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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刻道友,我將賬目帶來了,你來驗收一番。”酒刻正是那魔修的姓名。
正在閉關的酒刻聞言,急忙出來將蕭河迎接進去:“使者客氣了,等使者從魔教回來,屬下還要在使者手下做事,怎麼能如此。”
兩人做好之後,蕭河將賬目玉簡遞給酒刻,只見酒刻將這賬目貼在額頭處,過了一會拿下來之後,皺眉向蕭河問道:“黑河使者,不知這缺藏一項是怎麼回事?”
蕭河聞言,笑道:“道友知道,這處分教上回已經暴露在正道修士的眼下了,我也害怕這裡再被正道進攻,所以將一部分寶材靈藥藏匿在這山谷外一處隱秘之處。這樣一來若是有正道的修士進攻此處,即便守不住了,也還有一部分寶材留存。”
“這次來交替賬目,那隱秘之處也要告知道友,不知道友是要繼續藏匿還是取了回來。”
酒刻聞言,敬佩道:“還是使者想得周到,不過屬下還是取回來吧,畢竟現在的寶材快要用盡,這修建法壇的事情耽擱不得。”
蕭河聞言,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道友招呼一生,蕭河就與你一同出去將那寶材取回來。”
“使者稍等,屬下去調集百人來,一同前去。”酒刻說完,立刻出去召集修士。
蕭河看著酒刻的背影,暗地嘲笑一聲。
第一百四十章劍雨
等那酒刻將人手抽調過來,蕭河一看,就見其中大部分都是練氣高層的弟子,最次也是練氣中期,還有兩個築基期的魔修,也是當初跟隨這酒刻一起來的。
如此多的人手,哪怕是一同於是法器攻擊,那麼即便是金丹期的修士,也要敗退了。
蕭河卻是毫不擔憂,他方才與荀玉商議時,已經就這分教之中的戰力詳細脫出,但她沒有半點猶豫,可見是有底氣面對這些陣仗的。
酒刻帶著這些人手過來,對蕭河道:“使者,就帶這些一同前去,上次那正道的修士突襲這分教之後,雖然長久沒有人來,但也不得不防那些修士在這分教之外埋伏。有這些人手,哪怕再來兩個元嬰修士,也能夠全身而退了。”
上次醉道人突襲魔教分教,眾人沒用看出他的修為,但普遍以為是正道元嬰修士,還精通一個化身之法,如此可以抵用兩人的戰力。
酒刻正是按照這個標準來衡量的。
蕭河看了看這些魔教修士的風貌,見他們個個都是底氣十足,於是對酒刻道:“好好好,魔教之中有這些中流砥柱,何愁不能成事。”雖然這樣說,但心裡平白多了一股擔憂。
他注意到這些魔修個個都在腰間佩戴了一條長繩,看上去也是寶光熠熠,他想酒刻問道:“他們腰間那股長繩,我看也是頗為不凡,不知這其中有什麼妙用?”
酒刻聞言,得意笑道:“使者慧眼如炬,這長繩其實是一件寶物,與屬下的功法息息相關。一會若是有修士前來,只要不是上次那個修煉得化身之法的人,那隻要屬下起得這長繩,化為大陣,立刻就可以將其擒拿下來,萬無一失。”
酒刻雖然得意,但對此不願意多講,蕭河也無法詢問。畢竟這是關乎他人修行根本的,在魔教之中打探這樣的隱秘乃是大忌,恐怕會引起酒刻的警惕。
但看酒刻胸有成竹的摸樣,蕭河還是在心中溝通那朵望日蓮,向荀玉說了這事:“前輩,那酒刻由此陣法,也不知有怎樣的功用?”
荀玉透過望日蓮檢視了一番,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在沒有應對之法的情況下,哪怕荀玉心中再怎麼自信,也不可能貿然闖入他人的陣法之中。
過了一會,她才對蕭河道:“他這陣法應該是一人為陣,他自己作為陣法的中心,他來這幾日可見過他演練過這陣法?”
蕭河畢竟還是這分教的使者,若是酒刻有什麼大的動靜,還是不能瞞過他的。
他想了想,才對荀玉道:“前輩,應該是前幾日他忽然大肆抽調人手,在祭壇之處演練什麼。後來檢視,見並沒有留下什麼東西,屬下也就沒有在意,現在想來應該就是演練這陣法。”
荀玉心下大定,對他道:“這陣法他演練應該還不熟練,想來只能再原地擺陣,若是出去或者移動,都有影響,如此一來就該有破綻。”
“他方才說:‘起得這長繩,化為大陣,立刻就可以將其擒拿下來,萬無一失。’只說擒拿,還有那長繩也不是殺伐之物,想來這陣法也是以圍困為主。”
蕭河也恍然道:“只要前輩打斷他的陣勢,這陣法自然出現破綻,就可以乘機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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