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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離間了與上君的關係。
三夫人只以為老太君想保全楊府的名聲,所以站起來十分利落。倒是楊府這處高而偏僻,相對坐得離得又遠,加上三夫人不過跪了一會,倒是沒人注意到。
這下該可以了吧。
三夫人一臉期望,以為老太君馬上會答應,卻沒想到老太君一臉陰沉道:“咱們楊府,延續至今,向來沒有出過什麼醜事。老身這一把年紀也從來沒有做過什麼,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
“方才答應了上君,現在還沒有結果,就想背地裡反悔?都給我坐下,坐好嘍,詩會結束前,誰也不準給我離開去。”
三夫人沒想到事情是這樣,連一旁的四夫人也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結果,只好老老實實坐在原位,她只想不明白一件事,為什麼老太君這樣看好荀玉。
但這樣一來,要如何將孟河君引來。
過了一會,四夫人也不著急了,這裡可是城隍詩會,既然孟河君出現在這裡,必然不是幹來遊玩的。
至於老太君,只是認為荀玉是高德之人,既然答應了幫助,必然會全力以赴。既然沒有出結果,那她也決計不能事前反悔,去找孟河水君。
這是不言而信,在常德有這樣的民風,從商時傳下來。
楊府的氣氛有些沉悶,三夫人不敢哭啼,只用憂鬱的眼神看著臺上的荀玉,怎麼還不作詩?
只剩一盞茶的時間,就在眾人以為荀玉幾乎會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坐到詩會結束的時候,荀玉忽然有了動作。
就在眾人驚喜的目光中,只見她提起筆來,幾乎不用思考的時間,就開始在白紙上寫字,遠遠看去,幾個呼吸的時間便作完了,將試卷交上。
原來荀玉意識沉浸在識海中,從百花仙子的符詔中獲得了極多的情報,等她回過神來,時間已經不剩下多少了。
現在開始作詩已經來不及,荀玉清醒過來的瞬間便感知到時間已經不剩下多少,而且她方才發呆太久,只好直接從識海中選了一首詩抄上。
現在年近冬雪,荀玉本來也選了一首詠歎冬柳的詩,只是有些情緒上稍微對不上。但她忽然想到剛剛得到的百花仙子符詔,還有隱藏在暗處的那人,於是違背常理,選了一首詠歎春柳的詩作交上。
這般就能打草驚蛇了罷,只要露出一點馬腳,她就能捉到。
第二十七章斗篷人
木府,呂展源現在依然是一副自信的摸樣,他那首詩若是傳出去,可以名傳一州。可惜的是現在不過初會就要寫出,若是在詩會第三日,說不得能夠一舉奪魁。
他輕輕搖頭嘆氣,又看到自己手中的一紙兩個‘服’字,心情一下就糟糕起來。他實在沒想到,他的字剛剛得了風骨,本來能夠一展身手,連龐繪也被他逼到這樣的地步,卻忽然跑出這樣一個白衣人,壞了他的好事。
他忽然想到在臺上,自以為是小說傳記中的‘主角’。
結果書剛寫了個開頭,那結局才要出現的大惡人就忽然出現在眼前,將他這‘主角’虐了個體無完膚。他還不能反抗,要遵從木夫人所說,將這屈辱的兩個‘服’字帶回家中裱起來。
一旁的木夫人仍然是那副慵懶的摸樣,半躺在椅子上,一把小扇半遮住雲中微微透出的陽光。這幅剛剛還要下雨的天氣,現在忽然有些要雲開日出。
她看見呂展源盯著手裡捧著的兩個字,一副沉著思考的摸樣,其實手指都要攥到肉裡去了。
心中冷冷一笑,這個呂展源雖然是個書生,知道朝廷取士一看文采品格,二看氣運高低,知道要爭奪氣運,卻不知道氣運的玄妙。
他現在傍著木家,得了一家氣運之助才能在此時突破書法,得了風骨。但是跟楊府做對,即刻被楊府的氣運反噬,命格搖搖欲墜,在會場上得罪龐繪和白衣人。
他還不知道白衣人是何人。若不是她提點,等回到家中,他一把將字撕了,就是違背神赦,命格破碎。到時候莫說考取什麼功名,連命能不能保住都兩說。
若不是現在還要依著他來吸引楊府的目光,她卻不會管呂展源的死活。
就在這時,身後忽然有腳步聲響起。她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色斗篷裡的人走到她身後。看著不高,斗篷下的面貌一點也看不清。
說來也奇怪,這樣一個可疑的人走在詩會現場城隍法域之中,本來早該惹人注意,但是周圍一點每人有一點動靜,看也不看這斗篷人一眼,彷彿這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木夫人見到斗篷人,也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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