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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他家女兒與呂展源定親之事還沒有傳揚出去,等這次清剿邪神,若是拿到了木家參與的證據,必要他們付出代價。
一甲士牽著馬匹來到龐繪身邊,
“那便出發。”龐繪上馬,又對著柳十方道:“還要勞煩柳家人帶路。”
“應該的,應該的。”柳十方帶著家丁一起,這家丁就是柳府打理順縣產業的。
一隊人快馬飛奔,路上行人急忙規避。
“這些甲士是做什麼的?”有人詢問,這樣多的軍士穿甲帶弩,還在常德這樣的太平之地,可是不多見的。
有個老人知道龐繪的官服,道:“那是監道院的官服,領頭的應該是龐繪,常德府監。看他們的方向是往順縣去,那裡前段時間不是鬧淫祀嗎,現在看來就是去搗毀的。”
“順縣不太平,我昨日才從那裡回來,聽說有不少人失蹤。”一個貨郎說了一句。
“搗毀好,淫祀害人。”有個小孩拍手道。
老人回應:“管他呢,影響不到咱們常德府郡。”
龐繪他們知道這麼多甲士上路,必然引起吸引路人。如此一來只有直搗黃龍,搗毀淫祀才不會引起慌亂,也不讓邪神逃脫。
飛馬將趕到順縣,直奔柳十方那幾塊田地所在。
現在是休田時期,幾個老農正在閒聊,見到甲士上來就想逃跑,卻被包圍了。
“劉老二,你立功的時候到了,這裡是老爺帶著府監大人與甲士來搗毀淫祀,快快在前面帶路。”家丁向其中一個老農道。
在他看來,這府監大人與自家老爺都到了,這劉老二是他家佃戶,該乖乖交代才是。
沒想到這老農,白首搖頭,“沒有沒有,順縣哪有淫祀。”
第五十章祠堂
“沒有?”家丁帶著驚訝得目光看著劉老二。
在他印象裡,劉老頭就是個膽小怕死的老農。現在被兵甲圍上,府監與老爺都在此處,應該是不敢欺瞞的。
這樣說來,他說沒有,恐怕沒有的可能很大。於是帶著疑問的眼光看著柳十方。
“你可要想清楚,這淫祀害人的玩意兒,包庇可是要判罪的。”柳十方恐嚇道。
他在劉老二面前緩緩踱步,“這次來的可是常德府監,帶甲一衛,又佩了弩箭。什麼淫祀邪神都也鎮壓下去了,你可不要執迷不悟。”
柳月現在還在家裡,她現在的言行實在是敗壞他家的門風,偏偏他現在就這一個女兒。
如今已經認定了柳月受到淫祀邪神的暗害,如今不找出來怎麼幹休?
“沒見過沒見過,在順縣沒見過淫祀。”劉老二依然擺手,但柳十方依稀可以見到,他不斷有些顫抖地小指。
“淫祀神像,祭祀在何處,神像在何處,不能輕易挪動的。你即便不說,待會龐大人也要帶著甲士一寸一寸地搜查順縣,等一會查到你才交代,就都晚了。”柳十方見劉老二油鹽不進,氣得鬍子都在發抖。
劉老二無論怎樣,都不肯老實帶路。
這時龐德忽然道:“國有國法,天有天規,神靈祭祀有赦命,這是商朝便流傳下來的。這樣多年來一直未曾有淫祀成氣候,自然不止正神清繳,人道不從也是其中緣由。”
他頓了一下,看劉老二有些茫然的眼神。
這樣的地農一輩子沒讀過書,見過的人也就那幾個,甚至平日裡說話也都那幾句,自然聽不懂龐繪在說些什麼。
於是換了個例子,“人道為何不從,自然是淫祀害人,心無慈悲。不曾聽聞舞陽,古畫,劍雨之例?可知這淫祀並無好的下場。”
舞陽,古畫,劍雨都是記載搗毀淫祀,根據史實改變的戲劇評書,記載的淫祀總是被搗毀,祭祀者總沒有什麼好的下場。
這樣的評書,民眾多少有些聽聞,此時聽到龐繪提起,劉老二心中的不安一下就湧上來。
“既然你沒有聽聞,那便離去。走,搜查全縣,各家各戶,宗主祠堂也不可放過。”龐繪說話,也不理會劉老二,就要帶著兵甲搜查。
柳十方雖然心中認定這劉老二知道內情,只是心中恐懼才隱瞞不報的,但龐繪既然決定直接搜查,他也不在說什麼了。
而對於劉老二,他更加不屑於去針對這樣的小人物。
甚至自古以來,這樣隱瞞淫祀的,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等等,留步,留步啊…大人!”見著龐繪不管不顧,帶著甲士進村,劉老二終於忍不住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