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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段克邪閉目聽聲,卻已察覺就在她推開窗子的那一剎那,那夜行人已經飛走了。
段克邪更是吃驚,暗自想道:“這人輕功如此高明,難道是我的大師兄來了?”忽聽得史朝英幽幽嘆了口氣。回過身來,說道:”段公子,我不願意勉強你,但也不能將你放走,你恨我麼?”
段克邪冷冷說道:“我是你的俘虜,你要怎麼樣便怎麼樣,我有什麼好說的!”史朝英忽道:“段公子,要是我把你放了,你對我如何?”段克邪道:“我與你本是風馬牛不相及,你若不再與我為難,我也不會找你算帳。我一離開此地,這段過節,也便抹過不提。”史朝英道:“這麼說,我放你走,你就只是應允不再記恨麼?”段克邪道:“你還要我怎麼樣?難道要我向你屈膝求饒?”史朝英睨他一眼,笑道:“豈敢,豈敢。顛倒過來,我向你求情如何?”段克邪只道她仍是舊話重提,立即說道:“大丈大寧死不屈,我早已說過了,不管你放我也好,不放我也好,我決不能為你出力!言盡於此,隨你處置吧。”史朝英秀眉微蹙,如有所思,過了半晌,忽地又嘆口氣,說道:“段公子,我倒很想放你,可惜我也不能完全作主。好,你再想想吧。我走啦。”
段克邪思潮起伏,但卻不是想史朝英的話中之意,而是想那個輕功卓絕的神秘人物,他本來有點懷疑是大師兄,但倘若真是大師兄空空兒的話,誰人能夠阻得住他?他又何須懼怕?為何直到如今,尚未見他再來?倘說這人是史朝英這邊的人,卻又沒有下人敢去偷聽“公主”說話的道理。段克邪想來想去,實是百思不得其解。
一個丫鬟端著一個盤子走進來,盤中有一大碗稀飯,幾式小菜,說道:“公主怕你餓了,請你先吃點東西。”段克邪心想:“她倘要害我,那也無須下毒。”他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索性就把那丫鬟送來的東西吃個精光。
那丫鬟走後,段克邪獨坐房中,過了一會,外面仍是靜悄悄的不見有任何聲息。段克邪心想:“與其等人解救,何如自己設法。”當下盤膝靜坐,默運玄功,他精神已好了一些,可是真氣仍然艱難凝聚,過了一個更次,稍稍恢復了些,但也只是手足能夠活動,要想施展輕功逃走,那還是萬萬不能。
段克邪正在用功,忽聽得外面有人說話,是一個男子的聲音說道:“這小子答應了沒有?”史朝英的聲音答道:“我正在勸他。”那男子冷笑道:“妹妹,我看你也不必多費心機了。我早料到他不會答應的。”史朝英道:“不,再多看兩天吧?”那男子道:“他和你說些什麼我都已知道了。他已然一口回絕,你還有什麼辦法?嗯,難道你還想用美色去引誘他嗎?”史朝英怒聲說道:“哥哥,你胡說什麼,你把我當作什麼人了?”
段克邪聽了他們的談話,已知道這人是史朝英的哥哥史朝義,心裡想道:“這史朝義的人品當真是卑下不堪,史朝英雖然也不是正派女於,但比起她的哥哥,卻總是要好一些。”隨即又起了一個疑團,“據史朝英說,她的哥哥是預料我會屈服的,但現在聽了史朗義的說法,卻又並非這樣。那麼將我捉來,想利用我作說客,這主意究竟是誰出的?”
心念未已,已聽得史朝義打了一個哈哈,說道:“這麼說。妹妹,你並不是愛上姓段這個小子了?”史朝英嗔道:“我不過是想他作我們的助手,你想到哪兒去了?”史朝義道:“這小子武功很強,又是鐵摩勒的心腹。只要他肯為我們所用,你嫁給他,那也不壞。”史朝英氣道:“哥哥,你越說越下流了,你再這麼說,我只好不理你了。”
史朝義又打了個哈哈,說道:“好,那麼我說正經的了,你聽著,這小子既然不肯為我們所用,你又不是要嫁他,那還留他幹嘛?趁早把他一刀兩段,免生禍患!”史朝英道:“怎麼,你要殺他?”史朝義也冷笑道:“怎麼,你要放他?你知不知道,捉虎容易放虎難?”史朝英道:“再等兩天,待我再勸他怎麼樣?”
史朝義道:“不行!這小子本領高強,難保不出岔於。況且哈哈,哈哈,哼!”史朝英道:“況且什麼?是不是信不過我?”
史朝義道:“不錯,我就是信不過你!你明知他不肯歸順我們,為何又捨不得將他殺了?”
史朝英氣得聲音顫抖,說道:“你信不過我,何不將我也一井殺了!”史朝義冷笑道:“你不肯讓我殺他,好,你就以為我不敢殺你嗎?”史朝英冷笑道:“你連爹爹也敢殺,豈有不敢殺我之理!但只怕你要想殺我,決不能像殺爹爹那樣容易吧!”
史朝義大吼道:“你要做孝順的女兒,給老鬼報仇是不是?看刀!”只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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