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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來咱們場子鬧事了!!!”
“誰啊?”傻哥問,手裡還拿著一個滷雞腿,一邊吃一邊問:“哪邊的人?”
“也是咱們《東和貴》的。。。。。。”那人低聲說:“是王貴他的手下。”
“行,那麼我去看看。”傻哥說道。
二哥坐在沙發上聽見了這一切,在傻哥準備要出門的時候,他叫住了傻哥。
“還是我去吧,你先吃著,一會兒我就回來。”
估計二哥也覺得這氣氛有些尷尬,坐在這兒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就感覺渾身都不得勁,所以藉著這個機會他就要玩金蟬脫殼了。
“丫頭,你一會吃完飯就在這兒等我,馬上回來。”二哥穿著外套,在陳婉荷還沒說話的時候他就搶先一步的說:“我不打架。”
陳婉荷笑了笑,點點頭:“自己小心呀。”
王貴手下的得力干將有好幾個,其中有一個人的花名比較特殊,片刀。
據說這孫子就是玩片刀出的名兒,砍人的時候從不含糊,身手也是屬於較為出眾的那種。
他來大學路確實不是奔著鬧事來的,就是想釣幾個大學生去樂呵樂呵。
眾所周知,自九十年代到現在,大學路一直都是市區男性同胞的嚮往之處,那一條街上全都是充滿了青春活力的學生妹。
白寶國當初就曾經猜測過,小東北要大學路不會是為了要釣學生妹吧?
不像啊,這孫子沒那麼猥瑣啊。
“咱們有個清水場子,您也知道,就是街口那家酒吧。”那混子一邊給二哥帶路,一邊說道:“片刀喝多了,要非禮幾個女大學生,讓我們保安給攔住了,結果他們把保安給揍了,還捅了一個我們的兄弟。。。。。。。”
“哎呀,媽的不打架不行麼。。。。。。。”二哥苦惱的說道:“這年頭打架就是打錢啊。。。。。。。”
聽見二哥這麼說,那個混子以為二哥是要息事寧人了,畢竟為了這種小事跟一個社團的人起衝突有些不合適啊。
但是他下一秒就看見二哥把腰間的手槍解了下來,然後就看見二哥開始數子彈。
“要幹他們啊?”那混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啊,先去看看再說吧。”二哥說道,現在的他已經不愛跟人動手了,估計是在陳九山的這次事件裡得到了教訓,受傷的感覺是真不好受啊。
再說了,都是一個社會大哥了,怎麼說都是一個有身份的人,還跟普通混子一樣靠拳頭說話多跌份啊?
這還是吳師爺教育二哥的話,不得不說,二哥對這個話很是贊同,從那之後他就喜歡隨身彆著一把手槍了。
防身,還能嚇唬人,多好。
等二哥他趕到現場的時候,片刀正帶著十來個混子跟自己這邊的人叫罵,髒話連篇的片刀猶如白寶國附體,罵得一干人等皆是汗顏無比。
“媽的!!!一個保安你牛逼什麼呢?!!”片刀一邊罵一邊用腳踹翻了卡座的桌子,指著某看場的混子:“來!!你過來跟老子說話!!!操!!有種你就別在那兒站著裝逼!”
“你等著!!我們已經讓東北哥他們過來了!!!”
“來就來唄,我又沒幹啥壞事,到時候給那個被捅的兄弟道個歉就好了,我還怕他弄死我啊?”片刀笑呵呵的說著這話,他是屬於王貴的鐵桿支援派,這次王貴沒能當上一堂的堂主,反而讓年紀輕輕的小東北當上了,這點他就一直都不服。
哪怕這事鬧大了,他也佔著理,賠禮道歉哪怕是賠點錢也行,小東北你再牛逼也不能弄身為一個社團的我吧?
片刀想得非常天真,要是他知道二哥的脾氣,那麼就肯定不敢這麼做了。
“道歉啊?”二哥這時候擠開人群走了進去,剛好就聽見了先前片刀說的話,笑呵呵的看著他說:“捅了我的人你道個歉就沒事了?”
看著那個滿臉笑容的年輕人,片刀忍不住有些心裡發虛,甚至是對於前面自己的舉動而感到後悔了。
吳師爺曾經說過,要看一個人在道上混得怎麼樣,那麼就得看看他有沒有不怒自威的時候,如果他還沒發脾氣人就先害怕了,那麼就證明他確實有本事,是個人物。
二哥就是如此。
在這幾個月的鍛鍊來,他已經不是最開始的那個用刀用槍說話的人了,簡單來說,他已經學會了壓住自己的脾氣。
“東北哥。。。。。。這事是我衝動了。。。。。。。”片刀滿頭大汗的說道,彷彿是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