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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主動的承歡,隔一天一次,沒事就摸著她,很喜歡的樣子,這個時候的風旭還真像個剛成婚的男人,膩歪著你,吃不飽似得。
“你看著我做什麼”風旭摸上月離的臉,看不見,但他能感覺得到。
“你是怎麼做到的,沒有內力也可以是個高手?”月離推開他的手,過來親著他,也抱上他的腰。
風旭半天,抬腿騎上月離,半壓上她。
“不告訴你。”
月離低低笑了。
“告訴你也學不來,這個需要從小練,再說最好是瞎子。”半晌,風旭又道,後面一句說的有些冷酷。
“那還是看看老天吧,能不能賞給我個冰海棠……”月離也轉開了話題。
“我覺得你不能生孩子挺好。”
“……為什麼?”
“生孩子至少要一年多不能同房,我怕你受不了。”風旭很認真地道。
月離笑出聲來。
“是你受不了吧?”
“別人我不管,反正你得對我盡到妻主的義務。”風旭拍拍她的頭。
“……我現在你盡我的義務吧……”月離咬著他的耳朵。
“停!”風旭推開她,抱緊,“今天休息,細水長流才能來日方長。”
月離有種錯覺,白天的風旭和晚上的風旭好像是兩個人似得。
第二天中午安排得螃蟹宴,傅蕭蕭果然吃得太多,著涼了,躺在了炕上。風旭唇角彎彎,顯得心情很好的樣子,對此月離哭笑不得。
第三卷2
晚上吃過晚飯月朗帶著她的人和驛官離開了驛站,月離知曉她們去做什麼了,回屋問風旭要不要出去走走,風旭想好好休息下,叫月離自己去吧。
這次月離身邊跟著的是花木等六個侍衛,月離象徵性地帶著花木和另外一個人出來。
信步走在街上,聽到最多的是選秀的事,隨處可見街邊攤位、店鋪進出的一些參加選秀的公子們,都是一些沒長大的孩子,十二三歲居多,身邊跟著侍兒,好奇地看這看那,買著喜歡的小玩意,這叫月離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曾經幾世。前面到了一個岔口,抬眼看到一塊牌匾:林家糧行。
來西北這件事並沒有告訴林家,一路上經過林家店鋪,月離一一光顧,林家管事也沒主動上來相認。可月離知道,林家知道是她,也知道她去西北,裝作看不見是沒有林楓的吩咐。
月離走了進去,呆了片刻出來,一個賣餛飩的女子挑著擔子,“哚哚”地敲著竹梆正好經過,吆喝道。
“餛飩——熱氣騰騰、新鮮下鍋的餛飩——”
女子穿著乾淨利落,十八九歲的樣子,擔子在肩上有節奏地晃動著,腳下走得穩穩當當。
“我請你們吃餛飩。”月離在女子走出一段距離道。
“多謝主子。”剛吃完飯還沒多會,花木有點疑惑,但還是顯得十分高興,“我去叫她。”快步過去。
月離就在岔口的路邊站下,剛才進了林家糧行打聽了下,只有穀子和麥子,而且還是種子,沒有太多的餘糧。
“主子,餛飩十二文一碗呢!”花木把賣餛飩的女子叫來,滿臉嫌貴的樣子。
“十二文的餛飩自然有十二文的道理,手藝好,味兒地道,你來一碗嚐嚐,那是保證用料十足,童叟無欺!”女子自信十足地道。
“誰做生意都是這麼吆喝!”花木不以為然。
月離接過話來道。
“給我們來三碗嚐嚐。”
“好嘞!請稍坐,餛飩馬上就好!”說著女子撂下擔子。
擔子是竹木支架,一頭兒放置爐灶,另一頭是貨物架。內有三排抽屜,分別放置著皮、餡、面板、碗筷等等,最上面則是各種調料,儼然就是一個活動的小廚房。包好的餛飩凍在那兒,一個個跟小元寶似的,女子麻利地將餛飩下了炭鍋,小個兒的餛飩熟的快,很快一個個鼓著肚兒的餛飩就在水面上打起了滾兒,拿出個大腕,連湯帶水的舀了三碗,又把剁碎的蔥花、蝦皮、紫菜、麻油調配進去,一時香氣四溢。花木和另一個侍衛嗅了不由食慾打動,禁不住讚道。
“嗅著還真是香!”
“那是,不要怎麼敢要十二文呢!”女子得意地將餛飩遞過來,又順手遞過一雙筷子,笑嘻嘻地道,“趁熱吃,這餛飩吃著可比嗅著香!”
等月離接過去,花木她們才接住碗,吃了一個。
“嗯!香,真是香!”滿口稱讚。
月離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