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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過身,開啟紅綢布,將那隻玉簪捏進手中,摸了又摸,撫了又撫,還貼在臉上磨蹭了好幾下。想死它了,終於落到自己手中了。他送了,就別想要回去。
“那個……”絕冥看著小女人一氣呵成的動作,無奈的搖了搖頭。
“哪個?”她回過頭,眯起眼眸,死死地盯著他妖嬈的容顏。
“行了嗎?”這樣應該算是可以了吧,她應該已經原諒自己了吧?
“哦!這個啊!”她恍然大悟,賊笑地拿著玉簪在頭上筆畫著,心中樂開了花。“說吧,絕冥,你愛我!說了我就原諒你!”她抓到他的軟肋,窮追猛打,眼淚不能白掉,她要從他那全數討回來……
120:說吧,絕冥,你愛我(六)
馮亞秋的話讓絕冥錯愕萬分,哭笑不得,這個小女人很會算計,得了便宜還賣乖,玉簪拿在手中,還不知滿足。
“不要!”他果斷回道,目光落在暗處藏匿的觀眾席上,鬼宮裡的鬼都到齊了吧?齊刷刷的一片,鬼擠鬼,頭挨頭的。
“都給我出來!”某女大聲吼叫,驚得絕冥直蹙眉,她這嗓子威力確實很大。
暗處的觀眾們先是一驚,互相望了片刻,抬腳,撩起衣襬,腳下生煙,鬼去角落空……
“還想跑……”她唸叨著想站起身追趕,這才發現膝蓋上磕破了,擦出了血,痛得讓她站都站不起來,緊鎖著柳眉,咬住下唇,小聲的抽吸著涼氣。
這小小的動作看得絕冥心疼不已,他的大手覆在她的膝蓋上“疼嗎?”銀色的眸底是盪漾開的柔情。
“恩!”她扁著小嘴,輕輕哼了一聲。“疼。”伸出小手舉到他的眼前,故意把手上擦破的地方給他看,讓他內疚去吧。
“對不起。”他騰出手,將她小小的身軀圈進懷中,口中輕念。
“你哭了?”匆忙一瞥,她好象看見他臉上有水印。
“沒……”他避開她追逐的視線,將她使勁擁進懷中,不讓她伸出頭來。
還說沒,他永遠是這樣固執,逞強,那臉上清晰的水漬不是淚水又能是什麼?她把他弄哭了,她真是個罪人,剛剛居然把他逼到了絕路上,真是罪該萬死。他不說,她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他說沒有就是沒有。她聽他的,男人的面子很重要,她會給他留下足夠的面子和尊嚴,只因為他是她心中的愛。
“說嘛,我想聽。絕冥,說你愛我,好不好?”硬的不行,她可以用軟的,軟的不行她可以耍手段,什麼都可以順著他,依著他,唯獨這句我愛你,怎麼都不能少!
“一定要說?”他在她耳旁吹著氣,癢得她痴痴地笑出了聲。
“恩,想聽!只想聽你說……”她蒸紅了小臉,小手推拒著他的胸膛,讓他鬆開自己,可以看見他的眸光,與他視線碰撞,四目相對,點頭如搗蒜一樣。
“那你先告訴我為什麼吻了我,又親了寂寥?”他執意要那句答案。
原來在這等著她呢!馮亞秋挫敗的耷拉下小腦袋,故意躲閃著絕冥追逐詢問的眸光,腦中靈光一閃“你先告訴我那一晚你為什麼要走。”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怕誰,他有問題要問,她也有答案要討。
“我先問的。”絕冥不滿,很不滿。
“你還把我弄的腿和手都擦破了呢……”她很委屈的好吧。受了多少苦,想要一句告白容易嗎?
“你……誰叫你讓他們打賭的……”明知說不過她,但是他還是不服氣。
“他們是誰的僕從?住的是誰的府邸?拿的誰給的俸祿?”跟她耍嘴皮子,他得再當幾千年的鬼王才可以。
絕冥說不過馮亞秋任命了,躊躇了一會兒,慢慢張了口:“那一日,你戴著他送你的珠釵,我怎能不走?而且還看見你親了他,他還說……說喜歡你……你與他去約會,我呢?”他垂眸不語,眸中是滿滿的落寞,本是藏在心底的事,他不想說,還是被面前的小女人挖了出來。
馮亞秋此刻只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她是不是給自己找了一個醋桶當老公?這男人滿身的醋酸味。不過她就是愛他,他越生氣,越吃醋,就代表他越在乎——他的愛不會表達。
“也不想想,當時我吻了你後,你幾天沒搭理我。你還好意思說呢!”她嘟囔道“這也能成為理由嗎?哼!我要說我不相信,你怎麼辦?”她壞心眼的想逗他。
“這就是理由。你知道嗎?那隻玉簪,我看你扔在桌上,我看你……看你攥了很久……所以……”那天他在角落看了很久,看的很仔細。