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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師傅的醫術上見到過,但是今日是第一次見到實物。”
“師傅,就是那中毒的男人,他是誰?”
“卿相山莊,白染。”
“卿相山莊,看來老頭子這裡一下來了很多重要的人,小姑娘,扶老頭子起來。”
南宮薄兒低下身去,將地上的鬼醫扶起,站直了身子,抬頭將手裡的血蘭一飲而盡,甜美的香甜早已因為長年的飲用,變成一種難以下嚥的痛楚,所以每一次,不到最後,自己都不願飲這血蘭。
嘴角上還掛著似鮮血一般的紅色,一揮手,重新戴上了一張人皮面具,那是一張年老的面孔,和原來的面孔並未有多少區別。
“這是老頭子的衣服,這樣Luo著身子,老頭子不習慣,管家,將他帶進我的房間。“
“是。”
黑衣侍衛抬著青走出了庭院,南宮薄兒站在院中,剛剛鬼醫飲下血蘭的一瞬間,果然,滿園的花草,在一瞬間都染上了血色。
世上血蘭,暈染世間萬物,化解一切毒物,血色,卻註定無法逃開的羈絆,永遠,血的詛咒。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出的事負責任,那人老頭子一定會治好的,一點傷痕都不會留下,你要看一下那個一身白衣的傢伙嘛?”
“師傅。”
趕緊跟上那幾乎是在飄的老頭,走入幽暗詭異的長廊,回頭的剎那,南宮薄兒看到了那些黑色花叢中的紅色血蘭,似墜入地獄的星靈,寥落,妖嬈。
第82章 冰封,情
幽暗的臥室,青躺在黑色的臥榻上,臂膀上一個偌大的血窟窿,正源源不斷地往外滲出鮮血,幾乎浸溼了臥榻上的黑布。
“小姑娘,幫我把那邊的冰塊拿過來。”
冰塊放在傷口四周,迅速撒上止血的藥粉,乾枯而修長的手指在幽暗的燭光下,伸進那傷口處,迅速地接上血脈,銀針穿過,裂開的傷口迅速合併,這中間沒有任何的停頓,最後,洗掉滿手的鮮血,走向南宮薄兒。
“跟我來吧。”
轉身消失在門口,南宮薄兒看向躺在臥榻上的青,幾個黑衣侍者在旁邊清洗著殘血,臂膀上竟然只剩下一條細細的傷痕。
“小姑娘,還不跟上來。”
快步跟了上去,穿過剛才的長廊,鬼醫走在前面,頭上戴著黑色的斗篷,南宮薄兒注意到,在日光的照耀下,鬼醫露在外面的肌膚都白得不正常。
“奇怪嘛?生來就不能見光的怪物。”
“我記得師傅說過,的確是有些人因為某種病,生來就不能見光的。”
“花了一生的時間去重見天日,結果最後弄的人不人鬼不鬼,靠血蘭生活下去。”
“那麼說剛剛老前輩失掉心智是因為……”
“中毒,只得靠血蘭壓制。”
“嗯。”
穿過花園,來到一處別院,推開門,一陣冷氣襲來,南宮薄兒忍不住全身打了一個冷顫。
“穿上那邊的輕裘。”
聆爾拿過旁邊屏風上的輕裘,幫南宮薄兒系起,自己也穿上一件輕裘,鬼醫裹緊身上的披風,伸手按下牆壁上的機關,四周的牆壁慢慢升起,一股強大的冷氣從四周襲來。
白色的煙霧籠罩下,是一個巨大的冰室,四處高高豎起的冰塊築起了堅固的冰牆,地面也是用冰塊鋪起的。
“師傅——”
冰室中央的巨大冰池中,白染正赤身躺在其中,南宮薄兒跑到池邊,注視著池中的人。
“冰池中的水引自深海石中的不凍水,勝過寒冰的冰冷,卻不會冰凍。”
“為何要將師傅冰住?”
“他體內的毒藥成分還不能完全解開,而且我想他的意識應該一直都是清醒的。”
“師傅的意識一直是清醒的?”
“是的,所以才會那麼痛苦,在這裡可以暫時讓他的意識沉睡,冰封,續命。”
伸手掬起池中的水,侵入心底深處的寒冷,竄遍全身,注視著池水中的白染,南宮薄兒想到,十一歲的時候,自己不小心掉進湖裡,師傅毫不猶豫地跳進湖中,只是那時,即使是冬日的湖水,卻因為師傅的守護,那樣溫暖。
“前輩,師傅還可以醒來嘛?”
鬼醫走過來,拿過一旁的藥水,倒入池中,紅色藥水迅速散開來,第一次見到這人時,到底是在忍受著怎樣的痛楚呢?其實最痛苦的折磨並不是身體的折磨,而是心理的折磨,能夠撐住那麼長時間,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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