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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不是你的他了,他抹去了你的記憶,囚禁了四王,連夏昔姐姐還有我們都沒有放過,他不是最初的那個絕冥了,他現在是個吃人的魔鬼!這樣的他,你也愛嗎?”顏凝愛不知道該怎麼與面前的女子說明真是的情況,只得照實全盤拖出,因為她沒有時間——耽誤不起。
“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有完顏大哥,夠了吧?!你現在這是再說什麼?再做什麼?騙我離開絕冥,對你有什麼好處?”馮亞秋對於顏凝愛的話根本不相信,她接受不了。
“我沒有惡意,只是真的沒有時間了,他在你的身邊,我根本就無法進你的夢裡,你知道我多麼的不容嗎?我們全在等你來救命啊!你相信我,好不好?鬼王——絕冥他真的變了!”顏凝愛知道這樣說馮亞秋根本不會相信自己。可是有什麼辦法能讓馮亞秋相信自己?怎麼樣讓她相信!
“你是不是想要個孩子,你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為他誕下子嗣?你想想狐瑩,這個女人,你好好的想一想,這個名字,你應該能想起什麼來!”顏凝愛在馮亞秋的面前,提起狐瑩來,只需要一個契機,可以撬開馮亞秋被封閉的記憶之門的契機,需要一個刺激,需要一個提點。
“孩子,子嗣,狐瑩。”馮亞秋的嘴中悠悠地念著,可是腦中卻是一片空白,越想頭越疼,腦子彷彿要裂開了一般。手抱著頭,使勁的捶砸著,一下又一下,疼痛是小,可是那腦海中的空白,彷彿可以把自己抽空一般。
“想不起來,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我不要想,我的頭好疼,你走開,你滾!”馮亞秋抱著頭激烈地叫嚷著,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死死地盯著面前的顏凝愛,如同看著一隻魔鬼一般:“滾啊,趕緊給我滾!”她使勁地踢著踹著,手放了下來,撲向顏凝愛,猙獰地叫囂著。
顏凝愛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沒了辦法,只得一轉身撤出了馮亞秋的夢境。
“絕冥,絕冥!救救我!絕冥!救救我,我好難受,好痛苦!絕冥你在哪!”抱著臂膀,無力的跪在綠野中,哭聲盤繞,泣不成聲。
聞聲絕冥自屋外快步衝了進來,扔下手中的籃子,裡面是清晨他上山為小女人採來的野果。張開寬大的臂膀,輕輕一擁,將馮亞秋使勁摟進懷抱中,垂下頭,覆在小女人的額際,印上一記吻。
懷中的小女人因為這記吻情緒平復了下來,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蜷縮在絕冥結實的臂膀中,眸子上掛著晶亮的淚滴,再次安然入夢。
“再等等,不需要多久,等我把一切都解決了,我們就離開這紛紛擾擾,隱居深山,過閒雲野鶴的日子,永生永世的相伴,無論是誰都無法把我們分開——老死不相離。”在小女人的耳旁喃喃低語,許下永世不變的誓言。
夢中她能感到那沁心的寒涼,那厚實的胸膛,那印在額頭上的一記撥雲見日的親吻,那代表著永恆誓言的喃喃低語,令她的心愈發的平靜,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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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進到她的夢境中了嗎?”眾人巴巴地望著悠悠轉醒的顏凝愛,目光裡是深深地希冀。
“進到是進了。”顏凝愛慾言又止,自己確實進到了馮亞秋的夢中,可是無奈她的記憶被絕冥抹去的太乾淨了,什麼都不曾想起來,去了也是無果而終。
“沒關係,還有時間,下次再去說,記得,這事急不得,得一點點予她說,否則她不會接受的。”樺羽揚起柔和的笑容安撫著顏凝愛忐忑不安的心。
“我都說了,她確實接受不了。下次再去吧,只是這樣會有結果嗎?”顏凝愛一想到馮亞秋在夢中的模樣,心中不免不落忍,她總覺得自己如同一個壞人一樣:“你們沒看到她的樣子,我們這麼做真的對嗎?”一個女子抱著頭,激昂的叫囂著,彷彿這樣就可以拒絕世間的不公一樣。
“也許錯,也許對。這世間的是非對錯,誰能說的明白。”夏昔不去看眾人,把視線投到了遠方:“六道與鬼王必須要去做選擇,兩者只能選其一!鬼王可以更換,但是這六道的定律不能亂,否則這天下就再也沒有了定數,戰亂起,人心亂,生靈塗炭,永無寧日!”千年前的一幕一幕在腦中不停的重現。
“生存的地方成了戰場!惡鬼出籠,遮天蔽日,五道奮起抵抗,只是那樣的抵抗竟在絕冥輕輕一抬手的瞬間化成了虛無。你們沒有見過那樣慘烈的場面,你們沒有經歷過那樣的一戰,他的力量太強了,強到讓一切俯首稱臣。”夏昔的眼中彷彿還能映出千年前的一戰的場景。
“他可以吞噬厲鬼和惡鬼的怨與恨化為自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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