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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人都嚇了一跳,全都顧不得說話,跑到程一笙的病房裡去。
此時的程一笙面色已經大變,之前還因為發燒臉是紅的,可是現在面色已經呈慘白色,看起來很是為她擔心,她會不會支撐不住。
“eric,你什麼意思?殷權怎麼了?”程一笙已經意識到殷權沒給她打電話,可能有什麼意外了!
莫習凜和其他眾人都是頭一次看到一個人的臉由紅瞬間變成慘白,心中都是一緊。
“我用殷權的手機給你打電話,他當然是在我手裡,我想怎麼對他就怎麼對他,我正在想,是把他千刀萬剮了還是把他扔到女人堆裡呢?”eric哈哈大笑地說。
“你想怎麼樣?”程一笙第一想到的自然是eric的要求了。
“我想怎麼樣,難道你不清楚?我就想要你,想的要命,明白了?”eric輕浮地說。
程一笙的臉色,變成了青灰色,她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突變,她從來沒有想過,有那麼一天,殷權會遇到危險。不過她到底不允許自己在關鍵的時刻掉鏈子,所以她本能地說:“你怎麼證明殷權在你手裡?我要聽他說話!”
“你還想跟我講我條件?太可笑了!愛信不信,不信你就等著為他收屍吧!”eric張狂地笑著,掛了電話。
程一笙目光毫無焦距,失神地盯著某處,這一刻大家竟然都反應不過來,不知是被這個訊息給嚇到了還是被她的樣子給嚇到了!
程一笙的失神只是一瞬,她馬上反應過來,叫道:“鍾石、鍾石!”
鍾石立刻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低聲叫道:“太太!”他知道這事兒是瞞不住了。
程一笙盯著他問:“殷權有沒有跟你聯絡?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殷權的手機會在eric那裡?”
一邊串的問題,個個都壓在鍾石的心頭,他老實地答道:“殷總的確給我打過電話,他說被人追,後來手機就中止了通話,再也打不通。現在我們也不清楚殷總到底是被抓了還是逃走了!”
“你為什麼不跟我說?為什麼?”程一笙有點抓狂,似乎她現在才一點點緩過勁兒來,殷權真的遇到危險了。
鍾石不敢吭聲,薛岐淵走出來說:“一笙,你發著高燒,誰敢跟你說?”
程一笙的精神頓時崩潰了,她的淚就那樣毫無徵兆地流了下來,嘴裡喃喃地說:“是我害了殷權,我是禍水,都怪我……”
她把一切責任都攬到了自己的頭上,眾人心有不忍,她現在燒還沒退,怎能經受這樣的打擊?
“住嘴!現在殷權到底是什麼情況還不清楚,你在這裡自怨自艾,如果他正在等著你解救怎麼辦?”開口的是程佑民,他的語氣格外的嚴肅,可以見得這位嚴父以前是如何教育程一笙的。
程一笙對父親已經有了條件反射,只要父親一嚴厲,她就會警惕起來打起十二分精神應付,所以程佑民狠喝一聲的話響起來,程一笙反而瞬間就清醒了,她覺得腦子從混沌清明起來,鬥志又升了起來。
她不相信自己是個不幸的人,如果說自己幸運了那麼久,就為了讓她遭此一動的話,那老天就太殘忍了!殷權就算是做生意也有可能得罪人,也有這樣的風險,所以她不能把一切加在自己身上。她最應該做的,就是分析情況,如何將殷權救出來?
眾人心裡都覺得不忍,正想著如何勸一下程教授,不要對她太嚴厲,畢竟她還病著,又突然遭到打擊,人難免會崩潰。她只是一個女人,不是鐵人!
不過他們還沒開口,程一笙冷靜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說道:“鍾石,把你知道的跟我說一下!”
鍾石呆在程一笙身邊這麼久,對她也有一定的瞭解,對於她這麼快就清醒過來。鍾石不算意外,但卻很佩服。他立刻說道:“回太太……”
鍾石把最近的情況都說了出來,包括他們對事情的分析,馮子衡的異樣還有花月晰那邊全都說了。程一笙迅速地分析了一下,說道:“殷權很有可能沒在他們手裡,我覺得他最有可能的就是進了原始森林。像eric剛才的語氣,如果殷權在他手裡,他必定先報復殷權,如果寄給我殷權的被打影片,不是更有威脅性?”
原本殷宗正跟白庭軒十分擔心程一笙,可是看她這麼快就正常了,全靠剛才親家的那聲厲喝,親家果真厲害,關鍵時刻還得人家文化人來撐場面,不知道為什麼,兩個老人都是飽經風霜的人了,可是有一笙在,就好像有了主心骨一樣。
白庭軒站出來說道:“一笙,有關努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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