哭泣著,呼喊著曼菲士的名字,伊茲密也只是挑了挑眉說:“如果你覺得他願意接回已懷了我的孩子的你,你不妨多叫幾聲。”
這樣一來,凱羅爾反而叫不出來了,只能哀哀哭泣著縮到榻後,伊茲密並不想逼得太急,反而把碗放下,笑意盎然地坐在床邊,一手支著下巴,一邊看她:“凱羅爾,你要不要我發個文告給曼菲士,告訴他來接回他的王妃呢?”凱羅爾又氣又抖,忍不住罵:“無恥!”伊茲密忽然把頭一送,那叫人忍不住要心跳一陣的容貌忽然逼近了她,凱羅爾從前是全然免疫的,如今竟也不能免俗的一抖,那王子斯斯然地說:“我替你辦你心心念唸的事情,怎麼叫無恥呢?要是你還不滿意,我可以幫你隱瞞身孕,你大可以哄得他相信從來沒別人碰過你啊。”
當真是佛也要氣出火來了,凱羅爾當場就差點給氣出心血來,卻偏偏家教太好,翻來覆去只會罵“無恥”、“奸詐”、“混蛋”之類,從小就隱名埋姓出遊列國在市井中混得多了的伊茲密對這種程度的咒罵實在太有適應力,含笑聽了半天居然毫無怒色,把凱羅爾倒是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到後來伊茲密乾脆品起從當地採來的新鮮花葉泡製的飲品,見她罵得口乾舌燥,居然還體貼地遞了一杯過來。凱羅爾氣昏了,想喝又不肯喪失氣節,哪知伊茲密把飲品一放,慢悠悠地將手支在膝上,兩手交叉閒閒地對著手指說:“你被好幾個國家抓來搶去了那麼多次,還被人抓去當過女奴,說真的,雖然也聽說你為了保住清白反抗亞爾安王而吃過毒花,但你是怎麼經過那麼多男人的手而能保住身體的?”他饒有興趣地看著她:“不會每個男人都象我一樣君子,一定要等到和你舉行了婚禮才肯上你吧?”
凱羅爾的臉黑了,很想罵他“卑鄙的王子”,哪知他茶色的眼睛盪漾著戲謔,話題一轉:“你真的很神奇,這樣居然還只懷過一次孕?”凱羅爾想也沒想就說:“那是因為他們都沒有你這樣禽獸!”伊茲密淺淺一笑,說不出的光彩迥異,凱羅爾覺得這個王子實在笑得可恨,尤其是他那頭銀髮太過招搖,忽然間,她有點理解為什麼那隻熊一樣的表哥會說她不如他的美貌了。一個男人生成這樣,難怪之前會被她無視了,簡直就太有威脅性了麼!可惡啊可惡!
“我倒想問問你,”伊茲密閒閒地說,“拉格修王把你秘密囚禁在巴別塔的時候,難道只是看著你就算了?怎麼我聽說愛西絲吃起醋來還刺了他一刀呢?”他故意搖了搖頭嘆息:“我還以為她為了曼菲士吃醋,怎麼也該是來給你一刀才對!你……”他的臉又招搖起來了,一排貝殼似的牙齒漂亮得叫人就想敲他一把!“你不會讓她的丈夫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吧?”
凱羅爾想到那時候拉格修以讓她做守護神為由,硬拖著她同下聖水池沐浴,把她身體都看光了的情景,臉色又是一黑,想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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