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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反而怕段克邪乘機再殺回來,只好趕快回去。
段克邪脫險之後,心中卻暗暗叫苦,“這史姑娘若是沒受傷,那倒好辦,我和她可以各走各路,不理睬她,那也沒什麼關係。
但現在她卻是受了傷,她為了我與哥哥決裂,我怎可以丟開她不管?”
史朝英剛才在激戰中不覺疼痛,此刻危險已過,卻忍不住呻吟起來,把段克邪抱得更緊了。段克邪皺了眉頭,說道:“你怎麼啦。痛得很厲害嗎?”史朝英道:“我感到這枚梅花針似乎會向上移動似的,越鑽越深了。”段克邪吃了一驚、他當然知道精精兒的本領,心想:“這梅花針若不拔出,在七日之後,可以鑽入心房,那就無法救治了。即使不刺正心房,鑽進其他大穴,也會落個殘廢。唉,想不到精精兒竟是如此毒辣,對付史姑娘,也使出金針刺穴的狠毒手法?”
知道了史朝英受了金針刺穴的傷害,段克邪更不能置之不理,當下說道:“你忍一會兒,我找個地方,給你醫治。”他一口氣跑了二十多里,跑上了一座荒山,方才停止,將史朝英扶下馬來,兩人走進樹林。史朝英道:“對不住,我拖累了你啦。”
段克邪道:“你救了我,我也應該救你,我不向你道謝,你也不用領我的情。”
史朝英笑道:“原來你是打算將我撇開,這才給我醫治的。
你放心,我雖然是無依無靠,也絕不會纏上你的。再說,你輕功這麼好,你什麼時候不想理睬我了,儘可一跑了之,我又哪能追得上你?”段克邪想不到她說話這麼大膽,給她說中心事,倒禁不住臉上一紅,半響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大丈夫恩怨分明,我不願受人恩惠。”史朝英忽地又一本正經說道:“我哪裡對你有什麼恩惠,是我不好,幾乎害了你,我給你解藥,那是應當的。只要你心中不再恨我,我已是感激不盡。”
段克邪道:“過去的事,都不必說了。好,你坐下來,靠著這棵大樹吧。你現在感覺到那一枚梅花針鑽到了什麼地方?”史朝英伸出右腳,說道:“似乎鑽到了‘三閭穴’這邊。”段克邪躊躇片刻,說道:“姑娘,請恕我無禮了。”一手拿著她的腳踝,脫下她的鞋襪。
史朝英心頭一跳,叫道:“你要怎麼?”段克邪道:“我給你將這枚梅花針弄出來呀。”史朝英吁了口氣,格格笑道:“你這個人,說話也說不清楚,你早說是要這樣給我醫治的,不就行了?卻說什麼有禮無禮的?”
段克邪道:“你忍著疼痛,我把梅花針擠出來。”點了她的三閭穴,然後緊握她的腳踝,默運玄功,一股內力直透進去,將梅花針迫得往下移動,針尖穿過肌肉,加上段克邪指頭的壓力,痛得史朝英香汗淋漓,身軀微顫,不知不覺的倚在段克邪身上,斜眼看時,只見段克邪也是雙頰暈紅,呼吸緊促。要知段克邪從沒有接觸過女子的肌膚,如今雖說是為了給史朝英醫治,不得不然,但手觸著她那溫香軟滑的肌膚,卻也禁不著心頭震盪。
史朝英心裡暗暗好笑:“這小子原來比我還會面紅。”痛苦之中感到舒服,倒寧願這痛苦多延長一些時刻。
段克邪功力深厚,不過一會,就把那枚梅花針“擠”到了史朝英的腳板底,針頭露了出來,段克邪雙指一夾,史朝英“哎喲”一聲,那枚梅花針已拔出來了。段克邪接著給她敷上金創藥。
史朝英倚著大樹喘氣,段克邪也滿頭大汗。這時,天色已黑,山間明月又再升起,史朝英道:“哎呀,我怎的一點氣力都沒有了。你、你怎麼,你要走了嗎?”
段克邪道:“你在這裡歇一會,我去找點東西吃,你的傷已經好了,你沒有氣力,那是因為餓軟了的緣故。”段克邪早上只吃了一碗稀飯,經過一場激戰,又耗了不少氣力,給史朝英拔針,也自感到腹飢。
山間野獸雖然很多,但晚上卻很難找,段克邪又沒有打獵的經驗,好不容易才打了兩隻野兔回來,只見史朝英已在樹下生起一堆火,迎著他笑道:“我貝道你不回來了呢!”
段克邪心道:“若不是見你武功尚未恢復,我早就走了。”史朝英似是知道他的心意,笑道:“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好,就讓我借花獻佛,給你餞行吧。”接過那兩隻野兔,削下一段樹伎,叉著來烤,火光將她的臉龐映得通紅,增了幾分嬌豔,段克邪感到自己的心跳,暗自想道:“我若是吃了就跑,她還未恢復精神,一個孤身女子,在這荒山之中,豈不可慮?莫說她的哥哥會派人搜她,就是碰上了猛獸,那也存性命之憂,哎,可是,可是……難道我就陪她在這裡過一晚?”
月光透過繁枝密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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