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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勢。
彩鹿在前面帶路,也感覺到身後這位和尚發生了變化。如果說剛才劉能是一陣春風一般,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親近他。現在的劉能就是暴風,讓人從心底裡向外的發涼,想要離他越遠越好。彩鹿卻未想到是劉能蘊足氣勢,打算一會大開殺戒,只以為他即將見到法明,是以心情激盪,不能自已。便加快腳步,只想把身後這和尚帶到花園,讓他師兄弟二人相見,也免得這股氣勢壓的自己心底難受,連喘氣都困難。
這還是劉能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花園,劉府的花園與這一比,只能稱得上是花池,看裡面桃李爭豔,鮮花怒放,更有亭臺曲徑,假山池塘。
劉能只一進來,就看到不遠處的一面池塘上有一座六角涼亭,在內裡還坐著三人。上座者正是法明那老和尚,身穿黃色僧袍,白鬚飄飄。而下首則坐著兩人,一個正是劉彥昌,在他對面坐著一個女子,高盤雲髻,身著綠衣,十指尖尖,粉面朱唇,坐在那裡,極為端莊,毫不見妖邪之感。
“勞煩姑娘了!”劉能大笑一聲,展開袍袖,大踏步的向涼亭急行而去:“法明老禿驢,劉彥昌劉公子,故友來訪,還不上前迎接。”
聲音如春雷炸響,轟轟隆隆,三人正在笑談之間,突聽劉能聲音,一起轉頭向劉能看來。
說話間,劉能已到近前。
“劉能,是你!”
劉彥昌全身一震,露出來不可思議的神色,這個劉能可真是陰魂不散,第一次在華山就破了他與三聖母的婚事,難道這次前來又想破壞他的這次婚事嗎?他不是被關在鎮江金山寺的牢房內嗎,怎麼會到來此地?
劉彥昌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用疑問的眼神看了一眼法明。法明則坐在座位上,雙眼微眯,哪怕劉能的聲勢再大,也不能令他稍微變色。
072章 元陽之爭
“劉公子大婚之喜,貧僧怎能不過來道賀呢?”劉能眨眼之間已經到了涼亭之上,衝著劉彥昌不住的冷笑道。
“劉黑子,這裡哪有你說話的地方!”劉彥昌眼睛閃爍幾下,轉頭看了一眼正在一旁微有所思的地湧姑娘,突然一甩袍袖,大聲的訓斥了劉能一句。他對劉能有先天的心裡優勢,哪怕他見了劉能就倒黴,但劉能畢竟是他的家養奴才,這種身份上的天生優勢,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在他的心裡抹去的。
“是嗎?”劉能一轉頭,衝一旁的地湧姑娘深施一禮道:“貧僧法海,見過姑娘。”
“法海大師有禮了,不知大師到此來有何貴幹?”地湧姑娘受了劉能一禮,接著平靜道。
“特為解姑娘血光之災而來!”劉能神秘的一笑。
“大師還請慎言!”地湧聽了劉能的話,又羞又惱,臉若寒霜一般。
“我說錯了嗎?”劉能揉了揉自己的禿腦門,心中暗道一句:“雖然不知道法明老和尚為什麼要拉著劉彥昌娶你,但這老和尚一定不會安什麼好心。等過段日子,西遊一起,你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到時候必有血光之災呀!
“大師還請慎言!”便在此事,彩鹿也趕到涼亭中,她一見剛才劉能行事就知道事情不妙,此時又聽劉能胡言亂語,氣的自己的姑娘面色慘白,也在一旁幫腔道。
“我真是一頭豬呀!”讓彩鹿這麼一說,劉能腦筋一轉,馬上就反應過味。試問哪個新婦成親之日沒有血光之災,碧玉破瓜時,若是沒有血光之災,那還叫新婦嗎?
但看地湧姑娘的樣子,劉能知道不能解釋此事,所謂越描越黑。索性不理他,直接又道:“是貧僧魯莽了,不知令尊大人和令兄可好?”
地湧美目一閃,衝著劉能道了一個萬福道:“難道大師認識家父和家兄?”
果然不錯,地湧對放了自己的李靖和哪吒十分敬重,那就怪不得貧僧假借二人名義,先壓迫你不能動手,然後再收拾法明這個老禿驢了。劉能眉宇一展,絲毫沒有自己也是和尚的覺悟,只管和尚叫禿驢。
“常聽嬋兒提起令尊與令兄,是以貧僧雖然不認識令尊與令兄,但卻神交已久。”
“嬋兒?”地湧疑惑道。
“劉公子,你也認識嬋兒。當年你使詭計差點騙她與你成親,你來與地湧姑娘說說嬋兒的身份。”劉能壞笑一笑,直接對劉彥昌道。
劉彥昌讓劉能的一席話氣的臉都白了,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劉黑子這麼壞呢?打人不打臉,他當著自己的未婚妻子這麼說,簡直就是**裸的在打他的臉。
他正待反駁時,自劉能到此時還未說話的法明突然站起身來:“劉施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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