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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夫人對此毫不在意,她是清楚兩人性格的,此時有正事要談,剛剛坐好就對著木百事詢問:“怎麼今日你就撕破面皮了,老太君的性格你不知道麼,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的。現在那荀玉在會場上下筆如流,看樣子這得勝的把握卻不小。”
木百事道:“還不是那呂展源猖狂,不然哪裡能到這地步。”他說這話時看著場上,咬牙切齒。
此時會場上,荀玉下筆有神,十分迅捷,而呂展源雖然也不停頓,但不時抓頭撓腮,顯得十分焦慮。兩相對比,難怪木百事一副惱怒的摸樣。
木夫人道:“這事也怪不到他,正是是那呂展源太猖狂。”她說這話時寵溺地看著木百事。
四夫人頭疼,現如今要如何做才能扳回劣勢,若是真讓荀玉得了第一,又該如何?
三人一起討論,不過談論中沒有任何一人提及地功神,現在畢竟是在城隍廟。
第二十一章填詞完畢
詩會就如考場一般,現下十分安靜,只有毛筆蘸在白紙上才發出一點沙沙聲。
時間還未過去半個時辰,但荀玉已經將第一題完成大半,她的字有些纖柔,但端莊秀麗,勾畫之間猶如劍鋒,見其風骨。
所謂字如其人,荀玉也是這般,看似纖弱,其實內裡剛毅。當時在修真大陸,能毅然決然,寧願神魂俱滅也要玉石俱焚,這樣的女修恐怕難以找到第二個。
這時考場上最引人矚目的就是荀玉,有眼裡非凡的能看清荀玉的字跡,當下評論,這議論聲幾乎傳到會場上。
離荀玉較遠的呂展源因座位離臺下較近,此時已經聽見眾人議論。
他此時滿頭大汗,急躁異常。本來已經上了一條黑船,加上被龐繪指責小人,如今他的名聲幾乎已經臭了。而且他品德一項已經被龐繪判定不過,若是日後獨自參加考試,透過的機率微乎其微,更不用說考到什麼三甲了。
這樣一想,他連拿筆的手都有些顫抖,些出來的幾個字也不成摸樣。他坐得離臺下較近,能聽清檯下所言,臺下自然也能看清他寫地字。
有一人眼尖,就看到呂展源這幾個彷彿狗啃一樣的字跡,哈哈大笑道:“這寫的什麼玩意兒,恐怕連我家幼童拿柳枝在地下寫的,也比他好看。這樣的書法也敢來參加城隍詩會,是嫌棄自己不夠丟人嗎?”
頓時周圍人都將目光移過去,有人認出呂展源的身份,一臉厭棄地道:“我認得這,號稱詩畫雙絕,真是滑稽。這筆都拿不穩,這樣的手也能作畫?至於詩文,恐怕也就這樣了,花錢買來的名聲吧。”
此時呂展源與楊府,木家的事已經傳開,頓時有人冷笑著,對他罵道:“小人。”
臺上的呂展源此時本來就情緒不佳。他正在添墨,此時臺下那聲‘小人’傳入他耳中,他彷彿就看見一個龐繪站在他身後,對他這樣評論。
頓時一抖手,那墨汁頓時灑在剩下的白卷上,整個染得烏黑。
這事簡直就是雪上加霜,這樣烏黑的卷面怎麼能交到城隍手中?
只得要了一張白卷重新抄錄,這樣一來他的速度更慢,到了後來,有人已經開始做‘詠柳’,他還沒寫完。
臺下的四夫人正和木夫人商議,一旁的木百事無所事事,這樣的議論還輪不到他,即使是他這樣的人也有些自知自明,不在一旁出些餿主意。
四夫人在她眼中就是一狐狸,木夫人便是老虎。
他此時無聊,就盯著呂展源和荀玉瞧,越瞧越生氣,在他心中,這呂展源幾乎和廢物給等同了。
忽然臺下傳來一聲‘小人’,這聲音連他這裡也聽清,就見呂展源將墨汁灑了,他急忙對著木夫人道:“快看,那呂展源居然將墨汁灑了,這人真真是個廢物,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木夫人停下話,寫著瞧了一樣呂展源,見他要了一張白紙重新抄錄,淡淡地道:“誰還能沒點失誤的時候?就叫他重新抄一遍吧。”她看上去依然十分慵懶,語氣也十分不在意。
四夫人見此也停下話來,她道:“兵法有云,善戰者未慮勝先慮敗,此時這呂展源已經展示敗像,咱們不想想後路嗎?”
她想著,若是呂展源真的不頂用,讓荀玉得了魁首。那時無論是城隍出手,或是要來太平鼎煉丹,奪取楊府氣運的事就不成了。該找機會拔出地功神,了結後患。
四夫人對此事本來就不是特別放在心上,加之她得了一個大隱密,就想著找機會退出,好謀劃她的事。
木夫人仍然半躺著。她那椅子的椅座比別的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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