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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屯要站起來反駁兩句,畢竟這麼些人看著呢,總不能丟了面子吧。
但他還沒站直身子,傻哥已經捏碎了手裡的玻璃杯,嚇得他一哆嗦又坐了回去。
“以後咱們不能在一張桌子上喝酒了,肥犬。”傻哥已經開始對肥犬直呼其名了,表情無比的冷漠:“下次見面了,我不會留手的。”
肥犬在苦笑。
“兩位別這麼衝動啊。”地主站了起來,急忙勸道:“這事我們可以好好談!”
“要想平事,那就得拿出誠意來。”傻哥頭也不回的往外走著,跟在二哥身後,平靜的說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你問問大屯,他願不願意拿他自己的命來平這件事。”
“真得把事做絕?”地主皺著眉頭。
聞言,傻哥沒有說話,直接走了出去,但二哥卻停下了腳步,面無表情的回過頭,看著這些在座的社會大哥們。
“事情不是我們想要做絕的,老三他人才多大?家裡還有老爸老媽呢,人就這麼過去了,我們該怎麼給他家人交代?”
此時在外面巡邏的《福記》混子都已經跑了過來,估計是以為要開打了,因為二哥身上的殺氣讓他們想起了肥犬平常要動手的樣子。
“要麼,把人交出來,要麼,你死我活。”
二哥說完,就這麼帶著傻哥走了出去,絲毫都不在意那些圍住自己的混子。
半分鐘過後,包廂裡又有人說話了,是大屯。
“媽的!!這是欺人太甚啊!!!”大屯氣急敗壞的罵著。
“你不把事做絕,他們會這麼想弄死你?”伯仔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我說啊,你就是活該,媽的,一言不合就把人給弄死了,黑道也不帶這麼玩的。”
“別吵了。”地主皺著眉頭。
“得了,惹著兩條瘋狗,我看你以後怎麼辦。”伯仔雙手抱著後腦勺,笑呵呵的靠在椅子上看著大屯,眼裡盡是快意。
肥犬在這過程中一直都沒說話,直到最後,他才嘆了口氣。
開了一瓶五糧液,肥犬直接拿著酒瓶灌了兩口,滿嘴噴著酒氣。
“這事麻煩了。”
回去的路上,傻哥給二哥說,這事你先別管,讓我出口氣。
二哥說,好。
就在那天的晚上。
傻哥坐上了黑車,直奔《福記》大屯的某個賭檔,孤身一人砸了大屯的場子。
據說他那天沒有帶槍,只帶了一把前段日子老三幫他買的砍刀,當著無數客人砍死了大屯手下的六個混子後,他的砍刀都快捲刃了。
最後一個還能站著的混子,是讓傻哥用一根從別人手裡奪來的鋼管捅死的。
那是傻哥留給道上所有人的話,目標直指大屯。
他說。
你不仁,我不義。
第八章 逝去
那天的太陽出來了,陽光普照大地,但人們依舊覺得寒冷。
老三跟幾個手下出門的時候是十一點多,也就是二哥他們回歌舞廳的一個小時之前。
一家家的收賬,行雲流水,跟往常一樣,沒有受到半點阻撓。
在路上,幾個手下不停的跟老三說著話,希望能讓這個大傻哥眼裡的紅人看上自己,多給一些提拔他們的機會。
“其實你們沒必要跟我拉關係,多跟大傻哥出去幹人,只要你們每次都多出點力,想出頭很容易啊。”老三推心置腹的跟他們說道。
“三哥,你覺得傻哥人怎麼樣?”有人這麼問道:“我覺得傻哥這人挺難琢磨的,平常看起來都沒架子啊,跟一般的社會大哥好像不一樣。”
老三想了一下,然後開心的笑了起來。
“傻哥人挺傻的,但是,他夠義氣。”
說來也是巧了,在老三去一家飯店收賬的時候,忽然見著了幾個曾經見過的人。
那個人是《福記》的大屯。
自從大剋死後,他的勢力就被九龍東跟肥犬迅速瓦解了,屬於大克的鐵桿支持者不是意外被車撞死,就是很意外的連著家人被燒死在了家裡。
《福記》是個能跟《東和貴》相媲美的大社團,他不可能只有肥犬一個堂主,否則下面的人手太多了,壓不過來。
年後,《福記》的堂主人選基本上也都定下來了,比起《東和貴》來說,他們的堂主很少但個個都是精英,不存在痞子陳這類前來混飯吃的貨色。
大堂主依舊是肥犬,有權有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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