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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誰?當今天下,能勝得過我師兄的寥寥可數,除了遠在東海扶桑島的牟滄浪之外,只有一個金輪法王或者可以贏得我師兄,其他如瘋丐衛越、磨鏡老人、妙慧神尼等人,至多不過是和他打成平手。我師兄是連金輪法王尚且不懼,難道史朝英所說那人,竟比金輪法王還厲害不成?”
史朝英笑道:“你師兄已走得遠啦,我看他是絕不敢回來的了,你還呆呆的望些什麼?我打斷了你們師兄弟的談話,真是抱歉之至。哈,我也想不到妙手空空兒一見了我便會跑的。”段克邪不禁又想道:“我師兄成名多年,眼高於頂,且又來去無蹤,等閒之輩,怎能和他結交?這位史姑娘年紀輕輕,又是我師兄所鄙視的史思明的女兒,她卻是怎生認識我師兄的?”當下禁不住間道:“史姑娘,你是幾時認識我師兄的,我怎麼從未聽他提過?”史朝英道,“哦,從未提過?剛才他不是在我背後說我閒話嗎?”段克邪心中一動,想起師兄剛才說話的神氣,三番兩次勸告自己不可招惹史朝英,看來師兄確似早已和史朝英相識,只是不知他何以如此怕她?史朝英又道:“我不管你與師兄說些什麼,你也不必管我怎生與你師兄相識。總之,你怕你的師兄,我卻是不伯他的。”段克邪一向敬愛師兄,聽了這話,心裡很不舒服,談淡說道:“很好,咱們本來是風馬牛不相及,彼此都不用管對方的事情。我只問你一樣,你現在已是完全恢復,行動如常了吧?”史朝英眉毛一揚,說道:“不錯,多謝你給我醫治,我已全好啦。”
這時已是殘月西沉,曙色將現的時分,段克邪道:“好,那麼咱們就此別過。”拔腳便走。史朝英忽道,“喂,你上哪兒?是不是要向丐幫報訊?”段克邪道:“不是說過咱們彼此不管對方的事嗎?我上哪兒.你何須理會?”頭也不回,又走了幾步。史朝英在後面笑道:“我才懶得管你的事呢。我只是擔心,丐幫的人,若是問起焦固來,你怎麼回答?”
段克邪聽她說得蹊蹺,驀地想起一事,他則才和師兄說到丐幫的焦幫主已經脫險的時候,他師兄神情奇異,連呼“古怪”,就在那時史朝英走來,打斷了他師兄的活。
如今史朝英又提起了焦固來,段克邪聽得出她話裡有話,不禁停下腳步,回頭問道:“史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說焦幫主已經脫險了嗎?”史朝英淡淡說道:“這個麼,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段克邪慍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能模稜兩可的?你究竟弄什麼玄虛?”史朝英道:“原來囚禁焦固的地方,已被我一把火燒了,我哥哥現在根本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決難再加害於他了。”段克邪說道:“那不是已經脫險了嗎?”史朝英笑道:“不錯,你的確不用擔心他有什麼危險。不過,他卻是還在我的掌握之中!‘險’雖沒有,‘脫’則未也。所以你籠統的問我他有沒有脫險,我也就只能‘模稜兩可’的回答你,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了。”
段克邪怒道:“你不是說過你已經放了他的嗎?你這不是存心騙我?”史朝英冷冷說道:“你想清楚些,我幾時說過將他放了?我只不過告訴你我叫丫鬟放火這件事情。說我放他,這是你自己的猜度。”段克邪仔細一想,果然她是沒有說過業已放走焦固的活。段克邪吃了一驚,連忙問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我記得你是說過沒有燒死焦固的!”
吏朝英道:“當然沒有燒死?我為什麼要將他燒死!留著他用處不是更大嗎?告訴你吧,我只是將他轉移了一個囚禁的地方,這地方麼,除了我和我兩個心腹丫鬟之外,誰也不會知道。”
段克邪吁了口氣,說道:“原來如此!但他雖然危險,卻總是還在囚牢,我也仍是放心不下。丐幫與我甚有淵源,請你趕快告訴我這個地方,並賜予解藥,讓我去將他救出來吧。”
史朝英冷笑道:“你不是說過咱們彼此都不用領對方的情,從今之後,各自西東,你不管我,我也不必管你了嗎?”段克邪呆了一呆,說道:“這,這——這你未免作得太過份了吧!”史朝英道:“丐幫與你有淵源,與我沒有淵源。你既然把我當作毫不相干的人,現在卻又要向我討情、求放焦固,這不也是太過份了麼?”
段克邪拙於辭令,被她一通歪理駁了回來,急得面紅耳熱,一時之間,竟是無言可對。史朝英笑道:“好啦,我的話已經說完啦。你不是要走的麼?怎麼又不走了?”
段克邪面紅耳熱,想了一會,訥訥說道:“史姑娘,咱們雖然各不相涉,但如今也總算是彼此相諷的了。我不想管你的事,但我有一言相勸,那總還可以吧?”史朝英正色說道:“你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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