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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否認道:“誰說的!阿邦才不會。”
但,杜邦真的不會嗎?
其實馬書庭並沒有把握,因為,她只是阿邦的哥兒們,又不是真的女朋友,又沒真的要當他一輩子的牽手,她……真的確定嗎?
一想到杜邦在意的女友芬妮,對啊!她總是把自己妝扮得賞心悅目。
雖然做作了點,雖然愛嬌了點,雖然目中無人了點,但芬妮的外表確實是很有女人味。
反觀她呢?
她習慣隨性穿著,喜歡動作粗魯,說話更是常常不經大腦……
那樣的她,適合搭配阿邦嗎?
以前她從沒想過要改,因為她跟阿邦只是哥兒們,哪需要在意能否帶得出門;可現在……就算是假的,她也得嫁給阿邦一陣子,她會丟他的臉嗎?
他會不想帶她出門嗎?
她從決定要結婚後,每次找他幫忙,他總是趕在天色暗了後才出現——就算是因為工作忙——但,他真不在意嗎?
馬書庭很認真的思索這個問題,也很認真的將視線停駐在落地窗裡的自己。
突然,她瞄到窗外有一道很熟悉的身影;而那道身影像是也注意到她,因為,那身影霎時停住腳步,目光投向她,再跟身旁的友人一起推門進來了。
杜邦沒想到這麼湊巧,居然會在和友人相約外出談事情時,意外碰到她。
他已經有三、四天沒見到她了!
這在過去是很不尋常的,因為,小馬沒事就愛纏著他,即使講出來的話非常索然無味,她還是會嘰嘰喳喳的在他耳旁講不停。
除非發生特殊事件,像是她生病,或是不在臺北,否則,她總是陰魂不散的出現在他身邊。
但,自那天他隱約覺得有人擾他清夢後,他就再沒看過她,連打她家電話都沒人接,撥她的手機,她居然關機。
今早他還接到個“紅色炸彈”,炸得他一頭霧水。
他正想等這陣子忙完,再到她家直接問個清楚:卻沒想到她竟在和別的男人約會?!
一個苦求自己娶她的女人,居然三不五時就跟別的男人見面!
不知為何,這一刻杜邦內心莫名燃起一把怒火。
他面色不佳的推門進入咖啡廳,找了個距離她滿遠的桌位,將自己的友人安置好,便怒氣衝衝的朝馬書庭走來。
“阿邦……”馬書庭乍見到他,心底的歡愉感簡直難以用筆墨形容。她為何會這麼想他?
可她還來不及細思,就被杜邦的舉動所傷——他居然把他的朋友帶到那麼遠的座位!
難道真如張嘉凱剛才所說,她是個帶不出門的女人?!
這麼想後,馬書庭立刻感覺很受傷。
乍見到杜邦的狂喜也在瞬間消逝,“阿邦,”看到他走到自己面前,她只能打招呼,“好巧喔!”
“是啊!真巧。”杜邦話說得咬牙切齒,目光直勾勾的死盯著張嘉凱,“巧到老是會看到你們在一起。”
他這種說法,根本就是把馬書庭與張嘉凱當成是姦夫淫婦了說。
張嘉凱聽出杜邦話中的影射,馬書庭卻沒感受到。
“等等,”張嘉凱連忙撇清,“我……我跟她,”指著馬書庭,“是她特地拿你們的結婚照給我看,我才出來跟她碰面的。”
他可沒要橫刀奪愛,這位小馬未來的走可要搞清楚。
“是嗎?”杜邦並不相信。
馬書庭沒有感受到杜邦的妒意,還一心沉浸在深深的自怨自艾中,老實回答,“對,是我主動找他,要他出來看我們的結婚照。”
“我這個當事人都還沒看過,你卻邀別的男人先看?”杜邦嫉妒的說完,轉身就走,臨走時撂下一句話,“小馬,今晚你最好來我家跟我把這件事說清楚、講明白。”
他不懂自己是在吃什麼飛醋,但他就是覺得心裡澀澀的,很不舒服。
“哦~~”馬書庭順口回道,並沒很在意。
沒辦法,她現在整個人都浸淫在自己是個帶不出去的女人的低潮裡,聽不進任何一件事,眼裡也放不下任何一個人。
甚至連坐在對面的張嘉凱什麼時候離開,她都不知道。
而杜邦只跟朋友談了一下事就先行離開,而他之所以這麼做,全是因為他想盡快結束手邊的事,早點回家,以便能跟馬書庭促膝長談。
但……他的心意,她卻沒感受到。
馬書庭就這麼一直呆呆的坐在小咖啡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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