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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援都失去了。
同時還有黑壓壓的兩朵黑德氣運落在頂上,荀玉自然沒有報復這凡人的想法,因此這應該是柳府遷怒得來的。
或許還有監道院,也將呂展源看做是順縣淫祀的祭祀之人,畢竟這呂展源本就是順縣來的,有這樣恰巧牽扯進柳府的事情之中。
有這樣兩道黑德,呂展源現在做什麼,自然都是事事不順,還想奪取詩會第一?
荀玉暗地搖頭,徑直找了個座位坐下,將呂展源嚇了一跳。他冷哼一聲,還不知自己大難臨頭,做著詩會第一的美夢,傲氣凌人。
現在他故作摸樣,已經將在此的書生得罪了,若他真能得詩會第一,有城隍的垂青,這到無事,但若是得不到,這些書生也會給他好看。
荀玉自然沒有提醒他的想法,只在心中感嘆這氣運的玄妙,呂展源現在黑運蓋頂,就如同柳月一般被矇蔽了心智,不斷出昏招。
這氣運之道,決計不止看到這這樣簡單。
一會城隍來到,一旁還跟著昨日詩會上的白衣人。
一眾書生心中詫異,但行禮之後,就有小鬼陰差道:“城隍神,孟河君到。”
城隍神,孟河君?
左邊穿官服的自然是城隍,那右邊的白衣人是孟河水君?
書生雖然心中詫異但也沒有慌亂。特別是呂展源,此時一點也沒有想到自己已經惡了孟河君,反而覺得掛在家裡的兩個服字,也有了吹噓的理由了,嘴角忍不住流出一絲笑意,更是惹得孟河城隍不喜。
倒是荀玉與兩位地只之間相安無事,就如同普通的海外練氣士遇見了普通的地只,前後發生的那些事,都互相沒有提及。
城隍左右看了一眼,道:“此次詩會,便做無題,但寫我與孟河從未見過的,便可得勝。”
眾考生互相之間看了一眼,孟河與城隍從未見過的,這題也太難了,八萬年地只,什麼沒見過。
又都看了一眼角落的荀玉,要說這沒見過的,恐怕只有這海外來的練氣士,才有這可能做出。
這是故意出的題嗎?
荀玉腦袋裡思考了一下,也沒多想,拿起紙筆便寫字。
一旁的陰差便在一旁,將這剛剛寫下的詩念來:“我有明珠一顆,久被塵勞關鎖。今朝塵盡光生,照破山河萬朵。”
城隍孟河聽聞這詩,便沉默了,詩雖然簡明,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意味,想不明白是什麼。
這是荀玉前世一首禪詩,但放在這連佛的概念都沒有的靈界,自然是八萬年地只都未曾聽聞過的。
一旁的呂展源本來在這樣的場合是不敢說話的,但他此時黑德蓋頂,一聽這詩便脫口而出:“做的什麼,也太直白了,壞詩壞詩。”雖然聲小,但在這一片寂靜之中,還是讓人聽了個清楚。
孟河看了一眼呂展源,道:“這詩中的意味確實是我從未聽聞過的,若是接下來無人做得出能堪比的,魁首便允你,你可想好要什麼?”
一眾書生沒想到這詩得了孟河君這樣高的評價,紛紛思考這詩文之中,到底有怎樣的意味,但一點想不出來,乾脆不敢說話免得丟人。
這次連呂展源也知道氣氛不對,不敢說話。
半響,荀玉終於得到這詩會魁首之位,開口要了太平鼎,一眾人又順著下土通道回去。
等書生離開,這城隍才問孟河:“那天官不是說要我們溝通天庭嗎,你怎麼……”
怎麼還裝作無事發生?
孟河君搖頭,他比城隍知道得多,在百花仙子以為束縛住荀玉的時候,她的目的已經不多加掩飾,城隍與孟河頭頂都出現一片黑德氣運,若今日不是荀玉得勝,他們恐怕凶多吉少。
況且那赦印花池也是荀玉挪開的,於情於理他都應該講這事隱瞞下來。
不過隱瞞不報,也是犯了天條,不被發現還好,一發現就是消落三光,投胎輪迴的下場,於是不多說給城隍聽,只道:“那百花仙子其實是假冒的,剛才出去的才是真神,那假的百花仙子不過是為了取信你我才要溝通天庭。”
若是百花仙子真靈還在,聽到這話恐怕要氣得破碎。
她要孟河溝通天庭自然為了取信孟河城隍,同樣也是為了以防萬一。畢竟事無絕對,若是她不小心敗亡了,也不叫荀玉逃脫,卻沒想到這孟河居然一口駑定她是假神。
城隍點點頭,總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陽世城隍廟,荀玉剛剛出就遇見老太君,她已經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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