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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過小東北嗎?”
“他鬥不過我。”謝長安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不是有人保他,他早就死了。”
“沒錯,他在沒人保他的時候,肯定鬥不過你,但那時候你卻沒有先下手為強,也沒有趕盡殺絕,所以還是算你輸了。”謝廳長冷冰冰的跟謝長安說著:“我教過你的東西,你是不是都給忘了?”
謝長安一言不發的搖了搖頭:“我都記著呢,一點都沒忘。”
“那麼你當初為什麼不對小東北下手?先下手為強這個道理你忘了?”謝廳長笑了起來,蒼老的臉龐上佈滿了殺氣,眼神變得危險:“就因為那個女人?撲街仔!你腦子裡裝的到底都是些什麼東西?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謝長安苦笑著不說話了。
“廢物。”謝廳長面無表情的指著房門:“滾,什麼時候覺得自己有能力了,什麼時候再給我打個電話,如果你敢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從黨校出來,我就打斷你的腿!”
別以為謝廳長是在開玩笑,他說要打斷人的腿,那就是真的會下手,不是說笑。
謝長安在十五歲那年,就嘗過被打斷腿是個什麼滋味,他這輩子都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當然,他也從那件事裡明白了一個道理。
千萬千萬不要跟自己父親對著幹。
謝長安如果真的壞了一次謝廳長的大事,那麼他毫不懷疑自己的父親,會殺了自己洩憤,哪怕他平常表現得很寵溺自己。
“你們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謝廳長微微閉著眼睛,靠在了椅子上,跟電話那邊的人說:“這事如果你們辦不好,我就得辦了你們,知道嗎?”
“謝廳長,您放心,我們已經把人塞進苦窯裡了,關係也打通了,就等著機會動手呢。”
“嗯,那就好,我等你們的好訊息。”
“好的,事成之後,我們立馬通知您。”
既然陳海波要跟自己鬥,那麼自己也不能讓步啊,起碼得在海城白道上,好好整一次陳海波才行,否則以後誰還會聽自己的?
想要讓某些人站在自己的隊伍裡,那就得給他們安全感,如果他們覺得自己已經鬥不過陳海波了,恐怕隊伍的流失速度會超出自己的想象吧。
在第二天的早上,二哥被富貴叫醒了。
“有人點名要來咱們這個房。”富貴低聲說道:“您不起來看看?他們馬上就到了。”
“誰啊?”二哥不耐煩的翻了個身,繼續睡著,眼睛都懶得睜開一下:“讓他們滾犢子,就說咱們這房滿員了,要是他們不滾,你就動手讓他們滾。”
二哥沒睡醒的時候,脾氣一向很差,而且腦子比平常迷糊很多,所以他當時並沒有問富貴這事的細節。
聽見二哥這麼說,富貴馬上就樂了。
“他們可都是咱們社團的人啊,這也讓他們滾?”富貴嬉皮笑臉的問道。
“讓他們滾犢子,這裡沒空位了,叫他們住隔壁去。”二哥緊緊的抱著被子,咂了咂嘴:“再鬧我睡覺,我可就罵人了啊。”
就在這時候,牢房裡忽然響起了一陣笑聲。
“老大,我還沒進你這個門呢,你就讓我滾犢子?不合適吧?”
在聽見這聲音的那一瞬間,二哥直接詐屍般的坐了起來,滿臉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個站在牢房門邊的人。
“我操,我是在做夢還是沒睡醒出現幻覺了?”二哥揉了揉眼睛,從上鋪跳了下來,向著那個犯人走了過去:“你喝多了?”
這個問題來得很突然,那犯人一愣,沒回答上來。
“媽的!!!你他媽是不是瘋了?!!”二哥一腳踹在了那犯人的屁股上,力度很重,當時就把他踹得一個趔趄差點撲街了。
那犯人滿臉無辜的看著二哥,揉了揉屁股:“那不是擔心你嗎?”
“老子用不著你擔心,陳九山,你趕緊給我滾犢子,苦窯是你能來的地方嗎?”二哥惡狠狠的瞪著他:“你老婆呢?”
“沒事,我不是被白道盯死的人,想出去的時候,找個犯人頂著我的牌子,我就能出去了。”陳九山滿不在乎的說:“你以為我是你啊?”
哎喲我操,這陳九山的嘴真是賤到一種地步了,那一句“你以為我是你啊?”,直接把二哥嘲諷得眼睛都紅了。
沒錯,這就是二哥最不想面對的現實。
如果不是有白道盯死他的話,這段時間他完全可以出去玩個一兩次,雖然這麼幹是有風險的事,而且還得花一筆不小的“過路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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