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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棄。”
她倏忽瞪眼除他,目芒璀璨。
他說他要與她一同扶養寶寶,這句話熱燙她的心,一種莫名的悸動使她連耳垂都紅了。
他搖頭,“看來我們真的必須帶著這‘只’軟不溜丟的醜東西四處遊玩嘍。”
“她不醜!”淨芙抗議,完全忘記她剛才也說了娃娃醜的事。
胡雪飛高舉雙手做出投降狀。他喜歡淨芙喜怒形於色的真性情,以及她變化快速得像是純真孩童的情緒。
淨芙是從未鑿刻的璞玉,難能可貴的成為他的寶貝妻。
這一瞬他忘了當時被她五花大綁逼迫完婚的憤怒和羞辱!
有些事情不一樣了,他知道。有些東西已經醞釀久久了,他也明白。但他無力阻止,一切只能由他的心掌控。
店小二上前斟添茶水,他一邊問著是否加菜一邊憋忍笑意。
淨芙問他究竟是在笑什麼鬼?
店小二回答,“小的只是覺得客官你現今成了寶寶的小後孃,挺別緻的哩。”
“為什麼?”也許那少婦會回來……
“客官你知道寶寶不能喝酒,也不能吃肉嗎?”而她居然餵食酒肉給足月嬰孩?
淨芙一凜,她什麼時候餵食……哦哦!胡雪飛不知何時將她臂膀中的寶寶摟抱過去,而她竟無意的夾起肉未給寶寶,當然寶寶把肉末吐了出口。
店小二又多嘴的閒扯道:“瞧你們兩夫妻和寶寶在一塊兒的模樣,挺像一家子的哩。”
淨芙眯眯的笑, “我和相公原就是在一起的……呃,自己人。”
胡雪飛笑亮了俊容,他的娘子當他是自己人,不再是視他為奴隸丈夫?
似乎,撥雲見日出。直到此時他才恍然自己在意她是如何看待他這丈夫,更甚於當時的刁蠻逼婚!
胡雪飛和淨芙在幸運大客棧住下了,誠如他所預言的,寶寶的親孃並未在三天後現身。
有一件十分糟糕的事情發生,這個災禍淨芙沒敢讓胡雪飛知曉。
“可怎麼是好啊!”她走來走去,頭痛欲裂,“店小二要跟我們收房錢和飯食費,這下麻煩大了。”
她的錢袋丟了!“哪個大膽小賊,竟敢偷取我的錢袋。”
但不幸中的大幸是她貼身收藏的荷包並沒有遺失,那也許是解開她身世謎的重要證物。
但是擺在眼前的困難應該怎麼解決?她不能讓相公憂愁呀,他既要練功又要照顧寶寶,她已經夠心疼他的疲累不堪。
“心疼?”她猛一嚇,“幹嗎心疼他?木紫阿姨教導過男人要罵、要打,要管束,可是並不包括心疼的啊。”
不管了,這會兒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找錢!其實她可以“一家三口”摸黑逃出客棧,但這樣一來她會對不起店小二大哥,二來嘛,她和相公、寶寶的吃食如何打發?
“找錢最快的法子不就是搶劫?但是這兒是城中,不是山寨。”啊,煩、煩死了。
“那貪官實在是明目張膽的收黑錢,聽說他還賣官求財……”
鄰桌的閒談傳人。淨芙的耳中,她聽著聽著,整個人生氣蓬勃了起來。
“嘿嘿!”她有了盤算。
這一夜她在茶水中下藥,“相公,乖乖的睡一個好覺,娘子大人我要去找錢嘍。”
寶寶十分貼心,早就睡到不知第幾殿去了。可能是曉得她這小後孃準備去為她的奶水錢忙碌吧。
淨芙披上白毛外袍,往目的地奔跑。半個時辰後她已經翻牆人宅,來到範貪官的大宅中。
“果然是惡人。!這麼漂亮的宅於……”天助她也,一列又一列的火紅紙燈籠正巧方便她尋找藏寶房的所在。
“反正是貪來的不義之財,借點兒來花花不為過才對。”
找到一間上了好幾道鐵鏈的舊房舍,她取出靴子內的小匕首劃砍,沒幾下鐵鏈應聲而斷。
“木月阿姨送的小匕首真的是削鐵如泥。”
微暈的光線中她翻到一個盒子,裡頭除了金子以外就是珠鏈翠玉,她毫不考慮的拿起金子擱人錢袋中。
“範貪官,我只借點兒零用,順便為你消減罪孽,夠意思了吧。”她會用一點點碎金子去廟裡捐香油錢,保佑範貪官別死得太可憐。
她哼著自刨的曲子,開心的走出舊房舍。
“啊鬼!女鬼來索命……”
“誰在鬼哭鬼嚎呀!”她嗤聲,陌見一名肥腫如球的老人指著她嘶聲尖喊。
“鬼、鬼!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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