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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極為天才,記憶驚人的。但這詞若是用在荀玉身上,恐怕是‘貶低’了,只有用一目十頁才能形容。
就這樣兩盞茶的時間過去,荀玉已經翻遍旁人要用幾月乃至幾年時間來研讀的詩經。
她晃了一下腦袋,剛剛看書有些久了,脖頸有些僵硬。
三夫人見荀玉一副已經看完的摸樣,欲言又止,過了一會小心翼翼地問道:“上君,莫非,莫非已經讀完了?”
荀玉點頭稱是,她很久沒有用神識直接讀取這樣紙質的書籍了,還有些不適應。在修真大陸都是讀玉簡。而在這,孟河君給她的治水簿看似紙質,其實也是同玉簡一樣的東西,不然不能薄薄一本就記錄孟河八萬年來的治水詳情。
三夫人也不知該怎麼說,或許練氣士就是有這樣的能耐吧,只好坐回座位上等待。
兩人說話之間聲音不大,沒有引起不遠處兩個女子的注意,不然荀玉說她讀完詩經,必然又要被人在背後奚落一番。荀玉雖然不在意,但誰會喜歡讓人在背後冷嘲熱諷呢?
眾人都在等著詩會開始,熱鬧的氣氛逐漸有些沉默。
這時廟祝帶著詩會的名單從廟中走出。他手裡厚厚一沓,分給童子,帶著分發下去。而龐繪則站出來,準備宣佈第一日詩會的題目。
眾人所在的地點都已經是確定了的,那名單很快就發到楊府,“請問誰是楊府,荀玉?”
荀玉道:“我便是。”說著從童子手中接過,她一看,底下寫著‘三十七’。
童子眼底露出一些驚訝的神色,這人就是海外來的練氣士,怎麼看著這麼小。荀玉此時的摸樣十五六歲,只比這童子大一點。
童子愣了一會,道:“下面的號碼便是座號,快去罷,等會府監大人宣佈了題目就開始作答。對了,筆墨紙硯都不用帶,座上有備的。”
荀玉點頭,不經意掃過童子手中名單下一位:柳府,柳月,三十八。
童子見荀玉點頭,向一旁走去:“請問誰是柳府的柳月?”
就見當初議論參加詩會的兩位女子中的一人站出,“我便是。”她說著接過了童子手中的名單,看見荀玉望過來的目光,挑釁地一仰頭。
荀玉毫不在意回頭,並不理會她的挑釁,氣得她冷哼一聲。
這對尋玉來說只是小事,柳月坐在她旁邊這樣小小的巧合怎能引起她的關注,她拿著名單對老太君等人打了一聲招呼,徑直向著座位走去。
荀玉看了看現場,座位挨個挨個離得有些遠,坐在這裡一舉一動都受到眾人的關注,這與她想得有些不一樣,佈置地不像是詩會反倒像考場。
在修真大陸荀玉有時也參加詩會,但多是修道之人舉辦。修真者修道,長年累月閉關,時間長了容易出現心魔,這就需要學些修身養性的東西,有人學詩有人作畫,有人彈琴有人對弈。
在荀玉看來就是修真者閉關時間久了容易出現心理問題,才需要找些興趣愛好,躲起來都當宅男宅女。
她參加的那些詩會多是主持者出一個題,大家圍繞作詩,誰做得好,就能得些獎勵。
整個詩會十分地隨性,不像現在這樣嚴肅。
不過所謂入鄉隨俗,荀玉也十分坦然地找到三十八號位坐下。或許神道大陸對詩詞之事極為重視,不允許有作弊之類。
一旁的三十八號柳月在荀玉來之前已經到了,她然仍用一副挑釁地目光打量著荀玉,不過依然被無視,這更讓她惱怒。
這時龐繪見眾人來齊,於是開口公佈題目:“諸位,今日考題:一為詩經填詞,此題不得錯漏,二為‘詠柳’一道,即興發揮。此考未時開始,申時結束。”
“此考題量大,且只取前百,望諸位珍惜時間。”
這次考試可以稱得上‘體考’,因為詩經填空題目眾多,耗時巨大,有些體弱的書生最怕這種,有時寫一半就因為體力消耗昏迷。
因此在場部分書生哀嘆一聲,不過卻也沒人離場。機會難得,為了氣運,哪怕再渺茫的機會也要珍惜。
第十九章斷續之危
荀玉聽到題目,還沒有一點反應,對她來說這樣的考試已經是極為簡單的。
首先那詩經填詞,先不說她方才已經將詩經統統背下。便是未背,她若是想要作弊,只要用神識一掃,什麼東西也明明白白放在眼前了。
至於說‘體考’,這對她來說更是不值一提,別看她現在十五六歲的小女孩,柔柔弱弱,就像是一陣風也給吹走了。但她練氣十三層,即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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