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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對他一點都沒用。
她扁扁嘴,不敢再反抗。
他和她這樣也是在培養感情,如果分居不知何時才有進展,她都已經是他老婆了,讓他等個一年半載的,他非憋死不可,現在他身上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要她。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
偏偏她又動了一下,他心中又是一陣躁動,沒好氣地說:“你又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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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溫馨一刻
“我一個人睡慣了,你在身邊,我睡不著,要不我們說會兒話吧!”程一笙試探地問。
他抬手關了燈,房間裡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他有點不情願的聲音響了起來,“說吧!”
她立刻問:“我怎麼沒看到保姆一類的呢?你家這麼大,不會指著我給你打掃吧!你娶我回來是掃房間的?”
對於他娶她,她十分不懂,於是想了諸多種可能,這就是可能性之一。
他有點無語,不過還是回了她一句,“有鐘點工!”
“哦,那我就放心了!”她呼呼氣。
黑暗中,他翻下眼,這女人想象力是不是太好了?他缺打掃屋子的女人嗎?
“我們結婚了,我還沒見過你的家人,我用去見他們嗎?”她又問。
“你想見?”他反問。
“不想不想!”她答的非常快。跟著問:“你家都有什麼人,這個可以說吧!”
“遲早都是要見的!”對於她的躲避,他十分不爽,勉強耐著性子說:“有爺爺、有父親……”
是停頓還是沒下文了?作為主持人的她非常敏感地意識到這點極不尋常,她問:“你媽媽呢?”知道這不禮貌,可她都是他妻子了,總得弄清楚有沒有、怎麼回事吧!
女人果真都是麻煩的,他惱怒了,當下吻住她不肯閉上的小嘴作為懲罰,她大驚想掙扎,被他按的死死的,她真是美好,他一直不敢親近她,就是怕自己忍不住,他不斷告訴自己,她還病著、還病著,給她些時間……
然而現在,他一隻手託著她的後腦,自己的舌在她檀口中不斷索取、索取,他的體內想要爆發一般,她現在哪裡還有一絲力氣?他的吻讓她得了軟骨病一般,抬不起手,動不了腿,只能沒出息地在他懷裡喘息。
月光透過窗簾灑下微弱的光,讓他能模糊地看到她的表情,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媚態,她的嬌是渾然天成,所謂柔媚入骨說的就是她吧!她吐氣如蘭,綿綿軟軟地樣子,真讓他有一種掏心掏肺想來愛她的感覺,這女人就是來降他的,他放開她的唇,狠狠地說了兩個字,“禍水!”
甭管說的是什麼,她都不敢再動了,前所未有地老實躺在他懷中,這下見識到為什麼說男人如猛獸了,剛剛他的表情真像只要吃掉她的夜狼。
連驚帶嚇,她居然很快睡著了。人果真都有奴性,一點不假啊!
這一夜,程一笙只覺得很熱,春意濃濃,就像是深春初夏一般,夢裡枝葉茂盛、百花盛開。待到第二天早晨,她看到面前正盯著自己深看的殷權,表現比第一次鎮定多了。然而等她感覺被子裡自己光溜溜他也光溜溜的時候,她終於不淡定地叫了一聲。原來昨晚不是春意濃濃,是自己在發春。莫非她到年齡想男人了?如果不是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仇人,倒真是個極品美男……
“別亂想,據說這樣好的快!”他的聲音略帶疲憊,顯然昨晚沒睡好。的確,這女人精力旺盛,不僅表現在白天,晚上也是。這一晚上她就跟打架似的,他光顧著拉回她的手腳,壓根就沒怎麼睡。
這種方法雖然管用,但這種熱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程一笙向來不愛受委屈的身體肯定要本能反抗的。但是她累了一天又受那麼多刺激,睡的怎麼也醒不過來,這下可苦了殷權。
程一笙此時才明白殷權是為了她好,她忙問:“那我現在要起床,怎麼辦?”
殷權突然揭開被子下床,說道:“我也要起床!”
程一笙驚呼地捂上眼,叫了一句,“變態狂、暴露狂!”
殷權也不理她,問道:“會不會做飯?”
這是要叫她做飯?她就知道這男人不安好心,娶她回來折磨的,她捂著眼說:“泡麵,你吃嗎?”
她的聲音有點小得意,她猜想像殷權這樣的男人不會委屈自己的胃,肯定不會吃泡麵。殷權看到她這副得意洋洋自high的小模樣不由勾起唇,總結了一下,婚後的第一天早晨,很溫馨。
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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