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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中物慾可以委曲求全嫁進馮家的女人。他說這些做這些只是不甘心而已,為什麼不甘心?他並不認為這是愛,只認為這麼一個適合做老婆的女人,就算遇到這種事情仍舊可以保持理智不胡鬧的女人,錯過了實在可惜。
現在她要分手,他竟然會感覺很難過,他看著她,過了一會兒才問:“究竟如何做,我們才能重新開始?”
他問出這話,著實令她意外,他竟然不想分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又不是愛她非她不可,至於如此嗎?即使心中不解,她還是態度認真地說:“我們之間不可能了,我想適合你的女人很多,你還是……”
話說到這裡便停了,因為已經足夠。
馮子衡點點頭,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他面無表情,臉色很難看,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任誰看都是失意而又落魄的人。
不用問,大家從馮子衡臉上已經看出結果。程一笙坐在沙發上,微微鬆口氣。一年的戀情總算劃上個句號,雖然也算是和平分手,但鬧的如此滿城風雨還是很令她意外。後面還有很多事要應付,她整理好心情,站起身面色嚴肅地走出會議室。
薜岐淵心情很好,一連陰霾多天的臉總算見了晴,自然是因為程一笙恢復單身。殷權則不屑,這女人如此輕易就分了?他準備的後招都用不上,莫非真是他把她看的太複雜?其實她就是個普通的女人!這種想法剛一出,他便否定了,她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他還是要先看看她打算怎麼做才好。
這天下班,程一笙回到父母家,馮子衡的事父親已經親自給她打電話過問了,她說今天回來細講的,剛好進行整治薜岐淵的計劃。
程一笙回到家的時候,母親正在廚房裡準備豐盛的晚餐,父親程佑民坐在客廳,沒有看報紙、也沒有看電視,像是專門等她回來。
“爸!”程一笙將門口買的水果放在桌上。
程佑民嚴肅地問:“這兩天報紙上登的那些怎麼回事?”
這是開始審訓了!
程一笙坐到父親對面,神色自然,心平氣和地說:“子衡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我們今天已經分手了!”
程佑民面色更沉,長長出氣,低聲說:“我早說那種富家公子靠不住。雖然咱們家不是大富大貴,可也是書香門弟,沒必要攀什麼豪門。從小我就教導你想要什麼一定得靠自己努力去爭取,靠那些邪門歪道就算你暫時得到了,遲早也要失去的。任何人都不如自己努力來的實在可靠!”
“爸,我明白!”雖然這番話她從小聽到大,不知聽了多少遍,此刻她沒有絲毫厭煩,心態就如同第一次聽一般。事實上這些年她也遵從父親的教誨而做,父親是一個非常嚴謹而認真的人,在有些人看來會顯得古板,可程一笙卻明白,父親是在本著做人的原則,一言一行都有自己的規矩,他既是嚴父,也是程一笙生命中的導師,對於父親,她非常尊敬!
程母林鬱文端著湯出來,看見女兒立刻說:“回來了,快點先洗手吃飯,看看一會兒都涼了!”
程一笙看眼父親,程佑民站起身說:“先吃飯吧!”
程一笙這才跟著站起身,去洗手吃飯。飯桌上氣氛很好,沒有提及剛剛發生的這件事,這是程家向來不成文的規矩,一切不快樂的事情都不會帶到餐桌上,所以即便她有多麼大的心事,在餐桌上都是開心、輕鬆的。
吃過飯,果真林鬱文跟著女兒就進了房間,程一笙知道這便是開始了。父親的教誨一向都是簡單又嚴厲的,三言兩語就完。比如馮子衡的事鬧這麼大的動靜,也不過一句兩句便過去了,絕對不會再舊事重提。但母親不同,母親是帶著母愛的嘮叨,感慨加詢問,有時一件事得說上好幾天。
父母的性格如此鮮明,她真不知道父親是如何忍受母親的。但是父母這種沒有任何表達過愛意的生活方式卻讓程一笙總是感動於他們之間、屬於那一代含蓄的愛。
林鬱文坐在女兒床上,開始今晚的問話,“笙笙啊,最近媽媽很鴨梨山大……”
程一笙撲哧笑出聲,顫著肩說:“媽,您可越來越與時俱進了!”
林鬱文滿臉憂愁,輕拍她說:“你還笑,媽都快愁死了!”
“哎呀媽,您就是想問馮子衡那事嘛,他沒經住我的考驗,在外面有了女人,所以我把他蹬了,就這點事兒!”程一笙笑嘻嘻地說,一臉輕鬆。
林鬱文一看女兒的表情的確不像傷心的樣子,她也振奮地說:“唉,實在不行就算了,反正媽給你攢了一堆精英,有醫生、有外企高管、還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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