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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偏差。”

能夠達到條件使用智慧系統的，那肯定是保密單位，或者像北方軍工他們這樣的大型的企業。企業還好，智慧系統用來輔助辦公和工作，但對保密單位來說，智慧系統的作用就不限於這點了，而是會像軍工廠這樣，全能型的運用。

但要是這樣的話，系統設定就會涉及到一些秘密，國內保密的地方太多了，憑徐子陵的許可權，也不可能被他完全知曉，正因為熟悉這一點，他這才提前把這些事情說出來，免得到時候產生什麼麻煩。

“各種模組不能通用？”範毅顯然知道徐子陵的這些顧慮，並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問起了技術上的事情。

“怎麼說呢？……”徐子陵沉吟了一下，在心裡組織了一下語言，才又繼續說到：“這智慧系統和超級計算機的系統有些相同，只是當使用智慧系統之後，超級計算機就不需要其他的作業系統了，但它的獨立性是同樣的，不同工作用途，需要不同的程式來支援，當然，智慧系統可以弄成一個全能型的，不過這樣一來，那估計得動用雙倍或者更多倍的硬體來支援它了，不然的話，更別會執行不過來。”

超級計算機，是被範毅特別關注的，對於超級計算機的系統需要根據用途來定製這個事情，他是很清楚的，徐子陵這麼一拿來比較，他就明白了。

他和徐子陵認識這麼久了，加上範瑜的關係，兩人相交，更多的像是朋友，根本不擔心徐子陵有什麼意見，他很直白的說道：“很多軍事單位，我都沒有許可權知道，你就更加別想了，而且我跟你說，你又不當將軍，又不帶兵，知道太多的東西對你的自由沒好處，我看你最好能想個辦法處理好這個事情，前期的話，我會選擇一些在我許可權之內的單位給你，但以後你還沒解決的話，結果你自己去想。”

徐子陵只想到上面要對他絕對信任才能夠讓獅子按工作來定製智慧系統，因為一級智慧不像獅子，什麼事情都能夠處理，但他卻沒考慮到範毅所說的問題。

有些意外，馬上問道：“難道有比‘鷹眼’衛星還高階別的東西？”

在他印象裡，“鷹眼”這東西的級別已經夠高了，因為國內軍隊系統裡面有些將軍都不知道這個事情，可沒想到居然還有比這個更高階別的東西，而且聽範毅這口氣，這些東西的保密級別要比“鷹眼”高得多了，連自己都有可能會限制自由，這就真的是讓他驚訝了。

這種問題，範毅當然不會回答，“反正話我已經跟你說了，你自己考慮好就行。”

見他這麼說，徐子陵哪裡還不明白這正是從側面證實了自己的話？

國內居然還有這樣秘密的事情，很好奇啊，是不是什麼時候偷偷用“鷹眼”檢視一遍？不過這樣的念頭在他腦子裡面剛出現，馬上就被他掐滅了。

怎麼說，他還是一個在役軍人呢，該遵守的還是應該要遵守的。

也許範毅感覺到了他的心思，沒等他回話，又說了一句：“我知道你能動用‘鷹眼’不被記錄，但我實話告訴你，你就只用了也沒用，我早已經試過了。”

……

這次徐子陵不是震驚了，而是被震駭到了。

什麼東西能夠隔絕“鷹眼”的掃描，至今為止，他用鷹眼也掃描了不少地方，就連米國的51區都能夠掃描到，國內居然有它掃描不到的？

難道是更高階的外星遺蹟？

他馬上就想到了這個可能性，難怪上次自己把51區掃描到的飛船影象報告上去，居然沒有一點動靜了，原來還有這麼一個事情在裡面啊。

心中這樣想著，嘴上卻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嬉笑著和範毅說到，“怎麼可能亂來？我可是簽過保密協議的。再說了，我怎麼說也算是個軍人吧，除了正常的使用，我可沒超出我自己許可權範圍內的事情，您沒看，一有事情，我就打電話來報告嗎。”

“別跟我嬉皮笑臉的，別小看國家的力量，就是看你一直沒亂來過，上面才在有些地方放縱你，不然你以為憑你知道的那些東西，國家會讓你出境？早把你給限制起來了。”範毅沒有要和徐子陵開玩笑的想法，嚴肅的和他說著。

見他這樣，徐子陵也不好再嬉笑，心中悻悻，轉而認真的應了：“嗯，明白了，我保證絕對不去刺探這些我不該知道的東西。”

“嗯。”範毅沒有再多說，在電話那頭沉吟了一會，問出了一個讓徐子陵始料未及的問題：“你覺得小趙怎麼樣？”

“小趙？哪個小趙？”徐子陵一時沒想起範毅口中的小趙是誰，反問出口，腦中亮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