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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一個商隊帶的是狼皮褥子,結果進山就被狼給盯上了,最後一個都沒活著出來。這邊的狼群才厲害呢,記仇,戰略上一點都不比人差。”月朗帶著月離在帳篷四處安放了一串暗玲,怕晚上守夜的人打個盹,野獸誤入,“不過不招惹它們沒事。狼其實也不願和人正面衝突。”埋好最後一個暗玲,轉身看到不遠處風旭站在那,寒風颳著斗篷獵獵作響,在遠處傅蕭蕭被攙扶著向山崗那邊走去,估計是方便去了,嘆了口氣,“月離,你真不該帶著男人來,多遭罪!”
“吃苦長見識。”月離理理頭髮道,“二姐,大概多久能出山?”
“不下雪還快些,這下了雪,還帶著他們就難說了。走,吃飯去!”
挖出一個雪坑,撿來些松樹枝點上,火上面吊著兩口鍋,一個做飯,一個做湯,眾人都圍坐過來。
飯做得的是小米稀粥,湯水足,暖胃也養胃,再放了點鹽,搓了把乾菜,味道足足的。
另一個鍋煮的是羊肉湯,羊肉、雜碎等都扔進去一起煮。火下面烤著乾糧、熱著酒,還有幾隻燻雞,也用火暖著,不大工夫各種香氣四散出來,很勾人食慾。
等飯好了,都端著自己的兩個飯盆子舀粥、肉湯吃起來,酒就直接對著酒袋子喝了。
這麼多人在寒冷的雪地上圍著火吃飯,很有種熱火朝天的感覺。
月朗把幹辣椒用火燒了燒,給月離搓在肉湯裡。
“這麼吃暖和。”
“風旭,能吃辣椒嗎?”
“嗯!”
月離給他放了些,看他吃得滿頭大汗,呵呵笑了。
酒足飯飽後,留下四個守夜人,其餘回帳篷裡睡覺。
月離和風旭都是和衣而臥,剛躺下就聽遠處一聲狼嚎,跟著很多狼嚎。
。
“這是狼圍獵的前奏。”月離頭枕著雙手輕聲道,腦海裡閃過一些過往的記憶畫面,依舊還儲存著那種鮮活。
“你怎麼知道?”風旭半晌道,伸過胳膊摟上了月離的腰。
“猜的。睡吧,明天還趕路呢。”月離沒有多說,翻過身來也摟上他,相擁而眠。
月離睡眠一向很輕,不知多久就感到外面安靜的有些異常,這是本能的感覺,不是靠聲音,因為根本就沒有聲音。輕輕推了推風旭,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小心外面。”
風旭卻一點反應也沒有,月離愣了下,把上風旭的手腕,沒什麼大礙,再嗅嗅空氣,是迷藥。悄然地挪到帳篷簾前,手指連開一道縫隙往外面,她這個小帳篷是夾在兩個大帳篷中間,斜對著是篝火,旁邊坐著守夜人,背對著她的帳篷坐著,只是坐姿有些奇怪,微垂著頭,後背歪著。
沒嗅到血腥味,這證明沒有人傷亡,這時就看到從山崗子緩緩走出一個黑衣人來,全身黑衣裹著身體,看身材是個女子,手自然地垂著,月離知道對方一隻手上肯定帶著武器。只是很奇怪,從她的下盤看,並不是高手,但從迷藥上嗅,卻又是上乘的迷藥。
對方大搖大擺地走過來,她知道自己的藥性如何,別說就這幾個人,就是再多的人也照樣放倒,可惜她不知道月離練得內功有些變態,百毒不侵。
看著她打量著三個帳篷,月離擔心對方進其他的帳篷殺人,便用手輕輕彈了彈帳篷簾,想將對方吸引過來。果然,聽到動靜,黑衣人神情戒備地走了過來。
月離身體控制得很好的就地躺下,半眯著眼,等待著對方進來。
那人拿著鋒利的匕首戒備地挑開帳篷簾,往裡看時,就感到膝蓋一麻,身體不由自主地軟倒,而月離已起身一手抓住她握著匕首的手,一手對準她的手關節狠狠敲了一下。趁她手臂一麻,抓著她的手腕順手就往她的脖子上抹了一下。
流暢到堪稱完美的動作,墨色的匕首劃過一道漂亮的流線,鮮血瞬時噴射而出,而月離似已經算準了一般側身將她的身體直接按倒,觸目驚心的血液立即噴到帳篷上。
自始至終沒有靠內力,如果不是看她下盤不是個高手,月離是不會這麼冒險的。
除非不得以,不然月離是能不用內力就不用。
不可能就她一個,應該還有人。還不到一會的功夫,月離就看到又一個黑衣人閃出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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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皚皚,如果不是月離的黑髮揚起,黑衣人幾乎視而不見,可就在她看到前面是個人時月離右腳急速向前,緊著一躍,身子前行的同時手中的匕首對準了黑衣人的頸脖就是狠狠一劃,而身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