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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話她是不敢說的。
“大夫,你看這孩子得的是什麼病?”範秀忙上前來問,剛才他也試了月離的體溫,真是涼的邪乎!
“這……”大夫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是……病人她……準備後事吧。”低聲說完簡直逃著離開了。
啊!範秀驚呆住了,後事,準備後事,這,這人不行了?定了定神趕緊道。
“快,快去宮裡叫王爺回來,就說三郡主病重,快不行了!”
這一句話就把所有人驚住了。
“不可能!”青衣撲了過來,抱住了月離,“月離,你不能死!你答應過我的,我們永遠在一起,你說過的,說過的!月離!”青衣瘋了一般搖晃著月離。
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敢去知道,月離從來沒有這樣暈倒過,從來沒有,月離也從來沒有這樣冰果!十年的相伴月離的身體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今天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絕不可能的!
他顫顫巍巍地把上月離的脈,沒有了,真的不跳了。
“月離!”撕心裂肺地大叫一聲。
範秀嚇了一跳,想出口訓斥,轉念一想算了,人都準備後事了,還跟她的人計較什麼,只是這裡屋是呆不下去了,快步出來,坐在廳堂裡等著月王爺回來。
青空撲過來抓住青衣的手。
“青衣,你冷靜點!月離沒事的!她不會離開我們,她絕對不會!你要相信她!”
“不會?”青空看上他,眼神有些渙散,像是溺水人尋求救命稻草一樣。
“不會!我們暖她的身體,她就一定能醒來!”青空堅定無比地道。
他不相信月離就這樣死去,半分可能都沒有!
青衣眼睛有了一絲生氣。
“你們兩個抱著月離這裡,你們抱著這裡……”退到一邊,吩咐八個暖炕的人抱著月離,然後抓住青空的手,“月離不能有事,她決不能有事,決不能啊……”
青空看著青衣,此時才知道,青衣其實很脆弱,或者說他的堅強是建立在月離的身上,一旦月離倒下他也會倒下,輕輕道。
“三郡主如果不在了,我們不是會陪她一起去嗎?這樣我們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青衣迷茫地看了一眼他,眼神慢慢清明,露出一個微笑。
“你說得對,我們是要陪她去的,有什麼好怕的!月離躺在這我們也會躺在這,月離不在,我們也會不在,我們生死都能陪著她,很幸福,又有什麼可怕的呢?”月離說過,我是他的伴,不離不棄,生死相隨的伴!
青衣完全被青空的一席話體會錯了月離那個寄託在他身上伴的含義了。
也不能怪他,十年的感情早就叫他們骨血相融,月離死了他不可能獨活下去。而平順的日子叫他又從沒經歷過血的洗禮、命運的險惡,他離月離所要求的那個伴還有一個很遠的距離。
青空風塵中沉浮,看慣了世態炎涼,仍晴冷暖,在他不堪的人生境遇裡月離與父親給了他一段純淨的感情,所以如果月離離開人世,他也只會心甘情願地追隨而去。
他不是沒有勇氣活著,不過是除了月離這世上再沒有叫他寄託的希望。
範秀坐在廳堂,心理亂糟糟的,並不是心疼月離,而是感到這世事業太無常了些,好好的人竟然說要沒就沒了。還有就是月離不在了,林家產業繼承人怎麼辦,該用什麼辦法叫自己的女兒當上這個繼承人?
他這麼想著,隨著一聲“離兒怎麼了!”月王爺從外面進來,跟著一個身著明黃便衣的女人進來,範秀大驚忙跪倒。
“見過皇上!”
原來皇上也來了。
“平身吧!”皇上直接和月王爺進到了裡屋。
跟來的還有太醫,宮侍,侍衛等。
皇上叫太醫先給月離把脈,然後坐在了那,早有人奉上熱茶。
“怎麼樣?”等太醫把完脈月王爺著急地問。
這是宮裡最好的梅太醫,二公主的性命是她吊住的。
皇上坐在那,也看著梅太醫。
梅太醫恭敬地道。
“回皇上,王爺的話,三郡主體質偏寒,又在室外時間過長,還有就是似乎氣急攻心,憂慮過重,情況,不是太好……”
“梅太醫,朕命你一定要醫治好三郡主,知道嗎?”皇上聲音不大,卻是很重。
“臣明白,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用人的身體來暖三郡主的身體,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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