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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這不是某些武俠小說中的情節嗎?怎麼可能會發生在現實中,苦笑搖頭,又大口喝了一口。
阿寧看著我,又看了很久,才對我道:“如果不是你,你能解釋這是怎麼回事情嗎?”
我心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心理已經混亂的不想回答她了,事情已經完全脫離的我能理解的範圍,我一時間無法理性的思考。最主要的是,我摸不著頭腦的同時,我心裡同時有一個種奇怪的感覺,但是我又抓不住這種感覺的任何線頭。這又讓我非常抓狂。
一邊的胖子又道:“既然都不是,那這個人只可能是帶著你樣貌的面具…………看來難得有人非常滿意你的長相,你應該感到欣慰了,你想會不會有人拍了這個帶子來耍你玩兒?”
我暗罵了一聲,人皮面具,這倒是一個很好的解釋,但是所謂人皮面具,要偽裝成另外一個人容易,但是要偽裝成一個特定的人,就相當難,可以說幾乎是不可能的,如果有人要做一張我相貌的人皮面具,必須非常熟悉我臉部的結構才行,而且瞭解我的各種表情,否則就算做出來面具,只要佩帶者一笑或者一張嘴巴,馬上就會露餡。
這錄影帶子裡的畫面,肯定隱藏著什麼東西。就算真的是有人帶著我相貌的面具,也會出現大量的問題:比如這個人到底是誰呢?他從哪裡知道了我的相貌?他用我的“臉”又做過什麼事情呢!!?怎麼會出現在錄影中?錄影中的地方是哪裡?又是什麼時候拍攝的?和霍玲的錄影帶又有什麼聯絡呢?
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
我甚至有錯覺,心說又或者這個人不是帶著人皮面具的,我才是帶著人皮面具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竟然想看看是否自己是不是吳邪,然而捏上去生疼,顯然我臉是真的,自己也失笑。
霍玲的錄影帶,以及有“我”的錄影帶,以張起靈的名義和吳邪的名義分別寄到了我和阿寧的手裡,這樣的行為,總得有什麼意義。一切的匪夷所思,一下子又籠罩了過來,那種我終於擺脫掉的,對於三叔謊言背後真像的執念,又突然在我心裡蹦了出來。
晚上,還是樓外樓,我請胖子吃飯,還是中午的桌子。
整個下午我一直沉默,阿寧後來等不下去了,就留了一個電話和地址,回自己的賓館去了。讓我如果有什麼想法,通知她,她明天再過來。
我估計就一個晚上,我也不會有什麼想法,也是隻應付了幾聲,就把她打發走了。胖子本來打算今天晚上回去,但是出了這個事情,他也有興趣,準備再呆幾天,看看事情的發展。他住的地方是我安排的,而且中午沒怎麼吃飯,就留下來繼續吃我的賤兒飯。
那服務員看著我和胖子又來了,但是那女人不在,可能真以為給我們賣掉了,一直的臉色就是怪怪的。要是平時我肯定要開她的玩笑,可是現在實在是沒心情。
當時阿寧剛走,胖子就問我道:“小吳,那娘們不在了,到底怎麼回事,你可以說了吧?”
我朝他也是苦笑,說我的確是不知道,並不是因為阿寧在所以裝糊塗。
胖子是一臉的不相信,在他看來,我三叔是大大的不老實,我至少也是隻狐狸,那錄影帶裡的人肯定就是我,我肯定有什麼苦衷不能說。
我實在不想解釋,隨口發了毒誓,他才勉強半信半疑。此時酒菜上來,胖子喝了口酒,就又問我道:“我說小吳,我看這事情兒不簡單,你一個下午沒說話,到底想到啥沒有,你可不許瞞著胖爺?”
我搖頭,皺起眉頭對他道“想是真沒想到什麼,這事兒,我怎麼可能想的明白,我就連從哪裡開始想,我他孃的都不知道,現在唯一能想的,就是著帶子,到底是誰寄。”
下午我想了很久,讓我很在意的是,第一,從帶子上的內容來看“我”與霍玲一樣,也知道那攝像機的存在,但是顯然,“我”並不抗拒那東西。
第二,霍玲的那盤帶子,拍攝的時間顯然很早,九十年代的時候應該就拍了,而我那個時候,我清清楚楚的記得,我還在讀中學,不要說沒有拍片子的記憶了,就算樣貌也是很不相同的,我是個陰謀論者,但如果我的童年也有假的話,我家裡從小到大的照片怎麼解釋呢?
而我最想不通的,是誰寄出了這個帶子,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他只是想嚇我一跳,實在是不太可能。
胖子拍了拍我,算是安慰,又自言自語道:“寄東西的,會不會也是那小哥?”
我嘆了口氣,這完全是無解,想起阿寧的解釋,心裡又有疑問,會不會我這幾盤帶子,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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