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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間都帶著一貫的清然微笑。
鬼冥莊,花園內。
鬼醫難得將今日的晚飯設在花園,傍晚的夕陽照在花園中,鬼醫穿著厚厚的黑色斗篷,飄浮在花園裡,到晚飯都擺好時,鬼醫手中已經握著一大束血蘭,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黑色花束。
“連城,不要忙騰了,快吃飯吧。”
“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多備一些毒藥。”
“毒藥?”
南宮薄兒看著面前的人,今日的鬼醫戴了一張年輕的面具,據鬼醫自己說,這面具帶了幾十年,早就像穿衣服一樣了,要是不戴的話,就全身不舒服。
“是啊,多備一些毒藥給你們,要是半路遇到危險了,不用手軟,多用一些,順便幫老頭子打打名號。”
“鬼醫前輩的名號在江湖上已經夠響的了,還需要打名號嘛?”
“聆爾丫頭,這你就不懂了,名號當然是越大越好了,而且是越恐怖越好。”
“出名固然好,可是老前輩設的進谷的那規矩,的確是挺恐怖的。”
“是啊,老頭子是鬼醫嘛。”
將手中的藥草遞給旁邊的侍者,鬼醫走著過來院中的亭子,鬼冥莊,多少年都未有這樣的祥和寧靜了,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吧。
“前輩,薄兒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前輩。”
“嗯,有哪裡不懂的嗎?”
“千閆草明明是一種解毒的聖草,為何這裡又說,千閆,遇血,黑,劇毒。”
“果真是我鬼醫的徒弟,我研究了一年多的東西,被你看了一早上就發現異常了。”
“哼,連城,薄兒只是我白染一人的徒弟,可不是你的徒弟,你那些醫書,我們師徒倆不稀罕。”
“你不稀罕,我薄兒徒弟稀罕,來,薄兒,師傅跟你講。”
譁——
鬼醫手裡捏著一隻銀針,嘴角一揚,袖中一條毒蛇飛向對面的白衣男子,兩人一黑一白,交手數回,終於停了下來。
“薄兒,剛剛看到我和你師傅之間的對招了嘛?”
“看到了。”
“嗯,白染所學的只要是救人之道,而我只要學得是毒術,可是救人和毒術本就是一家,想要救人,就應先知道毒術,那千閆草的根是解毒之物,可是葉子,一旦碰到人血,就成了劇毒。”
“嗯,薄兒明白了。”
“真是有慧根的丫頭,來,聆爾丫頭,在離開之前,老頭子也送你點東西,好保護你家主子。”
“真的嗎?謝謝鬼醫前輩。”
太陽落山,黑暗漸漸籠罩了一切,鬼谷,阻絕一切外界的恐怖鬼冥,因為只有這片黑暗,才是真正只屬於自己的世界,似黑色曼陀羅的綻放,不可預知的愛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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