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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就先留在三郡主身邊吧,等三郡主醒了看她的意思了。”
“是。”紅軒無聲息地退下。
月王爺眼睛有些溼潤,離兒,等你娶夫的時候,母親一定給大辦!
月離的院子起了名,叫燕子塢,做成匾掛在上面。這是白鳳取得,燕子來了,春天也就到了,寓意月離的病很快能好。
寒紫羽送到正房東面主臥的房間,屋子很暖,地上鋪著大紅地毯,窗戶上貼著喜字,門簾也是紅色,繡著喜字,被褥全是新的,大紅的,四套。炕桌上擺著瓜子、花生、糖果等物。
寒紫羽坐在炕邊,紅蓋頭由喜哥帶月離摘下來了,他有些拘謹。
白鳳特意過來陪他。
寒家姐妹當年平定北方叛亂時,白鳳的母親在戶部任職侍郎,正負責籌集北方糧草,因為糧草的供應及時才讓寒家姐妹打了勝仗,三人也就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後來兩家聯了姻,寒王的大女兒娶了白鳳的大哥。
現在白鳳的母親任戶部尚書,還是因為那次寒家姐妹平亂成功。
白鳳微笑著安撫道。
“我叫廚房做了幾個清淡的小菜,熬了粥,吃點吧。”
按規矩成親的當天是不能方便的,所以禁食,寒紫羽是來沖喜的,年紀又小,就不講究那些了。
沒有新娘,什麼都很沒趣,喜哥們說了幾句討喜的話,鋪好被褥就下去了。屋裡只剩下了寒紫羽和白鳳,還有青雲。侍郎不允許從家裡帶侍兒,現在暫由青雲伺候。
寒紫羽慢慢吃著,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他沒怎麼吃東西,可還是感覺不到餓,勉強喝完了粥,就放下筷子了。
白鳳叫青雲伺候寒紫羽沐浴,然後叮囑了幾句,就出去了。
寒紫羽沐浴完,換上便衣,在堂屋站了站來到了西屋。
月離的炕上還是那麼多人,他們在輪流和月離說話,他想了想高聲吩咐道。
“你們都下去,今晚我陪三郡主!”很有侍郎的氣勢。
他認為他說完炕上的人都會施禮告退,月離就是他一個人了,然後他陪月離一晚,第二天,不,也許他叫幾聲三郡主,月離就能醒來,月離望著他深情許許,一切圓滿。
想的確實不錯,哪知青衣首先嘶啞著嗓子打破了他的美好願望。
“你真有心就把衣服脫了過來給月離暖身,不願意就回你的屋睡覺去!現在不是你端侍郎架子的時候!”
“你!”寒紫羽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受到這種待遇,你了半天才說了一句,“你欺負我!”
他從來都沒有在人面前脫過衣服,沐浴都不叫人在身邊,現在青衣叫他脫衣,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和那些赤條條的暖炕人擠在一起,不是欺負他是什麼。
青衣不耐煩地揮揮手。
“還是回你的屋子睡覺去吧!”不再理他,繼續跟月離說話。
其他人慢慢地也都從他的身上轉移了視線,該做什麼做什麼。
本來不停地說話,再加上這屋子弄得很熱就叫人暈暈的了,自然沒有人去照顧寒紫羽的心情,他這個侍郎身份還真沒有人在意。
可能是沒有妻主站在這裡吧,寒紫羽被徹底無視了。
青衣本來就不相信沖喜這種說法,在他看來注是胡鬧,可他能說什麼,也許抬個人月離就醒了呢,只要月離能好隨便了。現在月離沒醒呢,抬進個人就指手畫腳說什麼叫他們都出去,月離身邊不能離人,都出去他一個人能暖月離嗎?可一看是寒紫羽,還一副命令的人的口氣,氣就更不打一處來了,他才不管他什麼身份,也沒有精力應付,趕緊叫這個金貴人睡覺去吧。就像他說的那樣,這時候不是端架子的時候。
寒紫羽又氣又委屈,他哪遇見過這樣的事,愣了一會,轉身跑回自己的屋子,一頭紮在炕上嗚嗚地哭起來。
大紅的新房溫暖如春,可他卻寒冷直抖,完全不想他想的那樣,實際和他想的完全不同。
慷慨赴義容易,從容赴死難!飛蛾投火的瞬間犧牲人們往往讚佩,其實比起生活的凌遲實在算不得什麼。
寒紫羽現在才對表哥說的那番話有點體會,這不是玩,不像想的那般容易,如果月離醒不過來他該怎麼辦?父母生氣了,不要他了,在皇上面前話說的很滿,一天的自信現在叫剛才的事情打擊的七零八落,他怕了,他怕的不是月離會死,他怕的是月離永遠躺在那不醒,那他該怎麼辦!
越想越怕,越怕越哭,正哭著,一個人遞上塊手絹。
寒紫羽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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