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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這一摔力道何等猛烈,精精兒若然不接,這人即使不死,最少也要頭破血流。精精兒一看,認得這人是奚炳達的小舅子。奚炳達是邪派中一個著名魔頭,與精精兒有八拜之交,這次精精兒約了好些邪派黑手助場,這奚炳達也是其中之一。現在被段克邪摔來的是奚炳達的小舅子,精精兒焉能不接?這人的大斫刀還沒有拋開,精精兒抓著他的腳跟,將他接下,這人也已被摔得頭昏跟花,忽覺被人抓著,雙手還可活動,一刀就劈下去。精精兒氣道:“蠢材,是我!”中指一彈,將大斫刀彈開,再用個巧勁,將他摔出,這才保全了那人的性命。
精精兒接是接下了,但那人有百多斤重,又是被段克邪用猛勁摔來的,精精兒接了,也自感到虎口一陣痠麻。說時遲,那時快,段克邪大笑道:“精精兒,你本來就是蠢材!”話聲未了,倏的又抓起一人,依樣畫葫蘆地向精精兒摔去。這人是精精兒另一個好友濮陽侯的大弟子,精精兒又不得不接。這次精精兒學了乖,當那人摔到跟前,先以“隔空點穴”功夫點了他的穴道,才把他接下,然後再給他解開,但這人是個大胖子,比剛才那人更重,精精兒接下,已自有點氣喘。
那幾個圍攻段克邪的漢子,見段克邪如此厲害,怎敢讓他抓住,立即一鬨而散。段克邪開啟缺口,哈哈大笑,迅即越過比武場,跳上了那閱兵臺。比武尚未開始,比武場中,無人阻擋。
精精兒喘著氣在後追趕,忽又聽得一個蒼老的聲音喝道:“小猴兒,賠我的葫蘆!”來的是江湖三異丐中碩果僅存的瘋丐衛越。衛越最寶貝的一個紅漆葫蘆,上次在灞縣的丐幫大會中,被精精幾一劍刺裂,對精精兒恨如刺骨。
精精兒怒道:“老叫化,你別胡鬧!現在是捉叛賊,你又不是列名叛逆之人,何必趁這淌渾水?”瘋丐衛越罵道:“我不管什麼叛賊不叛賊,你立即賠我一個一模一樣的紅漆葫蘆,否則他們捉叛賊,我就捉你!”精精兒給他氣得啼笑皆非,回罵道:“你簡直混帳!”衛越忽地一張口,一股酒浪就向精精兒射去,說道:“你聞聞這酒味,我用這新葫蘆盛酒,酒味都差了幾分了。
我要你賠,天公地道,你敢說我是混帳嗎?”
精精兒輕功勝於衛越,但他連線了段克邪擲來的兩條大漢,氣力耗了不少,輕功也打了一點折扣,這一下又是冷不及防,竟然未能避開,給衛越那股酒浪噴了滿頭滿面,熱辣辣的好不難受,精精兒急忙閉了眼睛,未及張開,工越已然趕到,一掌擊他的背心。
精精兒聽得風聲,反手便是一劍,他的金精短劍,鋒利非常,且有劇毒,衛越也有幾分顧忌,迅即伸手一彈,同時左掌又是一招劈下。
精精兒仗著聽風辨別掌勢方向的超卓輕功,避開了衛越這掌,但衛趙彈出的那一指,未帶勁風,卻未能避開,只聽得“錚”的一聲,衛越右手中指,已是彈中勒他的劍柄,精精兒虎口發熱,短劍幾乎把握不牢。
衛越哈哈笑道:“小猴兒,你不賠我葫蘆也可以,跪下來磕頭吧!”他口中說話,乎底可是毫不放鬆,就在說這兩句話的時候,已接連攻出七掌。精精兒一面施展騰跳閃展的小巧功大躲避,一面揩乾了面上的酒珠,這才張得開眼睛,向衛越反撲。
精精兒一再被衛越戲耍,怒極氣極,恨不得把衛越棚個透明窟窿,但可力不從心。衛越除了輕功不及精精兒之外,別樣功夫,都勝過他。尤其掌力的雄渾,更是精精幾望塵莫及。任是精精兒如何乘暇抵隙,百計進襲,但他的短劍根本就近不了衛越的身子,至多到了高身三尺左右的距離,就給衛越的掌風震歪了他的劍點。十餘招一過,衛越掌力越來越強,掌風激盪,把精精凡身形罩住,就似在精精兒周圍,砌起了無形牆壁,精精兒即算施展輕功,也擺脫不開了。
奚柄達濮陽侯二人是精精兒的左右手,連忙趕來幫手,奚柄達的狼牙棒是一件很厲害的兵器,他本領之高,在邪派中也是前十名的人物;濮陽侯的混元一氣功更是武林一絕,雖然論到功力的深湛,還是不及衛越,但即使是單打獨鬥,他在三二十招之內,也還勉強可以接得住衛越的掌力。當下這三人聯手,共同應付衛越,漸漸轉守為攻,佔了上風。衛越的師侄兒石青陽隨後趕到,石青陽是丐幫第二代中本領最高的弟子,使出了降魔杖法,加入戰圍,以二敵三,方始扳成平手。
臺下打得火熾,臺上打得更為緊張。鐵摩勒力敵三大高手,險象環生,段克邪來得正是時候:一聲喝道:“老賊看劍!”幾乎是連人帶劍,化成了一道銀虹,便向羊牧勞衝去。羊牧勞雙掌齊出,掌力也是有如排山倒海而來。但段克邪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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