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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字真的挺好用的,尤其是用來逃避現實。”
司徒青鷹知道這兩個人在做什麼,他們一搭一唱演赴雙簧無非是想幫他跳離自責的坑洞。他睜開眼睛,扯扯嘴角,給他們一個苦澀的笑。
“我走過來了,如今那件事已經不再困擾我,你們不需要對我說教。”
“是嗎?”風允文懷疑地問,雷豹的雙眼中亦透露著同樣的訊息。“一切都是命,這點你當真想通了?”
“沉溺於過去垃不能改變既成的事實。”司徒青鷹道。“偉平已經死了。我再怎麼責怪自己地無法使他復活。”
風允文滿意地點頭。
“這麼想就對了,他的死只能說是天意,不應該歸咎於你。”
雷豹看了司徒青鷹一眼,開口問:“如果這件事真的已不再困擾你,那麼你在心煩什麼?那個叫方嵐若的女人找你有什麼事?她說了什麼話刺激你嗎?”司徒青鷹沉默了片刻才回答:
“她要見的是鷹集團的負責人,為了孤兒院那塊地的事。如果她事先知道我就是她要找的人,也許殺了她她都不會來了。”
風允文哈哈笑了。
“你是怎麼了?老鷹,被一個女人討厭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幹嘛這麼沮喪?”
雷豹沒有笑。他蹙眉看著司徒青鷹。
“老鷹,你──你不會是──”
“是的,我是。”司徒青鷹苦澀道:“我是愛上了我弟弟的女朋友,即使這麼多年不見,即使她是那麼恨我,我依然無法自拔地深愛著她。”
第三章
“我不喜歡搭飛機,非常不喜歡。”風允文在機場喃喃抱怨,漂亮的眉毛彎成了兩道小山。
雷豹笑了笑。
“什麼不喜歡?你根本就是害怕!不過沒辦法,公司業務繁忙,老鷹要我們當天來回,並且立刻向他報告結果。這麼長的路程,不搭飛機又怎麼辦得到?”
“我可以開車,時速一百四十,臺北高雄照樣可以當天來回。”
“時速一百四十!你不要命了可別拉我一塊兒去!”
“嗅!不要小看我的技術,我國中時就參加飛車黨了!兩個輪子跟四個輪子的我一樣駕馭自如。”風允文非常得意。
雷豹抬頭看看他那張典雅秀氣的臉。搖搖頭。嘀咕道:“實在是看不出來。”
“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說老鷹不會高興收到十幾二十張超速罰單。來都來了,乖乖等飛機吧!”
風允文儘管百般不願,終究還是隻能無奈地嘆氣。
“我們幹嘛得替他跑這一趟?”他快發狂似地低聲喊。“孤兒院的地是他莫名其妙攬過來的,人家大老遠北上要見的人是他,該跑這一趟的也應該是他啊!再說以他的財力會在乎那一小塊地嗎?何不乾脆寫封信或打通電話把地送給孤兒院算了?”
“老鷹在乎的哪裡是那塊地?”雷豹微笑。“是她,方嵐若,你認識他這麼久了,看不透他的心思嗎?”
“他最近就像一面超厚的水泥牆,除非有超能力才能看得透。”風允文看看雷豹。“那個姓方的小姐對老鷹可不是普通的恨,她會答應他提出來的條件嗎?我總覺得行不通,我們這一趟八成是白跑了。”
“這次行不通還會有下一次,老鷹不會輕易放棄的,我看得出他下了很大的決心。”
風允文哈了兩聲。
“看得出!看得出!你是X光機嗎?”
“感情的事我絕對是看得比你透徹。”雷豹看了看錶,提著公事包站起來。
“時間差不多了,準備上飛機吧!如果你覺得自己恐懼得快受不了了,給我一個暗示,我有把握一拳讓你昏睡到高雄。”
“我還是到酒家去上班算了。”長嘆一聲之後,方嵐若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把她阿姨陳雪嚇得魂都飛了。
“酒──酒家?”一直為孤兒們犧牲奉獻的陳雪雖已年近四十,心態其實還相當單純。她以顫抖的聲音重複著剛聽見的話,不敢相信它真是出自這個跟了自己十多年的小女人口中。“你──你發燒了啊?居然說出這種傻話!要是你過世的母親知道你有這種念頭,恐怕她在地底下都會跳出來指著我鼻子罵。”
方嵐若又嘆氣。
“我只是說說而已。阿姨,像我這樣不會喝酒不會跳舞,到酒家去能做什麼?沒有人會用我的。”
陳雪看了她一眼。
“你──難道真以為只要會喝酒跳舞就能到酒家上班?那種地方,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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