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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莫非不是了嗎?看看他這人品,是能託付的人嗎?”
三夫人眼眶裡淚珠打轉,抽泣著道:“柔兒是我右手抱大的,妙兒是我左手抱大的,能捨誰去?”
大夫人寬慰道:“別急,事情豈會到那個地步,不是還是上君嗎?”
兩人看到荀玉,見她輕輕點頭,想道她有煉丹之能,必能救回楊妙石,急切的心情稍稍舒展。
木百事徹底急了,如今撕破臉皮,還不能成的話,只有最後一招。一旁的呂展源此時開口,威脅道:“老太君何必這樣不留餘地,須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況且楊小少爺已經在床躺了多日,若是沒有我力挽狂瀾奪取詩會魁首,焉知他還能挺多久?”
楊府眾人被氣的得發抖,荀玉此時看不過眼了,正要說話,一旁插進來一個人,冷哼一聲道:“言無常信,行無常貞,唯利所在,無所不傾,可謂小人……”
第十六章何為詩經?
木百事皺起眉頭,他想了想,這話應該不是在罵自己?
呂展源卻不能忍了,是誰在背後敗壞他的名聲?他一邊轉過身去,一邊怒道:“是誰?敢在背後詆譭我的,我的……”他看清這人,嘴巴忽的有些結巴了。
原來說話的這人正是龐繪,不單名氣遠勝他,更是考取了功名,卻不是他能招惹的。
他不敢再說,急忙上前賠禮,臉上有些誠惶誠恐,“原來,原來是龐大人,這,這是誤會。”
龐繪從宮中出來後進了監道院任職,如今是常德府監。
木百事也想起眼前這是何人,他想到地功神之事,心中一陣緊張急忙道:“原來是龐大人。這,這是我自家人之事,算,算不得外人干涉。”
龐繪見著兩人前倨後恭,心中更是不喜,看了一眼木百事,道:“滿口謊言,一腔惑語。”只說了這幾句,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原本就是見不得這些事的人,要不然當初就不會從宮裡出來了。
如果不是見呂展源這樣囂張,根本不會站出來說這幾句,但也僅是幾句話而已。木百事這話說得也不錯,這事卻不是他該管的。
他一去,剛才還在看戲的眾人就開始議論聲討,畢竟龐繪在常德的名望極大,而且聲討的人群中還是各家小姐佔了多數。
木百事送了一口氣,他對監道院實在害怕得緊,至於周圍的聲討聲,對他的打擊還不如當面打他一巴掌來的大。
而呂展源卻哭喪著臉,龐繪說他是個小人,這對他的名聲是極大的打擊,特別是他日後有志官場的情況下。
他心情極為糟糕,今日之事不能瞭解了。想到木百事對他的承諾,暗道不成功便成仁,麵皮也不顧了,對著老太君威脅:“老太君,如何,還是不肯嗎?”
老太君怎麼是肯受脅迫的人,看也不看他一眼,大夫人更是冷笑一聲:“呵,你這樣的‘小人’也敢誇下海口,奪取詩會魁首嗎?”
呂展源怒火沖天,他還要在說,木百事先道:“夠了。”他對著老太君行一禮,“老太君,今日之事暫且放下,等三日後詩會魁首定下再議。”
他說就要離去,這時看了半晌的荀玉忽然站出來,“老太君,這麼說府裡參加詩會的名額空下了,不若讓我去試試吧。”荀玉等這機會已經半天了,上次她用神識察覺到四夫人等人的密謀後,就有了這想法,如今正好實現。
荀玉的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老太君還沒說,那呂展源嗤笑道:“哈,楊府果是無人了,叫一小女子參加詩會。”他不認得荀玉,但見她坐在低處,只以為是楊府什麼丫鬟小姐,對他來說不值一曬。
老太君像是沒聽到呂展源說話,恭恭敬敬對著荀玉道:“上君既然想一試身手,便祝上君旗開得勝吧。”
老太君對荀玉的稱呼嚇了呂展源一跳。上君可不是隨便叫的,要不是掌管名山大川的地只,要不是天官星界。當然還有一種,就是古籍中記載,上古時對練氣士的稱呼。
呂展源當然聽聞了楊府練氣士的傳聞。他仔細一看,見荀玉花裙招搖,肌映流霞,神色淡然。
這是荀玉練氣十三層,靈氣充盈的表現。
看在呂展源眼裡,堅定了他的想法,不過此時已經騎虎難下,他道:“練氣士每日修煉服氣,要不煉丹畫符,能有什麼時間研究詩文楹帖?還是不要上去,免得丟人現眼呀。”他越想越是這般,古籍中記載練氣士,常常在山中修煉,輕易不下山。就是出現在凡間,多是為了尋找什麼草藥煉丹,怎麼會有時間研究這些。
他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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