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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索子沉默,將目光順著許文的方向望去,若有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啥… …我把大哥的名字給搞錯了。。。。。居然木人提醒我… …狂暈
☆、恩賜
就在楓林與白婭見面的那天晚上,許文正好去楓林家裡做客。
許文的演奏樂器是塑,塑的演繹難度為現代樂器之最。也就是說,許文能從小浸淫在塑這種樂器中,其家庭影響自然不可小覷。這個不容小覷的影響力,便是來自楓林。
楓林是許文的母親的哥哥。
楓林很喜歡這個在音樂上有著強烈探知慾的外甥,而許文則是非常崇拜這個在音樂道路上穩打穩紮的舅舅,因此兩人的關係比親父子還要親厚。
那日許文同楓林說起烏索子,順便談論起花兒隊的曲調,再順便談論起被烏索子高調讚賞的花兒隊隊長白婭,楓林便將回到他手上的碟片放了一遍。
聽完那首震撼人心的頌歌,許文久久不能開口言語。
“這樣的聲音,這樣的歌曲,簡直是大帝的恩賜!”
楓林讚美這首歌的時候,很平靜,但是就如同許文後來見到烏索子遞給他的詞譜一樣,楓林的眼裡充滿激動。
後面再與楓林討論白婭的時候,他說:“雖然我不喜歡她這樣費勁心機,但是不可否認,如果沒有她這樣的表現欲,我們很難發掘出她的才華。這樣的唱腔和唱功,足夠尊為我師。”這便是許文第一次與白婭見面,行的是長輩之禮的原因。
得知許文作出決定要跟隨愛愛回到豐站鎮,楓林對許文囑咐:“也不用對她說明具體原因,若是她連這點時間都等不得,只能說明她是個恃才傲物的人,我們不必為她操心。如果她夠沉穩,那麼……”
見到白婭後,許文還是心有不忍——她看起來那麼柔弱,她的才華那麼出眾,她的微笑那麼迷人,所以許文悄悄地提醒了一下白婭,只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沒有追問任何話語,彷彿那首歌與她完全沒有關係。不,還是有關係的,因為他看到了她感激的笑容。
越接近白婭,就越會被她的自信、淡然、堅韌所折服。許文常常想,拋棄在愛麗絲樂器學院的學員身份而加入愛愛舞蹈俱樂部成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樂器手,這是他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決定,沒有之一。
至少,他此刻就在為這支被命名為“女殤”的曲子神魂顛倒。
在花兒隊演繹的曲子中,這支“女殤”是第一首摒棄了其他所有的樂器,只有一種樂器演奏而成的樂曲。許文被白婭的魄力所震懾,在驕傲自豪之餘,壓力也相應地成倍增長。
所以在接下來的一年多時間裡,許文除了正常的樂隊出席之外,其他時間都在研究這首曲子。也多虧了一年多的浸淫,許文終於從白婭口中得到了“不錯,快要接近完美了”這樣的評價。
如果是花兒隊的隊員們聽到這樣的評價,肯定會把白婭罵個狗血淋頭,靠,都已經很不錯了,你居然還要求完美,你是不是個人啊!
但是聽這句話的人是許文,是一個從小便在音樂聲中追求極致的探索者,所以聽到這樣的評價後,許文的勇氣更加的足了,他訓練的時間深度越發的加深了,同時,他也覺得,音樂這個東西,實在是太神奇了。
沒錯,就是神奇。
當花兒隊隊員們一次一次又一次拿到許文更新的曲子時,她們從驚訝轉變到麻木,再由麻木轉變到震撼。驚訝的是這樣讓人回味不已的曲子竟然只是半成品,麻木的是許文的探索意識實在瘋狂,震撼的是堪稱完美的“女殤”成曲竟然如此激昂。
“馭人王善於馭人,天時地利人和之下,他得已成功。殺人王所缺就是人和,所以說,這首曲子中,不僅有勝利者的歡快號角,還有失敗者的非凡氣概。”鳳雅不時地跟花兒隊的隊員們討論,又不時地回頭糾纏白婭,命令她說出自己的意見。所以這段話,來自鳳雅經過長期的艱苦不懈的努力,最終總結的關於“女殤”的感悟。
透過這樣的感悟,鳳雅及花兒隊的隊員們對於“女殤”一曲,又有了最深刻的認識。這對於她們演繹出女殤的最高形態,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時間過的很快,花兒隊仍然在不停地奔波忙碌中,愛愛仍然在一片和諧競爭中,愛麗絲大陸仍然在風起雲湧的各種變化中,而週年慶的步子,已經大步踏來。
“媽媽,媽媽,許叔叔說有事找你。”白白胖胖的小白進小胳膊小腿地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