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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後給他置辦一套吧。“哈哈,哇哈哈,哇哈哈哈!”
不過,伊茲密立刻又想起另一回事來,他好不容易和凱羅爾在特洛伊舉行了正式婚禮,又行使了丈夫的佔有權,看這個鬼地方,估計象樣的女人都沒幾個,要是吉坦達修想起來佔有凱羅爾,那可糟糕!伊茲密從對她的迷戀中清醒以來,想起了不少她被別的男人搶來搶去的事情,他自認沒有曼菲士那種無論她被多少男人搶去也能泰然接收的功力,他要的是清白的她,至少來說近段時間內沒有被別的男人擁有過的她,這樣她才能為赫梯王室生下正宗的後代。如果凱羅爾被吉坦達修玷汙了,那伊茲密倒會頭大了。
但伊茲密朝那城堡溜了一眼,想起了那位心計頗深半夜摸上他床想造成既成事實的喬治亞公主,比起她來,凱羅爾好歹是伊茲密愛過的人,格調高多了。伊茲密便想:“大不了給她準備墮胎藥。”他雖然恨凱羅爾,但想到如果她懷上如此猥瑣的表哥的孩子,還是難以忍受。
他搖搖頭,不再想下去,下了決心:“她被玷汙也好,沒被玷汙也好,先救出來再說。”
轉頭吩咐:“雖然是個不起眼的鄉下城堡,但地勢確實險要,易守難攻,不過,我們偏偏要從他們以為上不去的地方上去。今天入夜後,所有人準備好攀登工具,分為兩隊,一隊在城堡附近佯攻吸引堡內注意,另一隊潛伏到懸崖那邊悄悄爬上去。我親自帶隊登崖,進入之後,先放一把火,以火光為應,裡外同時衝殺,順便搜尋尼羅河女兒的下落,你們如果遇見我表哥,不要手下留情。”他唇邊帶著若有若無的寒冷。“這次一定要解決掉吉坦達修,不能放他活著出去。”
第 45 章
午夜過後,金鐵與青銅交鳴,鮮血奔流得仿若懷孕流產的婦人,黑色的青銅門環後,一座座重門被開啟,但倒下的是吉坦達修計程車兵。
吉坦達修從床上起來,他感受著等待已久的興奮:“噢噢噢,伊茲密,你終於來了!我要殺死你!”而身著甲冑的王子銀髮茶眸,長髮與銀河的光波連成一色,雙目則封鎖著最冰寒的冷靜,他臨風攀登,輕捷地躍過企圖阻止計程車兵,彷彿踏過山間的薄荷,迅快又靈敏,但他的劍每一次落下,必有人授首,必有人哀叫著出離生命。
吉坦達修興奮得血管也燃燒起來,他一手提著凱羅爾,一手舉著巨斧,在火海和血煙中搜尋伊茲密:“你出來,女人氣的傢伙!你不出來我就殺你的女人!”
伊茲密從火海中步出,滴血的長劍美如盛夏的薔薇,夢幻般的銀髮彷彿浮動著一層光環,本該映出火光的瞳孔卻閃耀著星光。那一瞬間,吉坦達修有些頭暈,他少年的時光彷彿就封在這個人的眼眸深處,那故去的繁華與童年在這人茶色的眼裡,彷彿斷虹殘霞般,再無那種柔嫩的天真的潤綠,只有哈圖沙最冷的冬天。而兩人的話如利鋒交併。
“這一次,我再不會容你活著!吉坦達修!”
“少廢話,女人似的傢伙!我才要你死!”
吉坦達修高高提起凱羅爾的頭髮,露出猙獰的笑,伊茲密卻冷冷一瞥,把十一年前被至親的姑姑背叛的痛苦化成眼眸中最深的暴風雪刮向吉坦達修,那剛剛吸取了熱血的長劍犀利地指向這人。
“放下她,吉坦達修!”
吉坦達修仰天大笑,巨熊般的影子無限扭曲:“伊茲密,你終於來了,十一年了,我在這裡窩著,每天只能砍樹來出氣,你卻在哈圖沙當王子,忘了我和我母親!”
他的斧頭鋒利地在凱羅爾的額頭上挨著,凱羅爾不敢動,不敢叫,不敢哭,生怕每一絲顫抖都招來這大漢的失手,她的全部心思都在這人的斧頭上。
“你殺了我的母親,我也要殺你的女人!她是你的女人!她就該死!” 吉坦達修歇斯底里地吼道。“我要先殺了她,再殺你!讓你看著她活活被劈死,永遠痛苦!”
伊茲密冷淡到幾乎無色的神情上是一種冰冷,一種諷刺。“你想殺她?你以為這樣有用?為了她,我就下不了手殺你?”
“哈哈哈,你不是愛她嗎?我要殺了她,讓你看著她死!” 吉坦達修的臉也在扭曲,失聲咆哮。失去母親後他也失去了目標,除了按照母親一貫的教導“殺死伊茲密”外他已不能思考。
凱羅爾的臉被劃破了,鮮血在滴,她恐懼得無法思考。
“是麼?那就請便吧。”伊茲密卻冷冷地笑了。
“你以為我還在乎這個女人?我已經玩過她了。”他的唇飄出一絲薄情的笑,在月光和火焰中看來,更是冷酷無比。“而且,”他慢悠悠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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