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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知道,王子雖然對他說了很多次“我愛你”,可是以王子的身份和形勢,必須要有妃子和孩子,自己只是個孌童,王子喜歡就好了,他並不痴心妄想更多,那天在吉坦達修城堡裡的事情證明了王子還是他的王子,雖然行事嚴厲,但心仍是柔軟的、願意照顧人的,既然這樣,路卡更不能給王子添麻煩。王子需要的是能鞏固其政治地位和神權的正妃,而不是一個出身奴隸前途有限的男孩,路卡並沒有因自己和王子有了性關係就覺得身份提升了,雖然他暗暗希望王子能喜歡自己久一些,讓自己一輩子跟著,但從王子的利益出發,路卡還是必須為王子著想,讓王子擁有合適的妃子。
如今,在眾人面前,他和王子保持著禮儀的距離,一切行動都符合一個隨從和親信的標準,眾人知道前段時間王子感激他的功勞而親自照護過他,也知道他照護過傷病的王子,以為王子每晚留他在帳中不過是讓他貼身服侍,並不知道他們並榻而眠的那些事,而真正知情人又緘默不語,路卡倒也沒有什麼壓力,只是每晚依舊被召入王子帳中,兩人在同一個大木桶中洗過鴛鴦浴,做過某些曖昧的事後,他都會被王子壓在床上。
好在王子知道分寸,考慮到次日他必須要騎馬,那處小(敏感詞)|穴受不得衝撞,每夜只是讓他用手幫忙洩火,或者讓他在帳中等著,自己則到凱羅爾的帳中去解決,再回來與他並頭而臥,擁抱他至天明時分,才在他服侍下起身。
路卡有時能聞到王子身上凱羅爾的香氣,那是隻屬於女性的氣息,和路卡身上除了每天騎馬跋涉流出來的汗和面板本身的氣息外幾乎沒什麼味道的身體相比,凱羅爾身上不僅有貴重香膏和脂粉的氣味,也有一種天然的女性香味。路卡默默地聞著,最多隻把臉略微偏開一點,柔順地迎接王子的吻,儘管這唇可能剛吻過別人,路卡還是安順地接受著王子的唾液和王子所有的氣味,乖乖地按王子身體的動作和手勢依在王子懷裡。他從來沒對王子說過這事,他的輕微避讓也不易讓王子覺察。
伊茲密習慣了自己是事物的中心,不可能注意到這一點,自然也想不到路卡對此有什麼感想。路卡起初很是難受,也不知為什麼要難受,但後來便漸漸開始思索起這事。從理智上他很清楚,王子擁抱親吻別人都是理所當然。路卡雖然做了王子的孌童,可早就明白,孌童就是孌童,不是別的,他連生育功能都不具備,女奴還可藉著孩子一躍而上成為正式的小妻,但孌童不過是男人偶爾用來取樂的工具而已,雖然王子現在喜歡了他,可男孩的身體遲早有天會變成堅硬的男人,那時候他會長出鬍鬚,他的身體不會再這樣柔軟適合擺弄,王子肯定不會再擁抱他了。
王子喜歡的、愛的本是女人,之所以會喜歡他,說愛他,都是因為他前段時間的忠心打動了王子,所以才擁抱了他,而他正年輕著,身體的柔韌度也還合用,王子抱著他會覺得舒適,可是,他的身體總有一天會不適合擁抱的了。王子遲早會成為世上最強大的赫梯君主,那時忠誠於王子的人不知會比現在更多出多少倍,比他俊美的、有才能的、願意獻身的人會更多,王子還會這樣需要他的感情和他的忠誠麼?他還能象這樣貼身追隨王子、永遠都在王子身邊麼?
路卡在重新服侍尼羅河女兒的這段短短時日裡,雖然極力剋制不要想多,但還是想了很多。比如王子的擁抱、王子的愛語和王子的保護,這些都是他從前夢想不到的,可一旦得到,知道必定要失去,那種痛苦卻是難以抵禦。
路卡在埃及和巴比倫等地看過的孌童都是年輕的、秀媚的、如美女般的,雖然路卡並不符合秀媚的標準,但他知道孌童歲月不過那麼幾年,青春過後,主人就不再垂愛,之後他們就會轉做守門人或者侍從、管家等,甚至被賣出去為奴,或被主人討厭起來而驅逐。路卡有時會忍不住在王子的懷抱中偷偷失神,想起王子和尼羅河女兒做了些什麼,又是怎樣做的,她會在王子的衝刺下怎樣去回應呢,她那散亂的金髮、羞顫的玉體會是如何地嬌弱迷人,她的魅力征服了埃及君主,也讓無數人垂涎,雖然如今王子還垂顧於他,沒有馬上把他厭棄,每夜與他共枕至天明。但他只是一個長相普通、出身低微、很快將耗盡身體柔軟讓人合意的青春期的男孩子,怎可能長久讓王子喜歡呢?
路卡不敢想那一天的到來,他漸漸發覺自己不再能控制心的平衡,從前他想的是,只要王子找回了尼羅河女兒,立了正妃和側妃,就會用不著他了,那他就按照王子的願望或者主動提出來去擔任王宮看門人等職務,繼續為王子效忠,可如今,他卻漸漸地不再滿足,每次看到王子離開帳篷,就會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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