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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婭無語地落下幾條黑線,拜託你就是幸災樂禍也等我轉身了行不?“我先進去了,你請便。”白婭指了指身後的洗手間大門,然後沒有經過對方的允許,義無反顧地走了進去。
等出得門來,妖嬈的女人仍然倚靠在側牆上,抱著胸部看她。
不是要等她一起回會場吧?白婭恨不得翻白眼。“你還有事?”
“沒有,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鳳雅嘿嘿地笑著,平常絕對沒有人見過她這麼多笑容,電視上面播放得最多的就是鳳雅擰著眉頭一拳一拳揍人的場景。
白婭挑眉看她。
那隻白皙的手又伸了過來,手心躺了一隻黑色的圓形的碟片。“那傢伙把這個落這了。”
就算長髮女孩在看到白婭時顯得多麼鎮定,她也絕對不平靜,對一個看到自己狼狽的名不見經傳的同性,任何人都能想象得到她的怨恨和咬牙切齒,以至於她根本沒有檢查自己的包包就那樣衝了回去。
鳳雅一直在笑的,就是這個事情。她是非常樂意看到長髮女孩的狼狽和落荒而逃的,更何況,那女人還不小心遺落了她最寶貝的物品。
白婭眨巴眨巴眼,掃了一眼鳳雅的手心,隨即撇過臉,立刻加快了步子拔腿往前行去。“不關我的事情。”
“但是就我倆來過這裡。”身後的鳳雅一點也不擔心,仍舊笑嘻嘻地陳述著事實。
白婭停住,懊惱地回頭。靠,玩了這麼多年娛樂圈,竟然被這黃毛丫頭耍了。如果她剛剛沒有下意識地想要維持表面的和平,她就不會被這丫頭套出自己的名字——唔,其實如果她不說出自己的名字,仍然還是會得罪面前的這丫頭。所以,其實怎麼樣做她都是被套進來了吧!
“這是什麼?”白婭想了想,首先她得知道自己是被什麼東西給害了吧?
鳳雅笑眯眯地捏著碟片在她面前搖晃了下:“如果你答應替我保管它我就告訴你是什麼。”
白婭這回是真忍不住了,她狠狠地翻了個白眼。“你想怎麼樣?”
鳳雅得意地拍拍她的肩膀:“怕什麼,不是還有我嘛!放心,我保證那傢伙不敢動你。至於我想把你怎麼樣……那個,不是有句很古老的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就是因為這句話,白婭跟鳳雅從此開始了漫長的無法言喻的另類的“友誼”之旅。
等白婭被這丫頭擺了一道,一身低氣壓地回到賽馬酒店房間的時候,她差點就忍不住把手裡的東西給踩成碎片。但是,白婭並沒有這麼做,因為她知道,這是一個絕無僅有的又一次的,機會。
鳳雅在交給白婭那張碟片的時候,很是得意地告訴她,失去這個東西,茱妮——哦,長髮女孩的名字——一定會瘋掉,她不僅會得罪家族,還會得罪大哥,更會得罪歌王。因為那張碟片,是茱妮的家族利用向東明的名義向歌王討要的,詞曲!
鳳雅拿著那碟片並沒有什麼好處,首先她找不到一個可以歌唱歌王詞曲的人,其次如果她真的被爆出碟片在她手上,她背後的勢力將會與茱妮家族直面對上。鑑於幾方面的考慮,鳳雅需要找一個盟友,將碟片轉移出去,並且最好還能弄一些么蛾子出來大大地打擊茱妮。
至於為什麼要打擊茱妮,這只是鳳雅的惡趣味而已。鳳雅是一個覺得對方順眼就會遷就他依賴他喜歡他,覺得對方不順眼就要給她下絆子的人,所以從某種角度說,鳳雅是一個還沒有成長完全的喜歡鬧彆扭的孩子。當這個孩子擁有一定的勢力和智力,那麼,被她覺得不順眼的人,就悲劇了。
而這段時間,明顯悲劇的,就是這位風頭正健的某大哥的現任女友——茱妮同學。
哄完白進入睡,白婭開啟房間的電視,將碟片放入讀碟卡。她有必要考慮,一旦因為她要據這位歌王的詞曲為己有,她會面臨什麼樣的困境。比如說,茱妮的打壓,比如說歌王的震怒,比如說向東明的指責。
茱妮和她背後的家族,一旦全面鎮壓一個沒有任何根基的新人,那這個新人是絕對沒有出頭之日的。
歌王如果非要收回自己詞曲的著作權,那麼很可能白婭所有的努力都會付諸東流。
至於向東明,不管是什麼情況,如果他確實會因為“現任女友”被欺負而隨意說兩句話,整個輿論導向都會變化。
碟片慢慢被讀取出來,白婭首先讀了一遍詞,慢慢地品味歌詞的意味,再才開始拍打節奏,不多一會,一首曲子蔚然成形。
碟片共有三首歌曲,有兩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