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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篷人彷彿一個幻影,她摔倒在地上,手指磨破了血。
一陣陣刺痛。
柳月忽然笑了,“假的…假的,夢是假的…你是假的……不然夢中我怎會疼痛!”
她站起來拍拍手,一點也不在意手上沾染鮮血的泥土,“你快躲開,我要去找龐繪。”
斗篷人一陣嗤笑,像是聽到什麼了不起的笑話,“你去找吧,不叫你見到,永遠出不去這無邊花海。”
柳月冷哼一聲,這花海才多大?她方才來時不過走了片刻,一會就出去了。
並不理會斗篷人,但她轉眼望氣,這花海彷彿剎那之間變得無邊無際,一眼望不到邊。
“如何,你可知道這是夢中,但夢也分真假。你可知古賢夢蝶,到底現在是夢,還是外面是夢!”斗篷人淡淡地道。
柳月不敢相信,但她不得不信。她雙手死死握緊,泥土陷入手指,滴滴鮮血流淌在地上。
錐心刺骨的痛。
但柳月不在乎了,她問道:“那你要怎樣?”
斗篷人笑道:“不是我要怎樣,是你要怎樣,不要忘了這不過是夢。我不過讓你夢到了本來該發生的事,但等你夢醒了,龐繪還是不認識你,你要怎樣……”
第三十六章符劍
斗篷人的話,就是要挑起柳月與荀玉的爭鬥,兩人之間本來就有不愉。現在這樣挑撥,就平白多了一個敵手。
柳府在常德,雖然還比不上楊府,但也比木家氣候。
柳月這樣一聽,喃喃自語道:“我要怎樣…我要怎樣?”
“你不能同龐繪在一起,都是荀玉的過錯。若不是她嚇唬你,你怎麼會離了詩會,錯過與龐繪的交集?”斗篷人蠱惑道。
柳月一聽,胸中的怒氣全都轉嫁到荀玉頭上,她眼中泛起紅光,紅光愈盛。
這時,整個夢中世界忽然一陣顫抖,恍惚之間就要支離破碎。
那斗篷人隱藏在兜帽下的面孔,眉頭皺起,盯著天空自言自語:“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她怎麼能?”
這時柳月眼中的紅光逐漸消退,斗篷人反應過來,這次無法盡全功了。扔給柳月一張紙條:“你若是想報復回來,就按紙條上的吩咐做,還可以讓你永遠與你熟知的龐繪在一起,不然天人永隔。”
話音剛落,這片空間如同打碎的鏡子,碎裂一地。
柳府,柳月清醒過來,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眼中紅光一閃即逝,“做夢嗎…好真實的夢!”
她手上還攥著一張紙條。
柳府外,剛剛從柳府離去的女醫師,手裡提著藥箱一路漸行漸遠,忽然她的眼中閃過一點紅光。
原本要回醫館的腳步一頓,轉頭向著城隍廟去。
此時城隍廟外,部分無法進廟的民眾就聚集在此,要想先睹為快。
荀玉畫出一片春色的事傳遍了,門外就能見到裡面的森森綠意。
這時有童子將兩貼詩文貼出,眾人圍觀。女醫師也站在不遠處看那詩文,準確的說是看荀玉畫的柳絮。
果然是符詔,但她到底如何做到的。
女醫師暗自想著,轉身離去。
城隍廟中,荀玉神識不斷集中在那城隍廟外,詩文附近,但直到現在也沒有一點發現。
詩會第一日已經臨近結束,剩下百來份,十位考官每人讀一點,一時半刻便讀完了。荀玉的詠柳,不出意外得獲得了初會第一。
值得一提的是,因為呂展源大概是品行惡了城隍,第一名不是他,連第二名第三名也不是。
反而是是臺下垂垂老矣的李源同得了,呂展源剛剛得到這個訊息時已經下臺,被木百事訓斥。
荀玉回到楊府駐地,與眾人回去。第二日還有詩會,但不會讓眾人一夜都呆在城隍等待。
楊府的氣氛有些奇怪,按理說應該高興才是,但三夫人幾個像是做錯事一樣,看她的眼睛有些惴惴不安。
她們頗為害怕荀玉會知道當時她們對她的不信任,會因此不為楊妙石治病。
荀玉並不知道當時臺下發生的事,那時她還在識海中研究道經。
其實便是知道了她也不會如何,她救人不是因為三夫人信任不信任,只是單純還報當初的恩情。
一路回到楊府,荀玉回到當初的柴房。
她領悟了上善若水,故下為尊的道理,畢竟水往低處流,處眾人之所惡。
在這裡她又催動符詔觀氣。
荀玉的氣運為三丈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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