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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隨身侍從,該做的事還是要做,雖然王子體惜他,不要他服侍,可他自己要明白道理,不能仗著王子現在心疼他就亂了套。他很想跟王子把這事理說個明白,但看了王子抿緊了唇一臉高深莫測地等著他抗辯的神色,卻又不敢吭聲,想了好半天,也只得了個想法:“以後我就在他高興的時候順著他,他不高興的時候,我悄悄服侍他,他應該不會再這樣說了吧。”
這樣一想,他才終於心安理得能躺在王子懷裡,而不是內疚地爬起來拿藥了,王子撩開被子,把他的兩條腿舉起來看了看,白色的液體很明顯地順著臀溝流到了腿上,伊茲密看到了那白色液體中夾雜的紅色血跡,聞到了那股特有的氣息和血液乾涸後的氣味,還有果酒幽幽的冷香,又是憐惜又是滿足,擁抱著路卡的手幸福地摸索了一遍,只覺得渾身毛孔都舒暢,肌體舒坦得好象剛飲了哈圖沙的百年陳釀。
伊茲密就著把他抱在懷裡的姿勢,先是仔細地用加了香花的熱水替他擦掉汗跡血跡以及那曖昧的白色痕跡,再拿了藥膏,用手指捺著,繞著嫩(敏感詞)|穴兒周圍先柔柔地揉摩了一遍,確定路卡按照他的吩咐放鬆了身體之後,這才命令:“你用左手抓著我,要是疼著了,就使勁掐我。”路卡心裡一嚇,哪裡敢動手,但王子既然命令,他只得乖乖照辦,伸出左手來搭在王子手腕上,王子這才滿意了,說:“聽話,等會我的手指伸進去替你把精(敏感詞)液掏出來擦藥,你別忍著,痛就叫出聲來。”路卡一個勁地點頭,想著王子要自己咬他、掐他,而自己方才不懂事,在性事中還真拿指甲掐過王子,也不知王子有多疼,現在想起來要道歉又晚了,便覺得鼻子一酸,只好點頭。
伊茲密也沒注意他的細微神情,深吸了口氣,作為始作俑者,伊茲密自然知道自己剛才的力道對那從未有人造訪的小(敏感詞)|穴有多大傷害,這時心裡也是忐忑,又有些後悔,要是能早點認清路卡對自己的重要性,那麼第一次的開端他可以好好計劃,找個懂這事的人來詢問,再選擇一種讓路卡受傷最小的辦法的,可現在只能看著路卡再受一次痛苦了。伊茲密便朝路卡頭頂的小渦兒上親了一口,輕聲說:“路卡,以後我發誓再不讓你痛苦,等到了下一個城市,我就去找愛神廟的祭司,讓她們弄些叫你舒服的藥來,我想那麼多人都玩過這個,總有些法子能叫你舒服的。”路卡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其實他也鬧不清管男女之事的愛神廟管不管這個,至於能讓女人舒服的東西能不能讓他也舒服,他更是不懂了。其實他很想跟王子說不用那麼費事,他挺得住,但王子剛才瞪過他,他現在就一心一意順著王子的心意,王子現在喜歡對他好,那他就安順地躺著,讓王子高興就好。
伊茲密這才小心翼翼地伸手指進去,旋轉著把精(敏感詞)液勾出來,路卡臉色一變,剛才那痛暈的感覺又回來了,但他不敢去掐王子的手腕,只拼命咬自己的唇,惡狠狠地咬下去,伊茲密早已料到他會這麼做,用力捏住他的下顎,大聲說:“掐我!”路卡痛得死去活來,卻又被王子捏住了下顎,牙齒咬不住了,再也控制不住手指一顫,掐上了王子的手腕,伊茲密感到腕部傳來尖利的痛楚,心下也是駭然,這才知道路卡痛到什麼程度,不敢用大了力,連喘氣都是小心著,把□一點點勾出來後,又把藥膏順著破損處細緻地塗抹,間中路卡偶爾有了意識,想要鬆手,卻被伊茲密呵斥:“聽話。”極度痛苦下也不能分辨王子的命令到底是什麼,只是嘶啞地尖叫,用力掐著王子來分散痛苦,不長的一會,兩人又出了一身大汗,等伊茲密的手指終於退出來時,路卡已軟在他身上不能動了。
伊茲密捏住他的頭,朝自己轉過來,吻了吻他的唇,眼神頗為黯然,輕聲說:“這次是我不懂怎麼做,傷了你,以後我會問清楚了再做,你就不用受痛了。”路卡看著他的眼神,好象小時候第一次看見自己時那樣的同情憐憫,心裡忽然覺得有些溫暖,便想果然是找到了一個好主人啊,在埃及的時候他聽說過,有些被主人當成孌童的男孩子活活痛死也沒人管,可是王子到底是王子,還對他這麼抱歉,這樣想來,還是自己不好,讓王子擔心了。
於是,讓伊茲密很是無語的事情又發生了,路卡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硬從他懷裡要掙出去,伊茲密又怕傷著他剛上好的夾板和受傷的後(敏感詞)|穴,不敢用力拖他,一來二去居然被他掙了出去,路卡倒也沒能掙出多遠,就伏在王子腿上磕了個頭:“殿下,您不用在意我,我是您的人,您以後別管我怎麼想,您願意怎麼做就怎麼做,我不怕痛的。”
伊茲密這回真要給他氣死了,但,也的確心裡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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